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非寒眼神沉的可怕,他大步逼近,狠狠的将她摔在墙面上:“说,沈清安在哪里?”
沈清欢猝不及防,被狠狠推倒在坚硬的墙面上,但她还是倔强的对着他讽刺的笑了笑:“谁知道呢?大概跑了吧。”
慕非寒眼神逐渐变得阴沉暴虐,掐着她的脖子,冷声开口:“既然她跑了,你就代替她来承受后果吧。”
沈清欢挣扎的抗拒着,拍打着,但都无济于事。慕非寒牢牢地控制着她,令她不得动弹:“后果?什么后果?”
慕非寒狠狠的甩开她,厌恶的开口:“你最好祈祷沈清安能自己主动回来。否则……”他危险的眯了眯黑眸,话中威胁不言而喻。
她被狼狈的甩在冷硬的地板上,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痛苦的捂住了肩膀。
刚刚被甩在地上的时候,她本来被撞伤的肩膀再一次遭到碰撞。她面色苍白的站起身,艰难的拉下肩膀处的衣物。
青紫了一大片,有的地方甚至还渗出了点点血丝。沈清欢呲牙笑了笑,又是因为沈清安。
笑着笑着却流下眼泪来,父亲不顾她的意愿,要她代替沈清安嫁给别人。现在,她还要收受人威胁,只是因为沈清安的逃离。
明明不是她的错,却好像错的就是她。更开可笑的是,她还要为别人的任性与错误买单。
她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嘲讽的扯动了唇角。
……
那晚过后,慕非寒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沈清欢也乐得清闲,更是不会主动去提这件事。
慕非寒再次见到沈清欢的时候,是在一个酒会上。
彼时,沈清欢正揽着另一个男人笑的欢快。
慕非寒冷淡的看着她名义上的妻子对着别的男人巧笑嫣兮,脑海中不自觉的闪过了在婚房里她嘲讽不屑,浑身带刺的模样。
他喝了一口酒,没有再看她。
只是一个不相关的女人而已,实在勾不起他任何兴趣。
沈清欢应季泽宇的请求,当他的女伴来参加酒会。却猛然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慕非寒。
她皱了皱眉,没有放在心上。
她和他之间,互不相扰,形同陌路才最好。
酒会一直在进行着,季泽宇带着她不断穿梭在觥筹交错之中。
沈清欢有些不适,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的告诉他自己想吹吹风。
季泽宇想了一下,嘱咐她不要跑太远,就没再说什么了。
她悄悄的从大门退了出去,夜色如墨,还带着几分寒意。这令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憋闷的情绪也得到了缓解。
花园的花朵在夜色的笼罩下看的不是很清楚,但这并不妨碍她的心情一点一点变得舒畅。
“你就是今天泽宇的女伴?”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
沈清欢愣了愣,才意识到是在说自己。她慢条斯理的站起身,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才看向来人,笑的不动声色:“这位小姐是在说我吗?”
那人嚣张的扬了扬头,一脸的任性乖张:“说的就是你,快说你和泽宇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