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部传来一阵阵的疼痛,黎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不过周围的环境似乎是第一次见到。
“嘶。”稍微动了一下发现背后像是针扎一样的疼痛,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旁边一直在照顾黎的正是那天在面馆见到的中年妇女,也许是劳累过度正趴在一旁的桌子上睡着了。慢慢的坐了起来看着自己整个背部和肚子上都缠满的绷带不禁苦笑一声,“也不知道这里是哪啊。”
黎试着下床走走路试试看伤的有多重,脚挨到地面上还没什么感觉,等全身用力准备站起来的时候背部那种疼痛感顿时传来,另黎咬牙切齿起来,这还是黎为数不多的几次中弹遭遇。
慢慢扶着床边的柜子终于站了起来,扶着柜子一路来到门口打开门刺眼的阳光照在了黎眼中,只觉得眼睛睁不开,感觉身体好久没有受过太阳的照射都有些不习惯了。
慢慢的适应后来到门外发现居然是一条走廊,只不过走廊旁边有许多房间,房间上面还有标号,“看来这是在旅店,胆子还真大住旅店不怕被查住啊……”
正当黎准备继续观摩一下时对面的房门打开了,一名肤色黝黑的男子走出了房门,看见黎时不禁松了一口气,“黎你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快让我看看伤口好了没有?”说着跑过来拍打着自己的背部。
“嘶。”被这样打着本来就很疼的背部顿时像要瘫痪似得整个人往下倒去,渡鸦大惊,赶忙用手接住黎幸好接住黎时没有再碰到背部,不然那种转心的疼痛会让人直接昏迷。
“伤没好出来干嘛,吓死我了。”渡鸦很是不满的说道。
“对了,咱们这时在哪?怎么感觉像是旅店。”黎慢慢将腰挺直后忍着剧痛问道。
渡鸦上前扶着黎的肩膀,“我们这是在事先说好的沙漠内,这个旅店就是我们的秘密基地,表面上被弄成了旅店其实可以很好的隐蔽官方的追捕。”
慢慢回到房间内重新坐在了床上的黎不禁笑了笑,“咱们还剩下多少人逃了回来?只可惜这是佣兵团第五十个任务居然败得如此惨烈。”
说道这里渡鸦的眼神明显充满了恨意,“我带领的小组只剩下我你还有卡利托,本来五个人在路途被狙击手干掉两个就只剩下咱们三个人了,老大带的小组人数也不多了只剩下不到十人。”
也许是说话声音有些大那位妇女一下子醒了过来,“你醒了啊,不好意思睡着了,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康复不能乱动快躺下。”
渡鸦控制了下暴躁的情绪对着黎介绍道,“这位是老大的妻子同时也会一些医术,你的伤就是嫂子给处理好的。”
黎看着妇女的眼神中有一丝感激,“在躺我就成植物人了嫂子,让渡鸦扶着我出去转转吧。”妇女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年轻就是好。”
和渡鸦来到门外后发面外面竟然是一片黄沙,附近稀稀疏疏的有几座饭店和旅店,来到旅店后面时看到地上插着几个用木板做成的墓碑静静的竖在那里,渡鸦拳头紧紧的握在了一起,“这是在这次任务中牺牲的兄弟们,安息吧,我们不会让你们这样白白的牺牲的!”
黎看着眼前的情况有着些许感叹,很明显墓碑的数量比现在剩余的人数要多,“有什么计划没有?”黎很能体会到这种失去兄弟的感觉,如果费尔南多他们有一天离开了估计自己很难做的比渡鸦他们更好。
这个时候布莱克和众多剩下的人都来到了此处,“渡鸦、黎,我们计划先摧毁这沙漠附近装有化学武器的箱子,少了这批武器我想特种部队会愤怒的,尽管愤怒吧,这紧紧只是开始,我会一点、一点让你们还回来的,特种部队”最后四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可见和特种部队已经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了
说罢这群人离开了这里,渡鸦也掺扶着黎回到房间开始休息,第二天除了黎以外其他人都离开了旅店。
当天晚上布莱克带着众人回到了旅店,渡鸦第一时间就来和黎讲述情况,只见渡鸦满脸兴奋的表情坐在黎床头手舞足蹈的讲道:“你知不知道这次对于特种部队的打击有多大,我们不仅炸掉了他们装武器用的箱子,而且在炸掉之前先拿走了这批武器,这些武器弹药够干很多事了。”
“是么,呵呵什么时候开始有大动作,我想我也能参加了。”黎费力的让自己坐了起来,满脸认真的表情说道。
渡鸦将一把军方usb式手枪从腰间拿了出来,“诺,这是给你防身用的,目前不会有任何动作的,我们要隐匿很长一段时间,到时候找机会搞一次大的,不过那时候你估计已经康复饿了。”
接过手枪顿时一种熟悉的手感传来,在黎还是特种兵的时候每当出席任务时经常配备一把这种手枪挂在腰间。
…
三个月后,黎的枪伤已经差不多痊愈,他们每天的生活除了喝酒还是喝酒,无聊的过着每一天,就在三月过后的第一天,一大早布莱克就从外面快步走到了旅店内将众人都集合了起来。
黎迷迷糊糊的来到了大厅内,和大家一起围在布莱克周围,“听我说兄弟们,咱们报仇的好时机终于来了”
听到布莱克的话大家都纷纷都清醒了许多,“我从外面打听到那个叫威廉的小子近期可能有大动静,都听说过几天他要重建过去他度假用过的一座古城!咱们去给他炸了给兄弟们报仇怎么样?”
渡鸦和卡利托几乎是在宣布完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