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所有的弟子都是在今天有比赛,但是因为谁也不知道自己今后要面对的对手是谁,所以就必须来尽量的多了解一下其它参赛弟子的信息,从而让自己有所准备,以免到时候不知该如何应对。
当然,因为比赛哪怕是在同一天,也是分开五个场次同时进行的,故而也是不能够保证所有人的比斗都能够看到。不过哪怕如此也是可以为自己的师兄弟打打气。
随着时间一到,这第二轮的初选也是正式开始了。
当然,也并非是所有宗门的参赛弟子在这第一天中都有赛程的,而天河剑宗也是在今日并无人需要出战,如此一来也是难得轻松,同时能够多一天的准备。
但是在天河剑宗参赛的六人来看,这多出一天的准备时间几乎是毫无用处,反而如无生和落禹几人也是非常想要尽快的出手,从而验证自己如今的实力。
虽说在经历过一场切磋考核之后,七人也是互相之间有所交手,但是七人的修为也并不相近,所以很难让其实力得到真正的发挥,故而如今在面对如此多的其它宗门弟子,自然也是想通过其来验证自己的实力。
所以,哪怕今日落禹等六人并无赛程,也是来到了五处比赛场地中的一处,从而观摩其它弟子之间的斗法,以此来推断这些参赛弟子的大致水准。
落禹六人所选的这处比赛场地位于执剑宫,乃是这五处比赛场地中最大的一处。不过这比赛的精彩程度和参赛弟子的实力却是与其所在的比赛场地并无什么关系。
而落禹六人也是因为这处比赛场地相对来说距离较近的关系,故而才选择了这处。
自从甲子论剑开始之后,落禹七人也是因为天河剑宗之内聚集了太多其它宗门弟子的关系,故而最终一齐搬到了天河峰暂居。如此一来也是能够避免自己的隐秘被其它弟子所窃探到。
“落禹师弟你看那人,此人的修为虽然只有灵虚境中期,但是其道法玄妙,且手段多变,其对手虽然有着灵虚境后期的修为却也是一直被其所压制,看来此人是有些不凡的。”
只见张瑞生指着那斗法台之上的两人与一旁的落禹所分析道。
落禹自然也是一直观察着那斗法台上的两个参赛弟子。
这两人各自有着灵虚境中期和后期的修为,虽然看似另一人修为稍高一些,但是在实力和斗法经验上却是比不过另外一名弟子,故而一直处于劣势之中。
“这名弟子叫童涛,乃是华术宗的真传弟子,这华术宗虽然只是一个二流宗门,但是却也难得出现这样一位天才来,想来其对手恐怕此刻也是危险了!”
还未等落禹回话,一旁的华莲却是在这个时候忽然走上来说道。
“原来华莲师姐认识这人!”
落禹和张瑞生也是随之转过头去,从而想要听华莲继续说些什么有关的事情。
“我并不认识他,只不过最近这童涛也是颇有些名气,故而也是有所听说罢了!”
华莲的回答也是让落禹和张瑞生两人顿时没有了兴致。
不过很快的,场中的局势也是如同华莲所说的那般,童涛很快便是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从而抓住了机会一举击溃了对手取得了胜利。
因为这一轮是初选的关系,故而一但落败便是代表其与后续的比赛无缘,从而结束了这场甲子论剑的赛程。
在输了之后,那名弟子的脸上充满了不甘心和怒火。但是输了就是输了,并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并且在这天河剑宗也是容不得其放肆,故而在瞪了那童涛一眼之后,那名弟子也是随之落幕的离开了斗法台。
而作为胜利者的童涛则是露出一副高傲的神情,并有些眼神蔑视的看着那被自己所击败的弟子,显然此刻心中甚是得意。
与此同时场外的华术宗弟子也是随之传来大声的欢呼,从而庆贺其夺得胜利,而童涛也是摆出一副凯旋的架势来,踏着步子走下了斗法台。
“此子天赋和实力虽然不错,但是心性却是差了一些,而且根基稍许浅薄,若是如此下去,将来的成就想来也是有限,不足为虑!”
见此状况,场外的落禹也是在第一时间对其做出了评价。
落禹的这一番评语也是让张瑞生和华莲诧异了一下,毕竟虽然落禹这番话说的并没有错,并且还很犀利,但是如此犀利的评语还是第一次自落禹的口中说出,所以两人也是有些意外。
“没想到这一次落禹师弟自明月阁回来之后竟是变了不少,如今的落禹师弟不论是气质还是实力都不是当初的那个小师弟了!”
张瑞生忽然也是有感而发,从而对落禹的一些变化有些感慨的低声道。
“人总是会变得,只不过要看其是向好变还是向坏变,如今在一番经历后我也是略有所得,故而也是成长了些许,但是我终究还是张师兄和华莲师姐的师弟不是?”
落禹也是察觉到了张瑞生言语中的几分生疏之意,故而方才连忙说道。
对于张瑞生和华莲等几位师兄、师姐们,落禹也会比较珍视的,所以也是不想因为一些不经意的事情从而疏远。
“落禹师弟说的没错,人总是会变的,更何况我们修士在追寻大道的途中也是总会有各种各样的感悟以及经历,如此自然是十分平常之事,瑞生师弟也是莫要介怀!”
华莲也是对落禹的一番话十分赞同。
听了华莲的话,张瑞生也是若有所思,从而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