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虑考虑好吗?我感觉这边的生活已经熟悉了,再改变环境的话,不见得好。”我说。如果苏烟去不了的话,我一定不能放弃苏烟的。
“行,那妈妈也再去问问校长,如果你执意要带着那个同学去,我会找那个校长帮忙的。放心。”付香芹笑着说。
“谢谢妈!”我开心的说。
“好了,菜来了,我们边吃边聊!”父亲看到大门口走来一个双手拎菜的人时,赶忙说。
吃饭的时候,我总是走神。因为想到苏烟的处境,我心里就七上八下的不放心。
而且,手机也被薛小桐抢了去,魏子洲的号码又是回国后新办的号码,根本就没记住。此刻,没办法联系到魏子洲他们,心情自然是焦急的无以复加。
……
中午吃完发之后,张亮便将我叫了出去。
“怎么了?”我没想出去。
“你过来下,过来……”他站到门外喊我。
转头看到父亲和付香芹整聊得开心时,便跟着张亮出去了。
夏天里蝉鸣声此起彼伏,干旱中的田地里黄土也愈发的黄……
看着他沿着泥土路一句话不说的走着,我心里就猜想张亮肯定是要谈私人感情的事情。
可是,经历过陆厉的事情之后,我对他还是很排斥的。
我的思想里,不允许自己变心,更不允许别人闯入我的世界中。就像是他攒钱给我买的那双耐克运动鞋,我一直都没有穿。
很多人说,青春期是叛逆期,可是我从来不会那么认为。
很多时候,我感觉自己的青春期相比于曾经年幼的自己更显幼稚。年幼在魏琳那里的时候,我会随和着她们的节奏做事。那时候的自己,看起来要比现在成熟的多。
但是,那种看起来的成熟,其实只是一种模仿。
很多成人其实根本没有经历过青春期。他们的从小到大一直都在模仿。
而真正的青春,真正的做到所谓的青春,是需要去突破的——突破那种模仿。
我的青春期,就是在突破。
突破曾经年幼时见过的各种“成熟”。
像我这样的人很多,他们在青春期的时候,都会寻求一个“不一样的自我”,那种不一样的负面效应就是幼稚。
因为,就像是摸着石头过河一样,改变曾经模仿的形式,进入了另一种尝试的境地,一切都是从零开始了。
这让青春期的我,显得比较幼稚。
尤其是情爱方面,
我对陆厉有着一种鬼一般的执迷。
“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我站在林道的尽头,看着他的青葱背影说。
张亮听后,慢慢的转过身来。
那张稚嫩的脸上竟然生出了嫩嫩的胡须,只是还没有刮掉,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的成熟。
“是我让我妈求那个校长的,所以,你一定会来汉江读书,对吗?”他看着我,很认真的说。有种独有的青春期的认真。
“看情况啊!我那个朋友她也是孤儿,我很在乎她,如果她去不了的话,我也不会去。”我说。
如此一说,他便急了,一脸纠结的看着我说:“在你心里我都不如你刚认识一年的朋友吗?我们认识多少年了,你跟那个同学才认识几年?”
“不是年限的问题啊……”我说着,走到一边的大石头上坐下。转头看向远处田野尽头的巨石。
看着那块巨大的石头,便想起陆厉,去年冬天的雪夜,我们曾坐在上面谈着未来。
那晚,青春期的激素分泌出来,让我们在雪窝窝里接了吻。
而今,炎炎夏日里,张亮在身边时,感受到的确实一阵阵的心燥与心烦。完全无法静下心来。
“喂!你有没有搞错!你知道我多在乎你吗?我想跟你一起上高中,一起上大学,一起踏入社会!我们都不是孩子了,我们应该想的长远一点!”他很是激动的说。
我看着远处的巨石,心想着所谓的“长远”。
我们究竟能看的多长远?
曾经我以为过的、幻想过的、希冀过的事情,没有一件变成现实。
小时候,幻想着能在付香芹的怀抱里过完整个一生,可是,此时此刻我却坐在宏仁县最没落的城中村里,闻着家院里传来的阵阵嗖味。
人生,没有什么是说的准的。
“我说的话,你究竟听见没有?”张亮激动的直接蹲在了我一侧。
我慢慢的转过头,一脸淡漠的看着他,感觉他真的还只是个孩子。
他看着我的目光忽然呆滞起来,慢慢的启口说:“你真漂亮……”
“张亮,我给你说个秘密,你能给我守住吗?”我说。
“绝对能!”他信誓旦旦的说。
“我…我有男朋友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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