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楼的这些伙计们虽然并没有被打,但是刚刚被直接丢出去的那一下摔在地上也是伤的厉害,都是一些酒楼的伙计,不是习武之人,被这么一摔,各个都有些瘸着腿,扶着腰,脸上都是不甘心的表情回去。
长贵走着在前面没有说话,后面这些人也就没有吭声。
但是每个人的心里都是有些忐忑的,国师让他们出来办这个事情,是完全信任他们能办好的。他们自己从富贵楼出来的时候,心里也是信心满满的,他们富贵楼有国师坐镇,背后有皇上,按理说在国都应该是无人敢造次的。
结果现在好了。
一个小小的罗记,没有一丝丝的忌惮国师与皇上,甚至还直接把他们扔出来。
而且也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罗记,里面竟然有那么身形高大的护卫。
几个人面面相觑,互相看了看,再看看面无表情的长贵和长易,继续保持沉默。
富贵楼就在不远处,但是他们感觉这回走的还挺漫长的。
回到富贵楼。
国师一眼便看到他们个个有些狼狈的样子,脸上也是垂头丧气,有些害怕的看着他的表情。
他刚刚安排他们去对面的那个罗记,警告罗记的人。
这又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
左不过富贵楼都有他撑腰,再者富贵楼的进账也是入国库的,有皇上撑腰的地方,对付一个小小的饭馆还是不在话下的,这怎么搞的好像吃了大亏的表情。
国师这会儿是完全的淡定不了了。
脸色变了变,眉眼间染上了一股怒意,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时大了几分:“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几个伙计面面相觑,不敢说话,只把目光落在长贵的身上。
长贵是他们这里的领事,平时都是吩咐他们做事情的人,而且领的工钱比他们多,出了事情自然应该是长贵在前面扛着的,总不能让他们这些人出来吧,所以几个人都默契的缄默不言,望着长贵。
长贵在前面倒是没有看到这些人脸上的计较。
他酝酿了一下才说道:“国师,那罗记的掌柜的知道咱们富贵楼是您的,也知道这富贵楼的入账是要进国库的,所以皇上会过问。他只说他们是正当做生意,自然是不怕的,他们不愿意走。这也就罢了,他们没有丝毫的畏惧,直接让护卫把我们这些人从罗记给扔了出来,他们人多势众,护卫都是习武之人,咱们这些兄弟拿他们没有办法。”
“......”
“并且,他们那罗记里面竟然模仿咱们的招牌菜,做了一个简单的火锅,还只收一份家常菜的银两。”
“......”
“我们与他们讲道理,却是不通的,对方颇有气势。”
国师原本是要发怒的。
听到长贵的话,不由的有些深思。
还有这样的事情?
在明明白白的知道富贵楼的情况下,他们竟然还没有丝毫的畏惧?
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那罗记的掌柜的恐怕不是什么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