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
吕用之笑道:“他天师道行事神出鬼没,常人可无法预料,小老弟好奇,要不咱们寻过去,看看他们弄什么玄虚?”他见张守一等人一路南下,赶车便向东行,这叫背道而行,绝对不跟他们走一处。
陆家宝道:“那倒不必,他们不来纠缠我们,那是求之不得。”说着缩回身子,又坐回车子里。
毕静儿见他坐立不安,不禁微微一笑。
陆家宝瞪大眼睛,道:“你笑什么?”
毕静儿道:“我笑了吗?你看见了?”
陆家宝道:“我看见了,你笑我怕张守一,怕他就像怕见瘟神一般,是不是?”
毕静儿道:“我可没有这意思。”
陆家宝道:“你没有我有,我的确是怕了,因为我已经被一个瘟神缠上了,要是再引鬼上身,那还不焦头烂额?”
毕静儿道:“你???你就这么看我吗?好,从今以后,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再也不”绝情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泪水盈盈,止不住哽咽有声。
陆家宝见她突然间说哭就哭,不由得慌神了,忙道:“我又不是说你,是他啊,你自己别往身上揽。”说着举手向车外的吕用之指了一指,意思是他。
毕静儿明知道是假的,还是破颜微笑,道:“当真?”
陆家宝点了点头,祸从口出,可不敢再说话了。
吕用之听得车里二小闹别扭,无事生非,不禁暗自好笑。赶着车从高处往下走,这下坡路当真好不轻快,转过一个弯,眼前突然出现一群人,再想退回去,已经来不及了。吕用之一眼看见了张守一,不由得暗暗叫苦,要是回头走,势必让人起疑,只得硬着头皮,赶车过去。
道路已经被人群堵死,吕用之只得停车,陆家宝、毕静儿二人不知怎么回事,一前一后都跳下车。
道路正中间,并排两个酒坛子,一般的大小,一模一样,有两个人,一赤臂,一**,拳来脚去,也不知已经斗了多久。一旁看热闹的也有两拨,左首的一伙三人,一个留着大胡子的彪形大汉,带着一对少年男女,少年生的眉清目秀,风度翩翩,那少女的肤色极白,娇嫩异常,眼神清澈,不过十五六岁年纪,便如出水的芙蓉,含苞欲放,美的不可方物。张守一等站在右首,冷眼旁观,一言不发。
那赤臂的大汉一拳打去,喝道:“我们在此歇脚,你们凑什么热闹?这下可好,两个酒坛子,谁知道那一坛酒是我们的?”
那没有穿上衣的汉子闪身避开,跟着飞起一脚,踢了过去,攻守兼备,道:“我们的酒也是好酒,十八年的女儿红,你们随便挑一个,不吃亏。”
赤臂大汉道:“那可不行,我们的酒,可是上好的五粮精华,上百年的好酒,价值连城,要送给未来的老丈人作聘礼的,到时人家就会问了,你这是什么酒啊?我说是百年的五粮醇。人家一定说好酒,尝尝呗。可酒一入口,变成你的女儿红,人家不说我不诚实,这亲还不瞎了?到手的媳妇飞了,你赔得起吗?”二人你一拳我一脚,打的难分难解。
那少年此时再也忍不住了,道:“二位,二位大哥,你们已经吵了半天,打的筋疲力尽,说来说去,还是不知道这两坛酒是谁家的吗?”
赤臂大汉向后退了一步,大口喘着粗气,斜着眼看着那少年,道:“你是谁啊?你有什么办法吗?”说着向张守一看了一眼,见他微微的摇头,知道弄错了,不由大为的沮丧。
那少年道:“小可名叫康德明,办法倒是有一个,只是不知道二位大哥可否舍得让小可逐一尝一下,物归原主。”
赤臂大汉没好气的道:“你能喝出酒的味道?”
那少女咯咯一笑,道:“大家不要当真,我师兄年纪虽然不大,却是出了名的酒鬼,他想骗你们的酒喝。”
那大汉看着这少女,又道:“你又是谁啊?”
康德明道:“她是我的小师妹,古灵精怪的,最爱说笑,诸位不必当真。这位是我大师兄,大名鼎鼎的冯廷谔。”
赤臂大汉一惊,道:“原来是快三刀在此,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的汉子道:“既然是快三刀的师弟,想来不会说假话,那就让他尝尝?看他能说出什么门道。”
赤臂大汉呵呵一笑,道:“康老弟,咱们丑话说在先,你喝了酒,要是说不出一个三五六来,即便快三刀庇护,只怕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康德明微微一笑,道:“打罚听任处置就是。”说着走过去,从怀里取出两个翡翠酒杯,放在一方大石头上,逐一拍去酒坛的泥封,各自倒了一杯酒出来,果然香气扑鼻。康德明也不跟人客气,端起酒杯,先嗅了一下,不由得赞道:“果然是好酒。”当下喝了一小口,一皱眉头,自言自语的道:“古怪?”又喝了一口,道:“好酒。”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端起第二杯酒,照样先嗅了一下,道:“好酒,好酒。”喝了一小口,摇了摇头,不出一声。
那大汉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康德明道:“酒都是好酒,但问题来了,这酒是你们的吗?”
那大汉道:“怎么说话的?不是我们的酒,难道是你的不成?”
康德明道:“这坛酒绝非五粮之液,它酒味醇美,有一股芳冽,纯正不散,直入肺腑,该当是高粱美酒才对。夏禹时仪狄作酒,禹饮而甘之,从而便有了这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