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卢植命令,一众大军直接杀了过去。
那两万黄巾贼此刻前有官兵,后无退路,唯有死战。阻挡在城池与官兵之间。
这区区黄巾自然是阻挡不了官兵的脚步,若不降者,便是被杀的命运。
然而这时,卢植却是现一丝诡异,城墙之上,此刻居然只有寥寥数人。要知道方才还有严密防守,怎么可能短短时间,变得如此。
卢植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脸色一变,怒道:“不好,城中黄巾贼要突围。”
官兵采取的是围三缺一的围城方法,虽然留有出口,但官兵亦是时刻有人注意,若是有情况生,其他官兵皆可很快支援上去。
可是他们方才把注意力放在这边城门,对那没有直接布置防守的城门注意力稍弱。如今城墙上黄巾贼减少便是可见一斑。
想必黄巾贼大部已经趁着这个机会开始突围了。朱雋皇甫嵩二人也是觉此事。反倒是陈燃,并不知详广宗城情况,虽然心中疑惑,并无太过骇然。
“要突围了?!”陈燃念了一声,也是有些焦虑,如今正是剿灭黄巾贼的最好机会,若是错过了,日后恐怕难以再有。
卢植正欲点起兵马前往那北门赶去,却是见一官兵骑马快赶来,气喘吁吁来到卢植身前,对着卢植拱手道:“启禀中郎将,北门黄巾突围,防卫兵力不足,黄巾已经杀出。”
卢植不由得握紧拳头,果然如此。他又问道:“黄巾贼往哪个方向杀去?”
士兵答道:“往经县方向去了。”
卢植点了点头,又和皇甫嵩朱雋二人看了两眼,目视之。他们三人才是对大军布置及如今形势最了解之人。陈燃南阳初来,虽然战绩斐然,但对周边情况并不熟悉。
卢植沉默着点了点头,从容道:“贼兵虽然杀出广宗,他们逃不走的,广宗便是他们最后一道防线,广宗失陷,黄巾贼必然无法再组织起有效攻防。”
朱雋提议道:“既然如今城中黄巾退走,便当趁机攻入广宗,我军占据广宗,黄巾失去此中屏障,再难持久。”
朱雋点头道:“子幹,皇甫义真说得有理。”
陈燃待在身旁也是好笑,倒不是因为被边缘化的原因,毕竟他不熟悉此地情况,人家将他忽视,也很正常。况且他也没有经历过攻城战,提不出什么有效的意见。
三人之中,俨然又以卢植为,三人又是商议一番,卢植便是下令:“即刻攻城!”
官兵早便蓄势待,听见卢植号令,云梯很快从大军之中冲了出来,架在城墙之上,大队官兵向着城墙涌了上去,很是凶悍。
城下两万黄巾贼,头领战死,又被大队官兵冲杀,城门不开,没有支援,心灰意冷之下,余下近万黄巾贼皆是伏地请降。
孙坚看了这些黄巾贼一眼,策马冲到城墙之下,便是飞快下马,提着刀,攀爬这云梯杀向城楼。
城墙之上还有着黄巾贼守卫,但人数不多,他们虽竭力阻挡官兵登上城墙,但在官兵犹如潮水般的冲杀下,很快便是陷入溃败之势。
孙坚登上城墙,挥刀向着黄巾杀去,异常勇猛。城墙之上犹有数百官兵,很快便是死伤殆尽。广宗城墙之上再无抵御。
官兵由城墙向下,打开了南门城门,城下官兵一拥而入,向着城中各处扫荡而去。若现残余黄巾贼,尽皆斩杀俘虏。
官兵气势如虹,留守广宗黄巾却是败势不可阻挡,战斗不多时便是结束,广宗悉数归于汉军掌控之中。
因为广宗已经被攻下,汉军要全方位进攻黄巾的阻碍从此消弭不见。汉军接下来便能够展开更大的攻势。而黄巾贼,没有了这道阻挡,也将变得更加被动。
卢植看着广宗县,心中也是众多感慨,包围广宗城多日,不想居然是如此被黄巾逃脱,虽然并不影响日后大事,可这般让张角等人逃离,仍旧是让人惋惜。
“去城中看看。”卢植三人皆是乘马,向着城中走去。看着城中大多完好如初的建筑,朱雋也是笑道:“看来此番黄巾贼当真是仓皇出逃,连东西都没时间砸了。”
卢植望着这城池,陷入思索之中,低声道:“那张角诡计多端,还知晓些阴邪之术,此事,莫不是有诈?”
皇甫嵩看了卢植一眼,想了想,说道:“子幹何必多想,如今广宗城池已然落入我等掌控之中,黄巾还能够耍出什么花样?”
“报,属下在城东五十里处,现一支黄巾贼,有数万之众。”在三人对话的时候,官兵的斥候网现情况,有人赶来禀报。
“黄巾贼?”卢植一皱眉头,他察觉其中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但他又不知到底是何事。这感觉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他沉默了下,看着皇甫嵩朱雋二人道:“黄巾既然有援兵杀至,恐怕绝不止一支,不如我等调遣官兵入城,凭借城池之势,再谋其他如何?”
卢植的话确实是不错的选择,二人赞同了。虽然如今朝廷兵马已经有十余万,但黄巾之数,仍旧是不容小觑的。
如今他们既然有城池优势,当然要借用了。用兵本就是如此,凭借一切可用之物,形成自己的优势。
而且广宗县修筑牢固,进可攻,退可守。官兵退入城池之中,好处不少。
三人商议得当,便是让亲兵传令,调集各路大军先入广宗城中。战事已解,汉军度很快,一队队官兵进入城池之中,让这座几乎变成空城的城池又显现些生机活力。
城中的百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