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又不认识他!你两次落河与老夫有何干系!””
程处亮闻言恍然大悟道:“哦……原来韦使君不认识啊!如此说来到是程某错怪了……”随即叹了口气,朝着韦挺躬身施礼道:“小侄鲁莽,还望使君且末怪罪才是……”
“哼……”韦挺冷哼一声,转身要走,却听身后程处亮笑道:“如此便押解大理寺吧!刺杀朝廷命官不说,还敢栽赃陷害,等着抄家灭族吧!”
“呜…公爷饶命!公爷饶命啊!小人所说句句属实,句句属实啊!”
宦官见程处亮不答应,随即转向边上韦挺,上前便铺在韦挺腿上,嘶嚎道:“使君救命!使君救命哇!”
“你……你放手!你这阉人怎敢胡乱攀咬!?你到底是谁?老夫不认识你。”
那宦官一听,身子猛然一颤,哭喊道:“使君,咱家与你多年交情,如今咱家有难,大人便眼看着咱家被抄家灭族么!?”
程处亮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那宦官肩膀,随后叹道:“这便是世家大族,用时视若珍宝,弃之亦如敝屐。”随后笑了笑指着韦氏的大门玩笑道:“看见那台阶没?你若真觉得冤枉,便就以头呛地,死以明志如何?”
宦官:“……”
韦挺:“……”
徐孝德:“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