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安国寺惠琼把头深深的伏在地板上,“请大人即刻下令,在全城搜捕可疑人员。”
虽然被朝鲜水师的行动惊出一身冷汗,可毛利辉元仍旧不认为釜山城里会有什么情况。
他捏了捏宿醉之后有些混沌的额头,深吸一口气:“先去调查清楚朝鲜水师的动向,再来查城内的情况不迟。我可不想闹得全城鸡犬不宁的,最后什么都没有,落下一个笑柄。等着看我毛利家笑话的人够多了,不能让他们得逞,你明白么?”
安国寺惠琼知道再多说也是不可能有效果了,头轻点地板:“明白,贫僧即刻派人去调查朝鲜水师之事。”
重新拉上门。
毛利辉元摆出一个“大”字站在中央,面色阴冷的瞥了眼正在抚摸自己受伤脚踝的艺伎。
这艺伎抹了抹刚才疼出的眼泪,像个猫儿一样,一扭一扭的爬到毛利辉元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