天空中拖着长长尾巴的巨大火红色飞鸟在皮肤黝黑男子的驾驭下口中喷出了炙热的火焰,天空中许多簇拥成团的飞蛾直接变得灰飞烟灭了。
这些土著均是一脸欣喜的朝着皮肤黝黑男子跪了下来,皮肤黝黑男子表情凝重的在他们面前不知道叽里呱啦说了些什么,这些土著开始跟着皮肤黝黑男子朝着远方走去,杨宇一看皮肤黝黑男子走了,他带着阿莲悄然跟了上去。
很快在皮肤黝黑男子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一条浊黄色一望无垠的河水前,这浊黄色的河水旁边则伫立一块饱经风霜,充满沧桑的气息一人多高殷红色的石碑,他们纷纷朝着那块石碑顶礼膜拜,这些土著虔诚的神色中带着遮掩不住的恐惧,仿佛在请求神灵饶恕他们的罪责一般。
杨宇踱步走到了那块石碑面前,令他瞠目结舌的这石碑上携刻这放羊老头给他那块羊皮纸中一模一样的图案,杨宇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似在指引着他一步步的接近着藤龙树,他心中有一种一切早已冥冥注定的感觉。
就在这时天空一只火红色飞鸟从浊黄色河水上空飞过,一片羽毛从天空幽幽一坠落入浊黄色河水中,只见那片并没有在水面上漂浮起来,而是直接沉入了水中,弱水这个词汇从杨宇脑海中油然而生。
随着一行土著对那块石碑不停的顶礼膜拜,浊黄色的河水如同被人凌空斩了一剑似的,浊黄的水浪不停的朝着两边涌,露出了一座通体晶莹剔透,玲珑有致的玉桥,这精致华美的玉桥和周围浊黄色河水的鲜明对比产生一种令人妖异的感觉。
这条晶莹剔透的玉桥一直朝着远处延展开来,似乎谁也不知道它会通往何方,但这条华美而不真实的玉桥却给杨宇一种很是不真实的感觉,正是眼前的景象太过美好所以他才不敢相信。
杨宇一想到石碑上的携刻的画像,他开口对身旁的阿莲道:“阿莲你留在这里,我一个人踏上这石桥看一看。”
阿莲将目光看向了身边的那一群土著,她摇摇头伸手紧紧的拉住了杨宇的衣衫。
杨宇觉得在这个诡异莫测的地方,那群尚处于蒙昧阶段的土著显然靠不住,他没有说什么默许了阿莲跟他一块去。
正当杨宇和阿莲要踏上这条晶莹剔透玉桥的时候,皮肤黝黑男子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朝着他摇了摇头,杨宇朝着皮肤黝黑男笑了笑伸手将他抓住自己的手捋下来,让后他拉着阿莲的手踏上了那座玉桥。
随着杨宇和阿莲一脚踏上那座晶莹剔透的玉桥,涌向两旁的河水直接朝着他们翻涌而来将两人给淹没了,浊黄的河水又变成了以前的模样,似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
黑夜和白昼不断的交替变化,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杨宇从缓缓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他记得当时翻涌的河水将他吞没的时候,他当时脑子一沉声就记不起来任何任何事情了。
更令杨宇瞠目结舌的是,此时他还站在那座古典韵味晶莹剔透的古桥之上,古桥下流动着潺潺流动的河水,以及一弯明月的倒影,一切给人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杨宇顺着这座桥朝着远处望去的时候,他不由惊愕的张大了嘴巴,檐牙高挑,雕梁画栋的古典建筑,灯火通明的鱼市上竟然有着参差不齐穿着各种年代衣服的人,而且这些人脸色都很苍白,眼神大多都很呆滞。
看到眼前一幕,杨宇不由得脊背发凉,他甩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当杨宇感到自己脸颊火辣辣的疼后,他心中升腾起了无限的迷茫,突然杨宇想到了自己拉着的阿莲,他浑身猛然打了一个机灵,可是他举目四望始终都没有发现阿莲的身影。
……
就在这时一辆18路公交车停在了鱼市的路旁,鱼市上面容苍白,神色呆滞的人开始依次上车,杨宇看到这地方竟然又公交车,他惊的下巴都差一点掉在了地上。
此时一个眉目如画,光洁额头上纹着一朵火焰,一袭红衣,轻纱遮面的女子步履款款的朝着杨宇走了过来,她轻轻拍了一下杨宇的肩膀轻启朱唇道:“是不是很好奇这是一个什么地方。”
杨宇看着眼前美丽的如同月亮魂魄的女子愕然点了点头,眉目如画的女子看着杨宇道:“这个地方叫冥都,是收纳游荡在天地之间亡魂的地方。”
“那我岂不是已经死了!”杨宇瞳孔紧缩面容惊恐道。
眉目如画女子开口道:“你并没有死,你身上又一块阳气很重的玉,走不了三途河,我看你这人福泽深厚不像凡人,你要是想回去我可以放你离开。”
杨宇看着眼前眉目如画的女子开口道:“美女你知不知道我那个朋友怎么样了!”
眉目如画女子开口道:“她那种草芥之人怎能和你相提并论,既然她擅闯我冥都我自然不能轻易饶了她。
杨宇开口道:“我不走,阿莲还在这里我不能离开!”
美女如画女子看着杨宇清冷一笑,她凌空朝着远处飞去离开了这座晶莹剔透的玉桥。
杨宇兀自开始走在这座桥上踽踽而行,他身边的景象不时会变的光怪陆离,阴森诡异。
h市一处偏远的荒郊,山涧的鹧鸪发出凄厉的叫声,背负这麻黄色袋子的老道正在一处一片肃杀衰败气氛的山岗前搭建着一个祭台。
祭台之上放着香炉之上插着三根又粗又长冉冉升腾着烟雾的黄香,摆着许多供果,老道振振有词的念叨了一会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