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晴又坠入了他的味道,他的气息,他的力量,共同编织出来的,温柔而强悍的大中。
在这无边无边的大里,她就像一只小小的鱼儿,无法挣扎,辨不清方向,只能任凭他喂她吃世间最容易醉的饵食。
不行,还没说清楚,我不能让他随便亲我!
这是秦晴意念中,闪过的最后一丝虚弱的理智。
接下来,她就软绵绵的吊在百里云沉的臂弯,由着他把她的小嘴尝个遍,还不知餍足的,撬开她柔软的唇瓣
微风过后,枝叶停止摇摆,小虫。
四周静悄悄的,所有的天籁,都让位给蓬勃的心跳,急促的喘息,以及偶尔发出的几声含糊声音。
直到她被他推到一株粗壮的树干上,粗糙的树皮摩擦着被撩起一半衣服的脊背上,微微感到疼痛,秦晴才清醒过来。
啊,好痛!
我,我这是在干什么?
秦晴低头,发现百里云沉的脑袋正伏在她胸口,刺刺的头发扎的她柔嫩的下巴、脖子痒痒的,令人忍不住舒服的想颤抖
啊啊啊,竟敢咬我那里!
他果然是一个假正经!
其实,是全天下最色,最不知羞耻的家伙!
太舒服,太刺激了,秦晴沉浸在从未有过的舒畅和恐惧中,隐隐感觉,再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于是,趁着这几秒钟的羞臊和疼痛,她使出全身力气,终于
朝百里云沉的脚面,狠狠跺了下去!
“嗯!”
迷醉中的秦晴,浑身力气也就那么一点点,但总算能唤醒百里云沉,不得不吐出还没品尝够的美味,错愕的看着她。
“怎么了?”
“你,你这个大,大流氓!”秦晴手忙脚乱的把衣服拍下去,胳膊紧紧抱在胸前,鼓鼓的脸蛋,就像两片熟透的水蜜桃,又红又热,“敢,敢这样对我,真是不,不要脸!”
她必须“义正辞严”的骂他,才能为自己挽回一点颜面。
因为,在他“耍流氓”的时候,那个醉醺醺,晕乎乎,不仅没有反抗,反而发出猫叫一样,恶心巴拉的声音的,好像就是她
哎呀,真是羞死人了!
“哦?我怎么不要脸了?”百里云沉有露出那种暧昧、悠长的笑意,“我亲我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天经地义!”
喜欢!
他又说喜欢了!
好讨厌啊!
这家伙要不就不笑,一张脸臭死人,冻死人。
要笑了,又笑的这么,这么恶心
秦晴内心一阵狂喜,刚才还在骂人,瞬间脸蛋绽放成鲜妍美丽的花朵,看得百里云沉直想笑。
这丫头,永远都是这么又狡猾,又天真!
不过,甜蜜过后,秦晴又想到一个非常要紧的问题,笑脸僵了一下,花儿慢慢的凋谢了。
“喜欢?哼哼,原来只要你喜欢,就都可以随便亲,随便抱吗?”
“什么意思?”
“百里云沉,我承认,我是喜欢你!可是,我绝不会接受当备胎!绝不会接受你亲完,抱完未婚妻,再来,再来欺负我搜!”
秦晴终于又恢复了百里云沉熟悉的,喜欢的虎虎生气,就像一只拒绝被捕猎的小动物,虚弱而倔强的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