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教授再次查看剑身,半晌,他说道:“此剑刃长77c。剑身笔直,刃口锋利。此剑刃材为手工折叠锻打羽毛纹,这种锻打方法难度不低。满清的刀剑,承袭于金元刀剑,且用刀多于用剑,你这把确实唐剑。再结合此剑打造难度和形式可以初步判定,这是清朝末期或民国初年的民间作品。”
虽然知道周教授不喜欢给古董定价,因为对于一名合格的考古工作者来说,每一件古董都是承载着文化的,文化才是它们最有价值的东西,用金钱来衡量,只是商人做派。
但胡途还是问道:“老师,那这把剑能值多少钱?”
果然,周教授不悦地摇摇头,但还是回答了胡途的问题:“民国以来的东西,历史底蕴是不够的,要论价值,自然不会太高。但你这把剑真正的价值不在历史性,而在它的品质,这是一把名家制作的好剑,可惜我看不出它的流派,若是你想弄明白它的源流,还得去找这方面的专家才行。”
他没有直接回答胡途的问题,却点出了一个方向。若是胡途想弄清这把剑具体值多少钱,得去找专家;想弄清楚这把剑真正的价值,也得去问专家。最终这把剑是作为商品卖出去,还是作为一件有价值、有源流的宝剑收藏起来,全看胡途的选择。
胡途喜欢这把宝剑,没想过要把他卖出去,但他确实想知道,这件他喜欢的东西到底值多少钱。他可没有周教授那么高尚,要用一件物品的文化来定其价值,他的想法很简单,值钱,就是好东西。
最终,所有的文化也是要交给市场来检验的,除了各种奖项,值多少钱也是一个重要的参考。当然也有遗珠,有鱼目混珠,毕竟不是主流。
秋风渐起,落叶飘飞,此时最适合离别。王品秋因事繁忙,只匆匆见了一面,不能送他,只把相关证件、人参卖得钱给了他。然后在剩下的短短时间里,抱着相机,特高兴地跟精灵合影,为此,她今天特意打扮一番呢!
那株人参最终鉴定为30年野山参,价格整整60万元,胡途分了30万,很高兴地收了。这个价格比他想到的最高价格还多10万块,他非常满意。
徐敏把他送到停车的地方,坐在自己的车上,胡途忽然感觉很不顺手。他那破车,肯定比不上王品秋的车,感觉上就有很大差异,他摇摇头,手拍在方向盘上,念叨道:“开好车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喽,精灵,你说我是不是该奢侈一把,也买辆好车呢?”
这想法在他脑海中过了几遍,又放弃了,“还是先做事业,等以后有闲钱了,再弄这些东西。”
回家这一趟,胡途也没闲着,继续他的收水果大计,还是苹果和西瓜,一天五车,连续五天,轻轻松松地回到了家。要不是因为大导演陈江池要他快些赶往剧组,他还真不乐意现在就回去呢。
不过回去也有事做,首先便是清空莲台空间里的多余物产。他在市郊区租了个仓库,花了两天才搞定这事,不光水果,还有螃蟹、扇贝、大鱼等数吨,另外还加上55棵树葡萄,其中五棵已经可以结果的,其它的都还要再长两年。
这么一折腾,莲台空间终于清净了。把这些东西运回去子再卖出去的任务都交给手底下的员工,他等着收钱就可以了。
胡途的归来,让家里一下子热闹起来,汇报工作的汇报工作,拉家常的拉家常,尤其精灵最引人注目,让见过狼凶恶一面的葛斌和刘华都惊叹不已。
“这就是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那只狼?看着跟狗差不多。”老七摇头晃脑地问。最近他的生活很滋润,脸上红润很多,笑容也多了不少。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还想凑近了抓精灵一把,却被葛斌死命拦住了。
老七还不信邪,说道:“你个混小子,拦我干嘛,就是一直狼,你看他在胡途那边乖的,摸一把砸了。”
砸了?受到蔑视的精灵忽然露出凶恶之色,“嗷”地一声长嚎,用凌厉的眼神盯住了老七,只一瞬间,老七便老实了。那眼神阴森恐怖,没点勇气是不敢和它对视的。
葛斌松了一口气,说道:“我说了吧,这东西不好惹,我在部队的时候教官就告诉我,野外训练,遇到狼最好的方法是不要惊扰它,绕着走。这东西不光警惕性高,还很残忍,真不知道胡老板是怎么驯服了它。”
胡途笑着说:“我也是误打误撞,误打误撞。对了,我让你建的狼舍你建好了吗,今晚精灵要在里面住呢!”
“前天就完工了!”葛斌认真地汇报道,“位置就在那边,胡老板去看看合适吗,不合适的话我再让人改。”
这是胡途关心的事,他抬脚便要走,却被刘晓菲拦住了。她说:“胡途,我的腊月呢?”
腊月是刘晓菲送来的,她说是她的,也没错。
胡途一拍脑门,说道:“差点忘了,腊月被我关车厢里了,他很怕精灵,不能把它们放一起。”
刘晓菲心疼着,幽怨着,盯着胡途把车厢门打开,小心地把腊月抱下来,她那小胳膊小腿,差点没抱动。“腊月怎么长这么大了?你带走的时候才只有一半大小呢!”
腊月一直被放养在莲台空间里,整天吃空间食品,小日子过得相当滋润。加上莲台空间里的动物长得本就很快,它就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它的体格宽大,骨量大,爪子非常粗。毛色成金色,发质跟人似的,不仅很多,还又粗又亮。最特别的是它的眼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