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被当成食品,成为祭品的经历也同样不会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比如说一个叫做无皮兄弟会的邪教,就有一种活祭剥皮的仪式——当然请不要认为这是基于麻醉手术的人道主义行为。
“你就算告诉我是什么宗教的神明又或者恶魔,我最多就当你是一个白痴,但是你告诉我是【魔法少女】?你是认为我没有看动画,不知道那是什么吗?你是患上了青春期妄想症吗?还是单纯的发疯了?”法芙露说话时完全不客气。
但不知道为什么,哈里昂觉得这并不应该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话。
现在他的感觉就好像是听著一个神父对自己说上帝是多么白痴的存在一样。
一种没有办法形容的怪异感笼罩在他的心底里。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自己的想法,这些完全没有理由可言的想法就好像是要把自己也逼疯了一样。
现在,哈里昂决定时候无视自己心底里浮现出来的想法。
对于自己暂时没有办法明白的事情,那还是应该要抛到一边去吧,反正在怎样想都不可能会产生任何明悟,迷团只会因著思考而变得更加庞大,更加恐怖,更加不可名状。
“你不认为这比起神佛而言更加可信吗?”
“你真是把我当成是白痴啊。”
“这可不是谎言,我没有说谎,这也不是妄想。”哈里昂说。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法芙露并不相信,而且他亦尝试把那些莫名奇妙的感觉到抛到一边去,但是自己的灵魂却好像是出现了一道出乎意料的咆哮一样。
它告诉自己,她应该是知道的,她亦是遇过的,她不应该是不知情的人。
“那么,你有什么证据吗?比如说——证明那是存在的吗?”
这也许是错觉也说不定,但是,哈里昂似乎感觉到法芙露的视线似乎有少许奇怪。
心理学:成功
你注意到了,这种奇怪的视线,那不是什么看着白痴的眼神,是好奇,那甚至是有着某种期待的目光。虽然这种视线非常微弱,但是那确实是存在的,没有任何虚假的,你可以非常清楚的感受到这一点,可以非常肯定那是存在的。
她对于目前的自己非常好奇,但是哈里昂亦没有办法想象得到现在的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被好奇,反而是,觉得好奇的人应该是自己吧。
明明连违和的记忆也没有,但是那些不断在否定现实的即视感却困扰著自己。
自己早就已经被烦到想要自杀了,想要得到解脱。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自己还不到应该要去死的时候。
所以,把那些不应该出现的情绪都关起来吧,就像是把孩子困在木柜里,用难以解开的锁链狠狠的封印吧。
封印在黑暗,无光的空间当中,无视当中所释放出来的声音,痛苦的,哀求的,不管那里到底发出了怎样的声音,全部都忘记去,全部也无视吧!
“既然你也不相信,那么,为什么想要什么证明?”哈里昂问。
“因为,我想要知道为什么你会这样说而已,为什么你会坚持这套白痴一样的说法,这是因为你有某一种证据,一个没有办法否定其存在的证明吗?”法芙露说。“一般人应该会把一切超乎自己常识的事情称之为幻觉,宗教徒会把这些错觉推到去神明。但是这样肯定某种东西的存在,确信那种感觉必然是那种特定的事物而引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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