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搞定收工!”
那个猎人朝这边走了过来,他的身躯倒也魁梧,居然有两米之余,巨大的脚掌落在地面上,顿时传来震颤之感。
贝丝蒂发现格斯勒受了箭伤,不由朝对方投射过去仇恨的目光。
高大猎人先是取下一根绳索,打了一个结,套在了格斯勒的颈部,紧接着又将死去的皓额猛虎尸体扛在了肩上。
可见他臂力十分惊人,那么大的一只猛虎也能扛的起来,贝丝蒂不由分说地拦住了他的去路。
猎人一拍脑门:“看我这记性,差点忘了还有一匹马。”
他将皓额猛虎放下来,又掏出一根绳索,打结过后,套向贝丝蒂。
贝丝蒂犹豫着,她原本是要躲闪的,可如此一来,就算自己逃走,可是哥哥依然会落在对方的手中。
为了救格斯勒的性命,她没有选择,只能跟着眼前这个猎人走,这样将来方有机会逃脱。
何去何从,在危险和亲情面前,贝丝蒂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在这个世界上,格斯勒是她最后的亲人,如果连他也死了的话,那么她活在世上,也是苟延残喘,又有何意义。
在贝丝蒂被猎人控制过后,格斯勒的眼睛中默默地流出两行清泪……
“走吧,宝贝们。”
高大猎人再次将皓额猛虎背在肩上,然后牵着两匹马,兴高采烈地朝着林中远处走去。
“妹妹,你为何不离开。”格斯勒用特殊的语言跟贝丝蒂交流着。
贝丝蒂无比执着地回应:“我不能眼睁睁地望着你一个人离开,就算是死,也要跟你在一起。”
“你真的好傻,咱们之间,必须要有一人活命,将来才可以为父亲陛下和千年**复仇。”
“不,哥哥,你说错了,咱们俩必须都要活下来。”
“这个猎人很不好对付。”
“待你伤愈了,自有机会逃跑。”
“眼下也只有如此了,也不知道翡郁王和其它的人怎么样了,希望他们安然无恙。”格斯勒的眼神是那般的忧郁。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到菁华女校的事情,此时在副院长办公室里面,副院长曾江正百般无聊地闲坐着,突然门被推开,他正要呵斥是谁这般没礼貌,抬起头这才发现,走进来的几个臭小子其中一人是自己的亲外甥。
“阿泰,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要不是亲戚关系,曾江还真的差点没将对方认出来。
曾泰开门见山地说:“舅舅,我好不容易来你们学校耍耍,居然被人给打了。”
“咱们学校都是女生,怎会能伤着你,跟舅舅老实交代,是不是跑到这里耍流氓被保安给揍了。”
“就你们学校的那群保安?”曾泰不屑地哼了一句,“我要是提你的名字,他们保准吓得跟哈巴狗似的。”
“那到底是谁动的手。”
“还能是谁,你们学校台球室的新老板,那小子十分嚣张,我说是你的亲外甥,他却丝毫不留情面,下手更重。”
曾泰故意说道,“舅舅啊,我看你在学校里也混的不咋地,连一个小小的台球室老板都不将你放在眼里。”
“带我去见他!”
曾江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他倒要看看,对方何来的勇气和底气,竟是这般的不识抬举。
随后他又拨打了一个电话:“保安部吗,带几个人去台球室。”
很快,曾江便领着曾泰等人来到了台球室,他前脚刚到,后面几名保安便跟了过来,见到他,立刻热情洋溢又毕恭毕敬地打着招呼:“曾副校长好!”
一进屋,曾泰便指向李飞:“舅舅,之前就是这个人打我。”
此刻,细龟已经回到了瓶子中,所以李飞的身边仅有校花蓝妙儿一人,其余的女生都在专注地打台球。
曾江一脸怒容:“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采用暴力手段对学生动手,简直是无法无天!”
“曾副校长是吧,这几个是咱们学校的学生吗,你该不会雌雄不分吧。”李飞微微一笑,“难怪经常走错厕所。”
自从拥有了读心术的异能后,他似乎很喜欢窥探他人的内心秘密,尤其是面对像曾江这种人前正经背地里不正经的家伙,往往会获得很多不为人知的意外秘密。
对方立刻厉声呵斥:“别胡说!”
“难道不是吗?”
“你这是血口喷人,诽谤,谣言!”
李飞走到对方身前,沉声道:“还要我说的详细一点吗,上周五晚上你去过一趟女厕所,由于脸上带着丝袜所以并未被追赶出来的女生认出,虽然经过两周时间的平静后,你却依然难以老实下来,并打算今晚如法炮制。”
“满口胡言!”
曾江惊慌失措,他完全未料到,深藏在内心的小秘密居然被李飞探了个透彻。
真不知对方是怎么做到的,要知道自己的那点龌龊事可是天知地知他知,再无别人知晓。
他紧接着对那几个保安说道:“你们出去抽烟吧,我在这里跟他好好谈谈。”
“是,曾副校长,有什么事的话立刻叫一声。”
那些保安说完便走出了台球室。
“原来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蓝妙儿听到李飞的话,脸上不由呈现出鄙夷之色。
曾江威胁道:“有这样说领导的吗,小丫头,信不信将你开除。”
“你这是心虚了吧。”
李飞板起面孔,不苟言笑:“曾副校长,你敢开除她试试。”
“怎么着,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