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突破口,再加上朱农事先提供的案件细节,乔豹很快就把所有问题交代的一清二楚。
根据乔豹的交代,蒋队长命令小黄迅速将朱小年正式控制起来。
起初朱小年还是继续顽抗,拒不承认问题,但是乔豹所提供的一个细节,也让朱小年的谎言当场揭穿,心理防线也随之不攻自破。
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密谋,朱小年打死都没有想到,乔豹的管理办公室里竟然有监控,这就导致朱小年煽动乔豹占有倪凤的事情,铁证如山。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在彼此不信任和相互撕咬下,让整个案件很快真相大白。
按照朱小年的交代,其实骗倪凤吃安眠药的人就是倪母,而倪母和结巴的反常举动,也很快引起了蒋队长的重视。
当小黄带人去宾馆的时候,倪母和结巴已经处于熟睡中,而且两个人困的一塌糊涂,叫了好大一会才迫使两个人清醒过来。
在民警的监督下,倪母和结巴各自穿好衣服,随后也被带到了医院。
病房成了临时讯问室,看到蒋队长一脸严肃的样子,倪母立刻大喊冤枉:“我和结巴开房在一起,都是自愿的,也不存在任何非法交易行为,都是成年人,彼此都有自由恋爱的权利。”
自由恋爱!一个二十多岁,一个四十多岁。蒋队长很难相信,倪母比结巴大二十多岁,怎么可能!
当蒋队长问及密谋朱小年迫害倪凤的事情时,倪母立刻火冒三丈,当场否认,并坚称一切都是朱小年和乔豹个人行为,自己并不知情。
当提到安眠药的事情,倪母并没有否认,只是说女儿休息不好,吃点安眠药,主要是为了促进女儿的睡眠,只是没想到朱小年和乔豹竟然利用这个机会而占女儿的便宜。
在询问结巴的时候,让蒋队长也感到有些吃惊。
没想到结巴为了逃避宾馆开房存在非法交易的问题,也承认和倪母是自由恋爱,开房只是因为爱,绝对没有进行钱.色.交易等行为。
倪母和结巴的“自由恋爱”,让他们逃避了法律责任,在没有更多证据的前提下,蒋队长也只能暂时认定倪母和结巴是“不知情”的当事人。
第二天早晨,倪凤才自然苏醒,陪在病床上的出了母亲,还有朱农。
“农哥,你一直在吗?我感觉自己好像水了很长时间,现在还有点头疼呢。”倪凤好奇又欣喜的说。
“醒来就好,以后朱小年再也没机会骚扰你了。”朱农把昨晚的事情向倪凤讲述了一遍。
但是有关倪母和结巴的关系,朱农并没有如实告诉倪凤,因为在倪凤清醒之前,倪母连续三次下跪求清,祈求朱农不要把昨晚有关自己的事情告诉女儿。
朱农答应了。
之所以答应倪母隐瞒,不仅仅是因为倪母的下跪,更多的是在为倪凤考虑。
毕竟倪凤身体还比较虚弱,虽说一直在喝清泉水,而且医院方面也通过医疗手段不断帮倪凤恢复,但倪凤一开始的伤实在太重,清泉水再好,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让一个人“重生”,不管是流产还是生孩子,对于女人来说,都是一次充满风险的生死考验。
正因为考虑到倪凤目前的状况,所以朱农才最终决定帮助倪母隐瞒一部分实情,不至于让倪凤受到更大的刺激。
当倪凤得知朱小年和乔豹的龌蹉行为时,愤怒不已,但是当朱农进一步告知朱小年和乔豹已经被派出所正式拘捕,倪凤欣慰的松了一口气。
“这两个畜生,这次千万不能饶了他们,一定要让他们坐牢。”
朱农将倪凤拥在怀里,温柔的安抚道:“放心吧,这次朱小年跟我就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资本了,我一定会让他付出法律的代价。”
“农哥,谢谢你!”倪凤幸福的依偎在朱农的怀里说。
“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朱农抚摸着倪凤的头发和依然憔悴的脸蛋,心疼的说。
朱小年和乔豹被抓,立刻传到了村长和乔副镇长耳中,派出所一下子又多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乔副镇长本想督促刘所长帮忙说情,或者让刘所长直接把这个案子接手过来,可是蒋队长态度强硬,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根本没把“领导”的意见当做一回事,再加上手中又掌握着有力的证据,迫使乔副镇长和刘所长也束手无措。
乔副镇长和刘所长无法插手案件,让村长心里更加恐慌。
自己的儿子已经被拘留过一次,属于有前科的特殊人群,如果这次案件定性了,恐怕就不是拘留的问题了。
更让村长担忧的是,乔豹和自己的儿子,因为相互指责对方的过错,导致两个人水火不容,从而让两个人更加报复性的不断揭穿对方,甚至乔豹还有把柄掌握在张菊手里,这种与本案没有直接关系的事情,朱小年都要揭发出来。
两个主要嫌疑人,各自都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反而让蒋队长对案件的调查越来越顺利,调查到的细节内容也越来越多。
村长了解了案件的重要性,整个人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他不知道该怎么帮到儿子。
在求助乔副镇长和刘所长无效的情况下,村长突然想到另外一个关键人,那就是朱农。
朱农作为举报人,村长本应对其恨之入骨,可是如今儿子身陷囹圄,村长必须放下架子和尊严,带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了医院。
进入病房后,村长并没有立刻说明来意,而是直接先跪在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