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有心软下来,无奈道:“别哭了,别哭了,你不是将门虎女吗?怎么又哭了!我没说不要你,我是说……”
我想了又想,忽然灵机一动道:“咱们之间还没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不能就这么草率的在一起,这对你一个女儿家不公平!对不对?”
一听这话,碧瑶马上感动起来,眨着大眼睛道:“相公,你真这么想的?”
“啊……对,对!”我无奈道。
“可是碧瑶没有父母了啊……”
“这个嘛,那只能看天命了!哪天咱们找个测阴缘的瞧瞧,然后我还有个妈你总要见见对吧?”我胡乱搪塞道。
“嗯,相公这么说我就懂了!”碧瑶马上高兴起来。
我长出一口气,这姑娘总算是还好糊弄!
这丫头放下了被子,眼睛一瞥,看见了我桌上的东西,她对匕首没有丝毫兴趣,却对捞尸人李水家的那张照片感兴趣起来:“相公,这是什么画?怎么这么逼真啊!就算是三绝画祖顾恺之、画圣吴道子也没这样的手笔吧!”
我笑笑道:“这叫照片,是时代进步的产物。他是人物画的替代品,就像汽车之于古代的马车、枪支之于你们的弓箭、外围女之于高级窑姐、卫生巾之于骑马布,来,我给你照张照片你就懂了!”
我举起手机,趁着碧瑶还羞涩之际,咔哒一声,一张靓照就照出来了!
“哎?”看着照片的一瞬间,我忽然发现一件事情。
当初我父亲、李大富和李水他们三个的这张照片虽然显示的是三个人,可是还有一个照相的人在啊。所以说,当时进山的人应该是四个才对,这个人毫无疑问就是纸扎匠张大山,这也就解释了纸扎匠为什么一见我就认成了我的父亲!
如此说来,十九年前的事一定和他们四个的这趟山行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