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溃这支黄巾贼,陈燃目光聚集在广宗城方向。
此刻城中情况定然不容乐观,他此刻虽然能够不受雾气影响,但一个人实力终究不够。想来黄巾贼早已准备多时,城中黄巾贼不知几何。
他一人纵容武艺高强,也是无法解决困境。他皱着眉头,这确实是个问题。
若要完全解除如今危局,自然只有一个办法,那便是破除这诡异的雾气。这似乎是一道迷阵,可是陈燃并不知晓阵枢何处。
破除了阵枢,方才能够破除这迷阵,也唯有如此,方才能够在根本上解决问题。
在哪里呢?陈燃望着广宗城,久久思索。
在这时,陈燃耳边一道声音响起:“阁下还是来了广宗。”
陈燃一愣,有些错愕,但他很快想起来这声音的主人,他诧异低语道:“你是左慈道长?”
那声音笑了笑,依旧很不搭调回答:“不错,正是贫道,你我二人有缘,你又有助贫道一蹄之力,此番你遇此事,贫道便借此还了恩情。”
“……疾!”随着左慈的声音响起,陈燃眼前宛若出现一道亮光,那是在广宗城中,那亮光闪烁不定。陈燃讶异低语:“这是……”
“你猜的不错,这便是这迷阵的核心,只需你赶到此处,破坏阵心,这迷阵便将不攻自破。”左慈继续解释着。
陈燃眼前一亮,蓦然喜道:“好,多谢左慈道长指点。”
那声音没有回答,已然断去。陈燃眼中精芒闪烁回过神来,却是现黄忠和曹操皆是有些古怪的看着他。
陈燃也顾不上尴尬了,便是说道:“我去破坏这迷阵。”
陈燃提起缰绳,一想,又道:“汉升,陈力,你二人带领杀神军随我来。”
二人有些奇怪,但并无多问。便是跟着陈燃,带着杀神军缓缓向着城门走去。
至于曹操,则是留守此地。
不多时,到了城门,陈燃对着二人道:“这里是城门,你们带领杀神军在此小心警惕,若有黄巾贼闯出,格杀勿论。”
黄忠面色一凛,便是道:“主公是要一人孤身入城?”
陈燃点头,他回答道:“不错,我可不受这迷雾的影响,但你们不行,人多反倒是拖累,你们便安心留守城门,城中我一人足矣。”
陈力拱了拱手道:“主公尽管放心,此地有属下和汉升将军留守,绝不会让黄巾贼一人从此门杀出。”
陈燃笑了笑,对此他自然是有信心,杀神军留守城门,黄巾贼若想从此门杀出,那真是难如登天。
陈燃不再多说,骑着白龙驹便是向着城内走去。城门并未关上。实在是因为还没有来得及关上城门,那迷雾便已经四散开来。
白龙驹和陈燃皆是不受影响。但陈燃仍旧异常警惕,握紧玄龙枪。他还没有使用神将卡,神将卡时间有限,当到关键时刻使用。
……
“管亥。”一道带着斥责和冷意的声音蓦然叫道。
“属下在!”一道魁梧身影半跪于地,拱手说道。
此人正是管亥,号施令的则是张角。张角双眼微眯,说道:“今日是你最后一次机会,若再有失,吾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管亥深吸一口气,却是郑重答道:“若是再败,属下愿以人头谢罪。”
张角轻轻点头道:“知道就好,你带领五千黄巾力士,守卫阵枢,千万不可让阵枢出了意外。”
“阵枢不动,最多一日时间,天下大势可定!”张角声音傲然,让管亥身体一颤。
他大声回答:“属下定不辱使命!”便是拱手退去。
出了这临时大帐,管亥心中可谓波涛汹涌。他心中的怒火和不敢何其之盛。
他本是黄巾贼中名冠一时的黄巾第一勇士管亥,勇武横扫黄巾。更是张角麾下得力干将,地位极高。
而如今,他仓皇从南阳逃了回来,五千黄巾力士死伤殆尽,张梁被杀,他亦是重伤将死。从此以后,地位一落千丈,人人皆知管亥为官兵所败,败得凄惨无比。
管亥如何能够甘心?他愤怒得几乎失去理智,他想要报仇,杀了陈燃报仇。没有其他,他最憎恶的人就是陈燃,想要将陈燃的头颅取下来当酒壶。
今日终于是有了机会,那陈燃,他今日定然要报南阳之仇!这是管亥心中许下的誓言。
他带领五千黄巾力士,便是赶往阵枢所在,严阵以待。他知道,陈燃一定会来,他便要在此,等待着陈燃自投罗网。
……
“果然……”陈燃握了握拳头,进入城池之中,他现那股约束身体的力量明显便得强大起来。此刻握拳都是显得有些费力了。
陈燃眉头紧紧皱起,想不到城内和城外差距如此之大,此刻城中的官兵境况着实让人担心。
陈燃摇了摇头,此刻他也管不了这许多了。轻轻一动缰绳,白龙驹知晓他心意,便是加快度向着阵枢方向奔了过去。
……
“这究竟是何物?”皇甫嵩皱眉冷声道。
周遭将士都是感受到一股可怕压力,让他们举起兵器都是异常艰难。这样如何能够抵挡敌军,如何战斗?
皇甫嵩清楚,他们进入城中,便是中了黄巾计策。黄巾花费巨大,绝不可能只是为了困住他们。黄巾伏兵恐怕已经潜藏在周边,而他们一无所知。
想到这里,他不禁脸色白,若是如此持续下去,他不敢想象后果。
正如张角所言,他们聚集在此的官兵,都是朝廷的精锐人马,若是尽数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