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白马似乎认识主人,亲昵地蹭着贺烨。
水心童恍然地看着这个男人,他对白马的心细和呵护,让她一时很难相信他是一个无情的男人,可他刚才对自己做的,就好像她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动物,甚至不如一匹马重要。
心童举目想远处看去,马已经不能骑了,她只能赤着脚从森林走出去了。
鲁妮楠看到这种情景,哈哈大笑起来。
“准备好了赤脚走回去吧!哈哈。”
水心童厌恶地看了那个女人一眼,拉了一下自己的睡裙,抱住了肩头,这里树木遮住了阳光,身体由里向外泛着一阵阵凉意,她迈开了步子,试图寻找可以落脚的空隙,一点点向来时的路走去。
贺烨回头看了一眼水心童,皱起了眉头,他将白马的缰绳拴在了自己的马鞍上,然后踩上马凳子,上了白马,一点点地向外走去。
水心童擦拭着额头上汗水,她专注着脚下的荆棘,突然白色的马蹄子停在了她的身边,接着一只大手伸向了她。
“你走不出去的,把手给我!”
“谢谢你,不必了。”
水心童漠然地看着他,继续向前走去,她的睡群挂在了灌木上,群角都撕裂了,双脚的脚趾感受着地面的凹凸不平。
心童回头冷视了他一眼,继续赤着脚一步步地向前走去,她不会上他的马的,过去的日子里,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刺痛,这会提醒她,他是个可怕的男人。
“你没听见我的话吗?”
贺烨似乎不耐烦了,这样走下去,她的脚不等走出森林,就会摩起血泡,寸步难行,他羞恼俯下身,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提了起来。
心童觉得自己的手臂要断了,但他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直接将她硬生生地拖上了马背。
“好痛!”
心童觉得手臂要断了,良久无法动弹,贺烨直接将她的腰环住,禁锢在了他的怀中,然后白马慢慢向森林走去。
他竟然强迫她和他同骑一匹白马,那种距离的贴近,让心童懊恼羞愤,她咬着唇瓣,思索着贺烨的这个举动,他想表现他对她的怜悯之心吗?还是想让她知道,在这里她没有能力反抗?
“让我下马,贺烨!我不想和你同骑!”
“你以为我愿意和你同骑吗?我还要怜惜我的马呢!”
贺烨按住水心童,直接翻身跳下了马背,然后用警告的语气对马背上的女人说:“你给我老实点,如果你敢跳下来,我把你的裙子也拔下了,让你不但赤着脚,还赤着身子走出去!”
贺烨的话,让心童妄图踩住马凳子下来的脚收了回去,她警觉地拉住了衣襟,抓紧紧了马鞍,生怕自己不小心掉下去,会被这个男人暴力地扒掉了睡裙。
贺烨拉住了马的缰绳,慢慢地向森林外走去,他的马靴踩着地上的杂草,重力让草芥倾倒了下去。
心童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的脊背,他将马让给了她,而自己却徒步向外行走,心童难以理解这个男人的行为,似乎什么让他矛盾,却又不得不严厉,这个背影里到底还隐藏了什么,水心童真的很想知
道。
“贺烨,你把马让给我,我不会感激你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冷哼了一声,作为给心童的回答。
空气突然之间异常精密,突然一只飞鸟从心童的头上飞过,几乎撞在了她的头上,她吓得尖叫了一声,心怦怦乱跳起来。
贺烨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就继续向前走着。
心童觉得自己表现得太娇弱了,仅仅一只鸟就将她吓得花容失色,贺烨一定又在心底嘲笑她了。
果然,贺烨在前面嘲弄地笑了起来。
“如果是费振宇,一定会扑上去保护你了,小女人的伎俩。”
他竟然认为心童的惊吓是为了装出小女人的姿态,博得男人的娇宠,心童羞恼地看着他的背影,直接回敬着。
“是的,因为他是男人,你不是!他会保护女人,而你不会!”
“哈哈,因为他是个白痴,而我不是!”
贺烨停了下来,一直到水心童出现在了他的身边,他才冷然地看向了她:“不是所有男人都和费振宇一样无知,他早晚会明白,为你所作出的付出,都是徒劳的。”
水心童怔怔地看着贺烨,又是那个表情,仇恨夹杂着痛苦,良久她才吸了一口气说。
“他和你不一样!”
“当他清醒的时候,他就会和我一样。”
漠然移开了目光,贺烨大步向外走去,
漠然移开了目光,贺烨大步向外走去,渐渐地,鲁妮楠发现不对,跑了回来,发现贺烨将马让给了水心童,气得两眼直冒烟,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优雅,她只是轻蔑地笑了一下。
“别以为你这是得宠了,作为海岛的男主人,他只是和下人随便玩玩。”
“那么说,很多女佣,他都玩过了?”水心童讥讽嘲笑着,他们还是未婚夫妻吗?鲁妮楠扮演了一个可悲的角色。
“你!”
鲁妮楠被噎得半天没说出话来,气恼地跑到了贺烨的身边,告状地说:“烨,你听听这个女人说什么,她在讽刺你。”
“她喜欢说,随便她好了?”
贺烨冷笑着,目光在心童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