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私闯民宅,可有问过主人家的意思?不打招呼,不请自来,这样不好吧?”冉月看着他们,幽幽的说道。
黑衣人们互相看了看,一人站出,不怎么客气的说道:“小姑娘,识趣儿的,就告诉我们,有没有看到什么陌生人闯进来?”
冉月倚靠着房门,玩弄着自己的发丝,一身衣服看起来松松垮垮的,但是又丝毫不泄春光。
她无比镇定的看着他们,漫不经心的说道:“有啊?”
“在哪儿?快说!”另有一黑衣人激动的说道。
冉月眨了眨眼,无辜的看着他们,随即说道:“不就是你们咯!”
听到冉月如此说,在场的黑衣人都忍不住了,当即就想要直接动手。
冉月看出了他们的意图,一声高呼:“杀人啦!放火啦!救命啊!快来人啊!”
冉月住的这地儿,隔一条街就是官邸聚集的地方,所以守卫巡逻得还是比较频繁的。
所以,冉月这一声高呼,很快就能把人招来。
黑衣人们一听,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了,赶紧就要离开。
可是呢,一运功,却发现自己的动作变得迟缓。
顿时,他们都知道,自己被眼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子给耍了。
黑衣人们怒不可遏的冲出院门,就看见巡逻的队伍正赶了过来。
然后呢,他们就往反方向跑了。
巡逻队看见那群黑衣人要跑,赶紧的追了上去。
嗯,冉月这边也就没有管了。
反正人都走了,冉月无所谓的关上了院门,锁好。
然后,她拍了拍发出呜呜的大狼狗,忽然想到,还有一个人没走呢!
冉月踩着步子来到柴房,轻轻开门,迎面而来的便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伸出一把匕首横在了她的脖子面前。
“这位……仁兄,如此可不道德。再说,你的伤,还忍得住么?”冉月仿佛没有看见眼前的匕首,漫不经心的说道。
商尧本就是苦撑着的,听到冉月这样说,他也确实忍不住。
只见下一秒,商尧便忍不住陷入了昏迷。
而冉月眼睁睁看着他摔倒在地,完全没有接住他的意思。
嗯,如果商尧是醒着的,肯定会忍不住骂一句:狠心的女人!
不过,冉月对此,也可以回一句,她还是姑娘,不是女人。
好吧,在冉月低着头看了他好一会儿之后,还是将他扶了起来,不怎么温柔的扔到了小房间。
然后呢,也不知道是突发良心,还是看到了什么的缘故,她将他的伤口全部处理了一下。
处理完之后,她本想是看一看面具下的那张脸的。
但是,冉月在旁边站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看。
在她转身离开之后,商尧醒了过来,感觉到自己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在意识到她不会伤害他之后,就放心的睡了。
回到房间后的冉月,眼眸中是一片复杂。
当年,带着她逃出来的那丫鬟留给她的令牌,她已经查到了一些影子。
而那些线索,不一不指向了皇家。
今日她救那人,身上有着皇子独有的玉佩,那么,定然是某一位皇子了。
这一夜的冉月睡得很不安宁,睡梦里,她仿佛又看见了幼时的那一场大火。
还有,满目的鲜血。
第二日,本以为商尧已经离开了的冉月,见着他还在,忍不住有些吃惊。
“怎么,还不打算走?”冉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问着。
听出她话中的一丝不耐,商尧目光微闪,抬手抱拳说道:“昨夜是在下唐突,还请姑娘见谅!”
“别说什么见谅不见谅了,以后别再乱闯人家的柴房就行。”冉月说着,也不理会他了,径直去做早饭。
商尧向冉月道了谢,随即才闪身离开。
唔,这一次相见,彼此都没有见到对方的真面容,也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冉月在又一次接到温清清邀请她过门一叙的信后,忍不住勾唇浅笑,还是去了。
清清一向爱玩,如今被罚闭门思过,想必是不开心的。
也罢,去将军府看一看,或许也不错。
将军府,西苑。
温清清折着纸飞机,折一只,飞一只。
此时,小白正窝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嗯,看似是这样。
偶尔有纸飞机不幸砸到了它的身上,小白便会睁开眼眸,恶狠狠的看一眼那个不安分的愚民。
无知愚民,闹什么幺蛾子?胆敢以下犯上?
信不信有朝一日,孤要好好整治你!
温清清完全没注意到小白貌似恶狠狠的目光,她趴在案桌上,百无聊赖的继续折着。
写话本那人的病还没好,她现在也没话本可以看了。
而看过一遍的,她向来也不喜欢再翻一遍。
不可以出门的日子,真的好无聊啦!
春花秋月一脸无奈的站在一旁,等着自家主子玩够了再收拾。
主子天天拉着她们切磋武艺,她们也觉得挺无趣的。
温翟韩玥夫妻恩爱,小日子过得蜜里调油,并不需要温清清在其中掺和。
温翟表面上出门游山玩水,实际上忙着给芙蕖楼选址了。
提到芙蕖楼,她这个甩手楼主当得,好像是完全忘了还有它的存在。
嘤嘤嘤~她这般不称职,怎么就没有人反对呢?
曾经有过这种想法的人表示,妹控太可怕,他们惹不起。
再说,还有简岚的人在暗中帮衬着,谁敢起别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