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根当然看得出来这位美女已经中招,于是故作绅士地问道:“请问美女,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文藤兰强忍着内心的渴望,咬着嘴唇摇了摇头:“不需要。”
可是文大校花的眼神中却炽热无比,似乎在无声地暗示别人,她很想要。
而此时李飞驾驶的法拉利正极速飞驰在公路上,不时地发出一道尖利的呼啸声,呜……坐在驾驶位的上的李飞,他的左眼像扫描仪一般穿过各辆轿车的车厢,试图寻找到文藤兰的踪影。
终于,他在数千米开外的一辆宾利的后座位上发现了岛国校花,对方的神色似乎不大对劲,面色通红如血,朱唇半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肯定是霍延根暗中做了手脚。
她的身旁坐着的,正是张家大少,从其面庞得逞的坏笑,更加证实了李飞的猜测。
霍延根觉得时候应该差不多了,于是将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了文藤兰的香肩上。
“美女,你好像很热哦!你想不想……那个啊?”
“嗯……”
文藤兰本想强硬地拒绝这个大sè_láng,但是她在口中却鬼使神差地说出了相反的意思。
“热就脱了吧,不用客气。”霍延根再也按耐不住,终于甩掉披在身上的羊皮,露出了饿狼的本面目,开始脱起文藤兰的衣服来。
“不要……”
文藤兰的神智尚有几丝清醒,竭力去推霍延根的手掌,试图阻止对方无耻行为,谁料伸出去的手却是如此的绵软无力,像是浑身被抽光了力气似的。
没过多久,文藤兰的上衣便被解了开来,露出凝脂般的雪肤,一串口水唰地从霍大少爷的口中流了出来,他的司机通过内后视镜目睹这一幕后,那两串蠢蠢欲动的鼻血直接喷了出来,几乎喷到了前面的挡风玻璃上,霎那间就将车前的视线给挡住了!
下一秒,只听砰的一声,轿车突然猛地震颤了一下,像是被巨物撞击到了,随后,宾利轿车被一辆银白色的法拉利跑车逼停在了路边。
“怎么回事?”霍延根不悦地问向司机。
“老板,好像有人要找事。”
霍延根咆哮着:“玛的,现在谁敢坏我好事,老子就弄死他。”
“是吗?”身后突然传来令他这辈子都忘却不了的冷冷的声音。
那声音,很熟悉,同时也令霍延根深恶痛绝,这世界上除这个人他惹不起之外,他再也想不起来还会有其他人了。
很快,后车门已经被打开,李飞的半个身子探了进来。
霍延根气急败坏:“又是你?真是阴魂不散……”
怎么这个家伙天天如影随形般地出现呢?
“李飞……”文藤兰轻轻地叫了一声,终于放心地松了一口气,她本来很绝望,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不认识的sè_láng给羞辱了,没想到在危急关头,李飞像天使一般降临了。
“文大校花,放心,没人敢欺负你。”李飞安慰过后,随即望向霍延根,“霍大少爷,看来咱俩正是冤家路窄啊。”
“这是我的车,请你走开。”
李飞一指文藤兰:“但她是我的人。”
“为什么我看上的都是你的女人?”
“你问的没错,为什么你要看上我的女人。”李飞一脚怒踹霍延根,“你说你该不该打!”
霍延根的身体顿时深深地陷入在座位中。
李飞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拳头毫不客气地在他的脸上招呼着。
“咔!”
霍延根的鼻骨被打断,鲜血纵横。
“不用感谢我,我是在帮你找到爽的感觉。”
霍延根心中怒骂:“草,老子一点都不爽,是你的拳头爽吧。”
很快,他那张帅气的脸蛋便被打得跟二师兄的脸一样了,当然要说象是猪屁股,估计猪都不乐意听!
“哥,求你别打了,我服了,你让我干吗都行。”霍延根伸手连连求饶。
“脱了裤子,撅起屁股。”李飞随即回头命令霍延根的司机:“上了你的老板。”
那司机大哥顿时哭丧着脸:“大哥,俺可是直男啊,俺一向不好这口的,而且这一切都不管我的事啊,我什么坏事都没干啊,上了我的老板,我的工作就没了。”
霍延根忙不迭地点头:“是啊,还是换一种惩罚方式吧。”
堂堂的雄威公司董事长,让他脱裤子被人干?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接着,只听嘤呜一声,文藤兰两瓣烈焰红唇间再次地逸出一道令人心神荡漾的轻吟,看向李飞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渴望……李飞看的出来,她一定是被下了药。
他命令着霍延根:“拿出解药。”
霍延根摇了摇头:“没有。”
下一秒,只听砰的一声,他被某人一拳打得眼冒金星。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霍延根一五一十地道出实情:“你冤枉我了,这药根本就没有解药,女人一旦服用后,就必须要有个异性来帮助她,否则的话……”
“否则怎么样?”
“否则她必将药性大发,最终血管爆裂,七窍流血而亡。”
李飞暗自吃惊,这么狠的药,这里是崔情的,简直就是要命的毒药。
他一把封住霍延根的衣领:“你确定没撒谎?”
“大哥,你觉得这个时候我还有勇气撒谎吗?”
霍延根继续提示着,“目前能够帮助美女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你,另一个则是我。”
“老板,我也可以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