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二队三队,伺机潜入卢府后院,按照图纸找到书房位置,在外面潜伏,前院传来爆破声以后立马行动拿人!但凡有阻挡者,不要手下留情,全部诛杀!”
“遵命!”三个分队的队长得到命令,挥手带领自己的手下,从后街道绕道卢府后院位置。第一队先一步翻墙潜入卢府后院,负责打头阵探查,踩点。
一队潜入后院,险之又险的放到了两个干杂活的家丁,十名队员快占领后院的几个通道要口,确认安全以后,他们轻轻的敲击后院的围墙,表示里面没问题。
收到一队的信号,二队三队立马翻墙跟上,顺利潜入后院,并且各自寻找地方潜伏隐蔽,等待前院的进攻信号。
“四队五队,你们从左侧翻墙进入前院,记住,动静小一点,不要被人现,如果意外暴露,则立马解决对方,不要手下留情!六队七队,你们负责右侧前院,和四队五队一样,不准出错!”
“遵命!”四个小队受到命令,也是迅带着部下前往预定地点。
就如同后世军队里的士兵协同作战一样,一个队伍十个人,各个分工明确,配合协调。
望风,做垫背,翻墙,掩护......十个人的队伍,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范疆看着四个小队潜入卢府前院,府内不曾有一点惊动,他立马向身后剩余的百多士兵吩咐,“其余人,全都跟着我,待会儿我一声令下,全部给我冲进去,但凡敢拦路的,全都杀无赦!”
身后士兵齐齐低声吼道:“遵命!”
于此同时,散落在城内几个地点的胡地已经先一步开始了行动。
由于大头都在卢府,胡地这里的小鱼小虾也没什么防护力量,几乎是一抓一个准。
就是在卢家老二家遇到了一些问题。卢丰家中尚有一些护卫,在胡地率人潜入府内的时候现了他们,随即两方短兵相接,交战起来。
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胡地带着二十个精锐士兵,对手是十来个雇佣的部曲,不懂战阵,不懂配合,也没有拼死的勇气,几乎是一交手对方就被打趴下了。
卢铭智过了一个冬天大概又养胖了好几斤,整个人都快肥成一个移动的肉球,被管事负责,圆滚滚的,拼命往外跑。
可惜,因为他实在是太胖了,跑了没几步路就被胡地带人一把拿下。从现他到捉到他,整个过程不过一分钟,实在是...太胖了跑不动?
卢丰家的重要人物被捉拿以后,剩下的一些小鱼小虾就真的没什么好说的,胡地率领的特种部队如同风卷残云,将大半个范阳城掀了个底朝天,几乎将卢家的人全部翻了过来。
加上杨柳平有安排驻军配合捉拿,卢家没有一人逃脱,几乎所有人都被拿下。
陈飞得到消息以后连连说了三个好字,难得朝胡地竖起了大拇指。
接下来,就是看最关键的卢府了.......
卢府里外几乎都已经被特种士兵包围,但凡府内有下人或者侍卫现埋伏的士兵,无一例外都被一刀抹喉。
士兵们已经进行过太多这样的练习,动作熟练无比,暂时还未在卢府引起大规模的骚动。
如今全部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卢府的宴客大厅。
而厅内,卢鸿与杨柳平一众人等也尬聊的差不多,轻轻咳嗽一声,卢鸿渐渐将话题引到了守卫上面。
“诸位,卢某有句话,憋在心里如鲠在喉,实在是难受,不知道诸位可否有兴趣一听?”卢鸿摸了摸胡子,放下酒杯,慢条斯理的说道,嘴角却泛起一丝冷笑。
来了!聊了那么久的废话,终于聊到正题了!杨柳平坐直了身子,左手不着痕迹的摸到了袖子里的短刀。
其余的几名官员因为事先并不知晓卢鸿此次邀请的是鸿门宴,此刻还毫无所觉,乐呵呵的请卢鸿继续。
“既然诸位有兴趣听,那老夫也不藏着掖着,该说的就都说出来。”说着,卢鸿站起了身,右手负背,左手捋须,道:“当今陛下因篡位失德,导致天下多灾生,如今又聚兵边境,不忘前朝覆灭,重蹈覆辙,欲要与高句丽开战,导致边境名不聊生,有伤天和!我等即位天下世家,当以百姓为重,欲要追溯先皇,令百姓安生,天下祥和,不知尔等,如之何焉?”
“砰!”杨柳平身边的一名官员怒拍桌子,起身指着卢鸿怒斥道:“卢鸿!原来你包藏祸心,欲要造反!什么追溯先皇,什么天下祥和,你不过是要谋反罢了!陛下早就看出世家欲要起乱,没想到第一个跳出来的居然是你卢家!哼!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妄图声讨陛下?其罪当诛!”
“哼!”另一个官员也推翻了桌子,大骂起身,“卢鸿,谋逆就是谋逆,别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好话,听了令人恶心!哼!既然你以心生反意,我等也不必禀报陛下,直接将你拿下便是!”
“就是!卢鸿,你好大的胆子!此番卢家皆因为你一人毁矣。”
官员中,朝廷一派的愤起填膺,大骂卢鸿,与之相对的是卢家一派的,均默不作声,坐在位置上,不知道想着什么。
卢鸿看到朝廷一派的人反应也没有惊异,似乎他们的反应早已在意料之中。听闻一些激烈讨伐的语言,他也只是微微嗤笑一声,并不在意。
“呵呵,各位大人好大的威风,看诸位声讨我的样子,怕是不会与卢某人达成共识吧?”
“呸!谁会与你则叛贼共谋?哼!”有大臣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