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雀已死,这件事可是你授意的?
落融安意外地挑眉,嗤嗤笑了起来,不是我,你以为还会有谁?
她的供词看似毫无破绽,明显是事先准备好的!于长林哑然他的行为,开口声音难掩激动,好不容易抓到的线索,你这样断了,我们会处于被动!
于长林,下了一场雨,你的脑子也跟着不好使了吗?落融安慢悠悠地站起身,眼睛里难掩讥讽之色,我们何时曾经站到过主动的位置上?
于长林的脸色一变,开口声音有些结巴,可是你知不知道,以青雀的能力,驾驭如此强大的力量本就不合情理
大惊小怪,落融安话落时,人已经行至于长林的身边,她的目标是我,至于后面的事情,并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这
抬手,重重的力量压在了他的肩膀上,三年不见,你做事怎么这般婆婆妈妈了?
落融安再度恢复了不耐烦的语气,后面的人不论是谁,灵力妖化,要头疼的人可是在主座上坐着的那位,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于长林本想告诉他,万事要放长远,可是想到所有的一切还是无望的臆想之后,硬生生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这个世道越乱越好,乱了,心也就乱了落融安咯咯地笑声,回响在空荡荡的殿堂中,多了一丝毁灭沉沦的味道。
随着叶叶扁舟停泊,皇宫门口再度恢复了三日前的盛况。
各家安排的马车,早已等候多时。
落红瑛跟司徒云白刚出了偏门,眼睛就瞟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对方虽换了华服,一身贵气,可是骨子里带的龌龊,却是如何都遮掩不住的。
那个人是谁?
听到落红瑛主动问起,司徒云白略有些意外,等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之后,脸上划过一丝错愕。
司徒府——司徒晟轩,怎么突然对他感兴趣?
司徒晟轩?原来就是你们家那个不成器的老四,落红瑛知道了对方的身份,话语中难掩调侃,说起来好笑,你们家这位老四晚上想要偷袭徐航生,偏偏摸错了门。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凭他也敢招惹徐家?司徒云白话中难掩厌恶,目光阴冷地瞪了一眼司徒晟轩的方向,你可有在他手里吃亏?
这一次,落红瑛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凭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你竟然还问这句话。
抬起胳膊肘,戳了戳身边人的腰肢,要不是你说他是司徒晟轩,我可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你们司徒家竟然还会教出这样的绣花枕头。
绣花枕头?这个词不错,的确衬得起他,司徒云白收回目光,再开口声音中多了不满之意,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有听你提起。要是让我撞见,定卸了他的腿!
可别,外面谁不知道,你们家这位四公子,是司徒奕将军的独苗。更何况,我不也没事吗?你要是不分青红皂白动了他,司徒奕将军还不得跟你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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