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讨好我的。”
他鄙夷地笑着,手指抹过心童的手腕,用力一拉,直接按在了浴室的门上,他的笑渐渐邪魅,轻浮,唇角冷峻上挑。
“把你遗传的最勾魂的一面拿出来,来诱惑我,看看我会不会为你这种女人缴械投降!”
遗传的勾魂?诱惑?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心童摇着头,双臂用力支撑着房门,防止自己紧紧地贴上去,她羞恼这个姿势:“如果说遗憾,你定是遗憾的卑鄙,无耻,下流的因子!”
“水心童,你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贺烨的手指滑过她的面颊,最后放在了她光洁的脖子上,一个华丽堕落的灵魂,却有一种不同的气质隐藏在其中,让贺烨暗暗有些吃惊。
“你这样想表现自己的不同,无非是想引起我的注意,你该觉得高兴,你成功了,你是第一个吸引我眼光的女人……”
“好好休息,养足了精神继续逃跑,给自己一个堕落的借口爬上我的床。”他的声音冷蔑,轻视,似乎这场情事,是心童故意制造的一般。
“离我远点。”水心童抿着嘴巴,唇都咬破了,她很自己没有用,太软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只要这个男人离开,别再碰她。
“你想留住我,我也不会留下来了,因为海岛的未来女主人来了,你不过是个冒牌货,夫人?你这辈子也不会真正得到这个称呼。”
他起身,整理着衣服。
“嫉妒了,放心,如果你哀求,我会给你的,不过你要乖乖的听话,不要再想逃走,你已经让我很生气了!”
贺烨穿上了外衣,声音渐渐冷硬,他真的没有多少耐心了。
“现在,请你出去!出去!”
心童悲切地啜泣着,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要这样对待她,好像他们之间有了很久很深的仇恨一样。
“你明天可以继续休息,因为刚才你表现的不错,我很满意。”
“你去死!”心童啜泣着,咒骂着,浑身的力气都用光了,疲惫地趴在床上,好想睡觉,双眸低垂,已经睁不开了。
“放心,你会死在我前面的,所以还是祈祷我长命百岁吧!”
贺烨系好了扣子,冷然地大笑了起来,这个女人还没有屈服,她身上仍旧有利刺,要等待他一根根拔光,他有很多时间,一切都要慢慢来。
贺烨走到了门口,将手放在了门把上,微笑着停顿了一下。
门开了,他走了出去,接着传来了他的大声的吩咐声。
“马克,给她被牛奶!”
“是,先生。”
门再次被推开了,一个纸杯装着牛奶被送了进来,马克看了床上的水心童一眼,慢慢地退了出去,门锁上了。
水心童盯着那杯牛奶,猛然起身,将它狠狠地打了出去,牛奶在空中画了白色的弧线,喷洒了一地板,水悠怔怔地看着那抹白色,似乎那白色渐渐变红,好像她身体里流出的血液。
无奈的疼痛中,她似乎看到了曾经霓虹中的水心童,她走上了t型台,掌声雷鸣般的响起,照相机,摄像机,美丽的光晕在她的面颊闪耀,她模特界的亮点,是人们心中最美的女人。
t型台下,费振宇微笑着,然而就在阴暗的角落里有一个高大的身影,他阴郁的目光凝视着她。
“滚开!”她悲愤地捂住了面颊,痛恨发生的一切。
“贺烨,你不会是心童永远的主宰!”
门外突然传来了贺烨说话的声音,心童面色一凛,他竟然没有走,那么刚才的宣泄他听得一清二楚。
“给她杯水。”贺烨的声音沙哑,不再那么盛气凌人了,似乎什么打击了这个男人的气焰。
“先生,我马上就去,您还是回去,我刚才把鲁小姐挡回去了,她好像很生气。”
“我知道了。”
“她问木屋里做的是什么女人?”
“谁跟她说这里有女人?”
“马克不太清楚,可能鲁小姐看到了,或者听说了。”
“不用理她,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可以了,明天出去给她买点衣服,多买几套,她要在这里住很久,可能不会离开了。”
“我明天就去办,先生。”
过了一会儿,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了,他这次真的离开了。
鲁小姐?应该就是贺烨所说的女人吧,海岛的女主人,可为什么马克不叫她夫人呢?也许是那个坏男人的情人。
这个女人来了,贺烨应该能收敛一些,他虽然嘴上说不在乎,还是匆匆地返回别墅了。
心童拉上了被子,她似乎安心了,裹紧了被子沉沉睡去。
外面笼罩上了浓重的夜色,贺烨穿着马靴,向别墅走去,白色的别墅只有三层,却十分阔绰,也是海岛上唯一一栋最高的建筑,和那些具有民族特色的小屋相比,显得鹤立鸡群。
在别墅的门口,站着一个穿着七彩长裙,舞蝶一样的年轻女人,她有着菲羿混血血统,皮肤发黄,唇厚,殷红,性感,野性十足。
“烨,我好想你啊!”
女人张开了双臂直接扑了上来,双臂挂在了贺烨的脖子上。
“鲁妮楠,你怎么来了?”
贺烨不耐烦地拉开了她的手臂,向别墅里走去,别墅里很整洁,装饰很少,但每一样摆设和家具都是顶级昂贵物品,贺烨是个讲究生活的男人。
他懒散地坐在了沙发里,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很长时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