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你看，你心虚了，肯定在起居注里骂我了……”程处亮幽幽看他一眼，一副我用终身幸福换你全家性命你却如此待我岂不是一个妥妥的白眼狼的表情。
但褚遂良却未曾理他，冷哼一声，转身便去了。
又是一个没良心的……
大唐的教育制度肯定有问题！
必须改！
程处亮哼了一声，转而看着李世民，揉了揉鼻子轻声道：“您也应该看看，没准里面也有骂你的话……”
李世民：“……”
众人：“……”
房玄龄转头瞪了程处亮一眼：“休要胡言！古之人君，左史记事，右史记言，所以防过失，而示后王，如今避讳史官已是不该。”随后又是哼了一声：“你心思何其歹毒耶！”
李世民在一旁则是若有所思，半晌后才玩笑道：“听处亮这么一说，朕到也有了几分……”
“陛下切勿有此念头！”长孙无忌闻言眼睛一瞪，随后起身奏报：“若徇公请，则此史不为直笔，何以取信于后！陛下不可开此恶劣之先河！”
李世民讪讪笑了笑，他亦知随后道：“只是忽起恶念而已，朕已知错，无须担心，无须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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