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万福问道:“什么时候写的?什么人干的?”一个家丁战战兢兢的道:“就在刚才,一个年轻人写的。他还说还说”张万福道:“还说什么?”那家丁道:“只许进,不许出。这叫叫”张万福喝道:“叫什么?”那家丁一惊,脱口而出道:“关门打狗,瓮中捉鳖。”
群雄一听,不由鼓噪起来,狗杂种道:“糟了糟了,这家伙是冲我来的,我们不请自来,可算倒霉之极。”
张万福又惊又怒,突然提高嗓子,朗声说道:“欺人太甚,我的地方,他倒耍起蛮横来?姓张的今日就活得不耐烦了,倒要看看怎么出不得。”他气恼之极,大踏步走出门去。
两个家丁同时伸手拉住张万福,叫道:“庄主,不可。”张万福抬手一挥,甩开二人的手,径自迈步走了出去,高声叫道:“小毛贼,我出来了,有本领,你就来杀了我。躲在暗处,算什么能耐?”叫了一会,见没什么动静,回头瞧那血字字迹兀自未干,伸脚在那八个血字上一抹,擦得一塌糊涂,再也看不出什么。虽然余气未消,却已经知道祸事迫在眉睫,他心中不免一阵慌乱,但脸上却强作镇定,抬手指着两个家丁,叹口气道:“你们二人,将他抬到里面去,再到棺材铺抬口棺材来,将他入土为安。”
那二家丁应了一声,走过去,要将尸体抬进庄里。只听飕飕劲风声动,从旁边的柳树林里,飞出两支利箭,二人几乎同时大叫一声,两枝箭羽,正好射中他们的心脏,立即气绝而亡。
张万福又惊又怒,青光一闪,已经拔剑在手,向柳林冲了过去。只听飕的一声,迎面一枝利箭激射而来。当的一声响,射在剑刃上。张万福手臂一麻,拿捏不住,长剑脱手,余劲不衰,斜斜的插入地上。
张万福一呆,没有想到,小小的一枝羽箭,竟有如此劲道,委实可畏可怖。他大声叫道:“下三滥的狗强盗,有胆子就出来,咱们明刀明枪的决一死战,躲在暗处,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一个尖锐的声音或高或低道:“张老儿,刚才的那一箭,饶了你的狗命。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谁也休想活着走出去。想要小命,乖乖的将天机图送出来。我们拿了宝图,立即走人。否则日落之前,个个身首异处。”这声音或左或右,飘忽不定。
张万福又惊又怒,喝道:“什么天机图,你过来跟我讲清楚。”叫了半天,也不见什么动静,好像那边突然没人了。
张万福回头吩咐道:“大家不要惊慌。他们只是虚张声势,没胆子出来,你们将他们抬回去。”众家丁唯唯称是,面面相觑,却无一人再敢走出庄去半步。张万福眼见强敌虎视眈眈,身边虽然有众多高手,但他们一声不吭,袖手旁观,显然心怀叵测,一时间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
杜爽道:“岳父请回。”他越众而出,缓步走出庄门。只听飕飕两声,两枝箭几乎同时射来。杜爽伸手在箭上一拨,飕的一声,,那两枝箭同时飞了出去,去势比来势更急。
柳林里发出一声轻轻的惊异之声,显然颇感意外,飕飕两声,两枝箭射出,四枝箭刚好碰头,跌落在地。群雄见这箭法奇准,不禁大声喝彩。好声未落,只听飕飕飕飕声不绝于耳,数十枝箭同时飞了过来。
杜爽道:“快退。”伙同张万福提起那三具尸体,退回庄去。飕飕声响,数十枝箭犹如一阵急雨,嘟嘟声中,激射入庄园的砖墙上,地上的青石里,深入二寸有余。
张万福脸色变了一变,放下尸体,团团作揖道:“诸位朋友,张某向来乐善好施,结交朋友。不料今日这当口,竟然有小人来闹事,倒叫诸位笑话了。请随张某到厅里,再想办法。”
百花老祖道:“不必客气。”当下大家伙一起回到客厅,各自找地方坐下。
张万福道:“诸位,非是本庄要下逐客令,看这情形,大祸已经不远了,大家伙想活命,就赶快走吧。”
百花老祖微微一笑,还没有说话,金花仙子道:“别忙着赶我们走啊。张庄主,久闻你珍藏了一幅天机图,可否借我等一观?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将天机图爽快的取出来,大家伙一同观看,然后齐心合力,杀灭外来之敌。倘若有人识破天机,那就是有缘人。你藏着掖着一辈子,若无机缘,不识得也是一无是用。对不对啊?”
张守一喝道:“不行,天机图乃我天师道之物,是要请回我教圣地的,怎可以流落红尘?万万不可。”
王大福道:“我们天师道的宝物,谁也看不得。你们一群凡夫俗子,不要仗着有几分艺学,就想据为己有,到时候引火烧身,后悔晚矣。”说着按剑而立,蓄势待发。
百花老祖看着他,点了点头,道:“好,你是要伸量我百花门的能耐吗?呵呵,这几年没有活动活动,老胳膊老腿已经生锈了,人们都忘了我老婆子的手段。”慢腾腾的转过身,双手蓄足真气,拟定一出手就毙了这不长眼的东西,威慑一下在场的群雄。
百花门大弟子金花仙子突然越众而出,叫道:“师父,杀鸡焉用牛刀,看弟子的。”说话间右手一挥,衣袖拂出,正是百花门绝技——流云飞袖。
王大福突觉一股劲风扑面而至,身形停滞,手中一空,长剑不知怎么的,已经到了金花仙子的手中,挺剑疾刺过来。
王大福只觉眼前寒光闪烁,急向后跃,想要避开。岂知金花仙子这一剑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