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的。”
心童安慰着自己,没有什么是可怕的,她转过身回到了床边,躺了下来,今天好像马克没有来锁门,可能是贺烨受伤了,让马克也乱了方寸。
其实就算他将门大开着,心童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逃走,那会是十分愚蠢的行为。
闭上眼睛之后,水心童的头仍旧处于眩晕的状态,她希望自己能好好睡一觉,可她睡得并不踏实,睡梦中,一个看不清脸面的老男人,只穿了一件睡裤,连裤门都没有拉上,在她的面前露出了泛黄
的牙齿,淫。邪地笑着。
“不要过来,不,不,带我走。”
她想躲避,却又不得不伸出双手,他是她的希望,却也是她厌恶的色鬼。
突然那个男变了,变成了贺烨,浑身是血,凶锐的目光向她走来,质问着她,为什么要勾。引一个老色鬼?心童极力地摇着头解释着,她没有。
当贺烨一步步逼近她的时候,她尖叫着,猛然清醒了,粗重地喘息着,她坐了起来,原来是做梦,她摸着自己的额头已经汗水淋漓了。
回头看着窗外,乌云已经遮盖了月亮,房间里昏暗无光。
心童再闭上眼睛入睡,却不敢了,她害怕梦境成为现实,贺烨也许真的会发现她的秘密。
起身打开了床头灯,她想倒点水喝,却听见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的声音,而且是朝她的房门而来,心童立刻警觉了起来,不会是马克忘记锁门来锁门了吧?
正疑惑不安的时候,门被推开了,出现在门口的不是马克,而是贺烨。
本能的反应,水心童抓住了衣角,她连连后退,他怎么进来了?“有,有事吗?”现在已经很晚了,难道他一直没有睡?想必明天鲁老四要来,他开始紧张了。
“从明天开始,这一周,你不能离开这个房间,有什么需要可以找马克要。”贺烨凝眉地看着水心童。
不能离开房间?她又被禁足了。
“我,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只需要照做。”他还是那种口吻,不容置疑。
“我最近一直在配合你,怎么又被关起来了。”
心童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她实在想不明白,明天鲁老四要来了,她必须离开这个房间,这是她最有希望离开的一次机会,如果错过了,就不知道谁还有这样庞大的油轮。
贺烨十分冷漠,他在宣读他的命令。
“不要惹我生气,好好留在房间里。”
水心童气恼地看着他,什么叫好好地留在房间里,一周的时间,她会发霉的,一周,为什么是从明天开始的一周,刚好鲁老四来了,难道他害怕鲁老四对她的窥视?水心童疑虑地观察着贺烨的表
情。
不管他出于何种目的,这么做,是无情的,她要见到那个老色鬼。
“你言而无信。”水心童鄙视着他。
“我从来没有承诺过你什么,无所谓言而无信,老实留在房间里,别给我惹麻烦。”
贺烨淡然冷笑,她竟然要和他讲诚信?贺烨平素的作风,从来不屑于和女人打交道,他没有再说话,而是转身走向了房门。
在推开房门的一刻,他再次转过身。
“没有我的命令,没有人敢给你开门。”他邪魅地笑着,似乎在宣扬着他在夜莺岛无尚的权利。
“我会在房间里憋闷死的!”
水心童握紧了拳头,抗议着,希望他能改变主意,哪怕让她出去一天也好,让她有机会见到那个男人。
“你不会死的。”
贺烨的最后几个字关在了门外,接着响起了锁门的声音,再次锁门和以往不同,明天除了马克来送早餐,这道门将会一直上锁。
贺烨走出了水心童的房间,他拿出香烟,习惯地点燃了,明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一周的时间不长,只要鲁老四离开了,一起都会恢复正常。
房间里,水心童呆呆地看着那件礼服,这次没有用了,出不去,就算有黄袍也没用了,贺烨的态度十分坚决,恳求根本没有用,爬楼,从窗户?
水心童高兴地推开了窗户,向下一看,差点晕过去,这么高怎么爬,掉下去不摔死才怪?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认输了,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七天的时间够多了,只要有一天可以出去,她就赢了。
回到了床上,水心童想的不是怎么的问题了,而是怎么出去,想来想去还是泄气了,等到明天再说吧。
夜莺岛迎来了特殊的黎明,这天的天气格外的好,风平浪静,水心童不知道后来怎么睡着的,起来就一觉天亮了。
睁开眼睛看向窗口,她惊愕地坐了起来,已经是第二天了,鲁老四今天就来了,她飞快地跳下床,走到了门口,拉了一下,门没有开,已经从外面锁住了。
心童抓住了长发,恨不得将头发都撕扯下来,贺烨真是个混蛋。
“开门,不要这样对我,我要出去!”
水心童对准房门,生气地踢了一脚,门当然不会开,但是心童的脚趾传来了一阵剧痛。
“疼死我了。”
水心童抱着脚,坐在了地毯上,她失望地叹息了一声,垂下了头,就在这时,门外好像传来钥匙哗啦啦的声音。
有钥匙的声音,难道有人要进来了,水心童心中一阵惊喜,莫不是贺烨想通了,回心转意,打算放她出去透透气了?那可是真实一件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