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到了这里,百般羞辱。
“你……认识我?”水童惊恐地问着。
“很多人认识你,不仅仅是我……”
贺烨松开了她,后退了一步,冷冷地转过了身,扔下了一句话:“明天不用去工作了,休息一天!”
那个男人是怎么走出去的,门是什么时候关上的,心童都没有感觉了,她只在想着他的那句话,他早已经把她看得很清楚,有多早?一周,一个月,还是一年,或许更早。
一会儿功夫,门外传来敲门声,马克端着托盘进来了,托盘有药和纱布。
“先生说,让我给你的手包扎一下,你明天可以休息,到处走走。”
他竟然让马克包扎她的手,而不是任由她这样红肿下去。
“这是先生亲自拿来的,很好用,一夜就能消肿了。”
马克很殷勤,他帮心童涂抹着药水,一点点地用纱布缠着。
“你们先生一直住在这个海岛上吗?”水心童在怀疑,这个男人的真实身份。
“先生一直在海岛上生活,定期一周会出海一次,最多三天回来,唯独上次他出去大概半个月,回来的时候……带回了昏迷的夫人。”
半个月,带回了她?心童想到了酒吧,总统套房,还有度假别墅,这个男人早就做好了准备,利用半个月的时间,毁掉了她的一切。
马克包扎好了心童的手,拿着药瓶出去了,水心童坐在床边,久久不能平静,她必须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心童早早就起来了,因为手的缘故,她今天不用出去工作,但她很想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除了那个断崖,还有什么是心童不知道,只有知己知彼,才能有机会胜出。
马克送来早餐的时候,她急切地说。
“我能出去吗?他昨天说,我可以到处走走……”
“当然可以,不过先生说,你要穿上那条淡黄色的裙子才能出去!不能穿鞋。”马克说。
要穿上那条裙子,还要赤着脚,贺烨已经猜到了她的想法,没有鞋子,还穿着及脚的长裙,就是为了防止她逃走,真是个老谋深算的男人。
马克放下餐点退了出去,水心童简单地吃了点,她拿出了那条裙子,在身上比量了一下,样式和款式很适合自己,挑选裙子的人一定很有眼光,应该是马克吧,马克虽然是个下人,却心地善良。
女人的爱美之心,让她不由自主地转了一个圈,长发也随之飞扬了起来。
“很高兴,我选的裙子能让你的虚荣心尽显……”男人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心童一惊,裙子从手里掉了下去。
门口,一双雪白的运动鞋,贺烨额头上挂着细微的汗珠儿,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他抱着肩膀,嘲弄地倚在门框上。
他选的裙子,心童紧张地站在镜子前,不知如何是好了,刚才她一定很臭美,几乎忘记了身在何处。
“物质的女人……”
“我不是……”心童很尴尬,她俯下身,将裙子捡了起来:“现在我要换衣服,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出去?你认为有这个必要吗?”
“等着!”
贺烨松开了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推了出去,然后大步走向了房门,心童慌忙用裙子挡住了身体,贺烨才拉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大约十几分中,一个女佣敲门进来了,恭敬地放下了一个袋子。
“这是夫人的内衣,我已经清洗干净了,先生让我记下了尺寸,然后等下次出海,会给夫人带回来新的。”
“谢谢!”
心童羞涩地拿过了袋子,女佣避开目光,退了出去。
这时房间里响起了脚步声,心童看向了镜子里,离开的男人又回来了,他走到了她的身后,拿开了她吃力拉扯着的手,将拉链拉了上去。
“为什么要哭?因为他吗?”
从他手指扩散的羞辱让她满心颤抖。
“他有什么值得你哭泣的?为了家族的利益,他还不是放弃了爱情,牵住你姐姐的手?”
贺烨的声音无比邪恶,带着对费振宇的讽刺,一个连局势都控制不住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让这个女人这样悲伤?
“他是君子,你是qín_shòu!”心童悲切地怒喊着,就算费振宇娶了姐姐,她也不会忘记那个男人,相反,贺烨对她做的,她会痛恨一辈子。
贺烨的手收了回去,他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张照片,然后塞给了水心童。
“这是你的君子,好好看看吧!一个绝妙的自拍照……”
说完他冷然一笑,转过身,大步地走了出去,高大的身影在地板上投下了一个巨大的阴影。
什么照片?
心童有些胆怯,他不会给她看什么好照片的,可内心的好奇驱使她还是看向了手里的照片,只是一眼,她的肩头就震动了起来,泪水好像决堤一样奔流着。
水心童尖叫了起来,她将照片直接扔了出去,虽然她知道结婚一定就意味着要进行正常的夫妻生活,但这样赤果果的照片,让她的心犹如被万针扎过一般。
照片掉在了地上,姐姐白皙的腿仍旧十分清晰,姐姐在笑,好像示威一样的得意……心童觉得一阵头晕,她扶住了桌子,慢慢地走到了床边,泪水顺着面颊滴落在裙子上,将裙子沾透了,好像散开
了一朵朵嫩黄色的花朵。
贺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