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前三四代开始,他们便是我这一支脉的生养的奴仆,这些人生来就是属于我所支配,自幼就建立起无法斩断的联系,可以说是我荣他们荣,我损他们死的关系。”
岳霖不置可否,“如果有足够大的利益呢?”
范梓墨脸色一肃,沉默良久才道:“这要看是多大的利益了,毕竟财帛动人心,再亲近的关系,面对着无法想象的利益时,也不会十分牢靠。”
岳霖沉默少顷,皱眉道:“那么就不让他们知道真实,只当是一份普通的工作,只要保守住秘密就好。”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没什么大问题了,我可以把参与人员最亲近的家人暗暗控制起来,以防万一。”范梓墨点点头,比较认同岳霖这个思想。
“没有这个必要,安排得越多反而越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怀疑,除了这件事外,其他事情你也要安排好。”岳霖摆了摆手,示意范梓墨退下。
范梓墨眼神复杂,深深看了岳霖一眼,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