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德普把自己的理所当然也全部忘记得一干二净。
忘记了世界线不过就只是一个可能性,忘记了在不同的世界线当中根本就没有世界线收束这种说法的她,才是有问题的那个。
(不……不是说好了,观察,把世界收束的人,是自己吗?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
(这个该死的世界线收束,该不会是反向的收束吧!)
不过,如果外面的就是邪灵的本体的话,那么反而这间屋子是相对上安全的吧。
对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也不可能会看到活著的特里娜的。
恐怕那只邪灵所希望的,就是让我们不管一切地从这间屋子里逃出去吧。
等一等,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好像是说不通啊!
明明我们一共有三个人,但是现在只是剩下区区自己一个人而已。
这种事情,就算是怎样想也是完全说不通的事情吧!
“……”
“所以,这到底是什麽一回事呢?”
不管怎样想,这都好像是完全没有办法想得明白的感觉。
不,并非是这样,而是存在着一个更加明确,但是她自己绝对不会想要承认的理由。
也就仅仅是这样而已,只不过就是因为自己不想承认,想要否定这种答案,所以一直也没有向着那个方向想而已。
但是,去到了现在的话,就算是不这样想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事情。
因为……这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已经不能再使用无知无觉这种说法来说明的。
德普望着那个地方。
把门关好了之後,她就这样望着大门。
她非常清楚,当那道大门再一次被打开,到底会有什麽会从那个空间现身。
所以,只要在门发出动静的那一个瞬间,就一枪的对着那里开枪就可以了。
要是慢了一步的话,就会被杀死。
这种事情已经想得非常明白了。
不管那两人到底哪一位是怪物,哪一位到底是隐藏在自己身边的魔物,这种事情怎样也好了,这种事情根本就是一点也不重要。
“只要一击在对方的脑袋里扣下板机的话那不就是可以了吗?!
除此之外,根本就不需要去思考别的事情,仅仅就只是这样的话就好了。
反正,这根本就杀不死对方。
只要从这里逃出去就可以了。
所以,这根本就不是杀人又或者是背叛什麽的。
没有必要为了这种事情而去伤神,又或者进行任何於计划上的改动。
这些东西没有需要的事情吧!
德普的心底里这样想着,接着,门好像有少许的异样。
她开枪了,然後,门後传来了人的声音。
“到底是哪个缺德的家伙隐藏在门後开枪啊,会死人的吧,要是不小心的话绝对会被杀死的吧。就这样毫无道理地死去,不问理由又或者是其他的。这种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吧!”
某个意义上来说,应该要不对的地方从一开始就是错误了的吧!
不应该是某一个死法的不对之类的,而是,为什麽要杀人吧!
等一等,门後的是人吗?
後知後觉的德普完全才想明白那到底是什麽一回事。
虽然,这实际上是怪物伪装的可能性是不差的。
但是——要是去到了这个时候魔物还想要和自己玩伪装游戏的话,那麽德普也就只能这样承认自己的倒霉吧!
看着已经打出了近乎是蜂巢状一样的纹路般的门,从密集的弹孔里可以看到门後的情况——当然并没有看见其他人的身影了。
如果那真的是刚好不幸有人站在门後的话,就这种情况之後估计也是会和门一样,在那一瞬间就变成了一个蜂巢吧!
现在没事,这真的是太好了。
德普这样想着,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麽自己又会看到有人推门的反应呢?
她仔细地想了一想,然後就看到了那在门後推动的木棍。
看起来简直就是有人知道於门後正准备杀人而做成的机关一样。
当然,这也是因为门锁从一开始就是坏的,所以才会是这样的吧!
“很危险,很危险,差一点就会被打成蜂巢了。虽然我是超强没有错,但要是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之後吃了这一击的话,就算是我也会死的,而且这种丑陋的死亡方式,可真的是非常过分的啊!”
从那里走过来的是一个元气满满的少女。
其身姿德普也是相当熟悉的。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存在,那麽,德普也没有办法来到这条世界线,是绝对没有办法回到来的。
曾经在教堂里的解秘者房间里,把超越时间之影的方尖碑交到自己的手中,使得连时光的本身亦扭转到还没有被重置之前的状态的那个人。
为什麽,为什麽,会在这个地方里出现呢?
德普的脑袋里全部也是问号。
正确来说,她根本就没有想过在这一条的世界线里见到这个人的存在。
毕竟那些连时光机械都有的人,真的是有可能会像是现在一样随便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吗?
想一想的话,答案绝对是否定的。
所以,现在到底又是什麽一回事呢?
“不要露出这种蠢相好不好?虽然你的确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笨蛋!脑袋真是能清醒一点的话根本就不会走进到邪灵的魔城当中,明明应该知道这到底是什麽东西……不,甚至是连伪装成为人类的某个人也曾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