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尝试着下床,发现没有鞋子,脚踝上竟然有一个很粗的绳子,有人绑住了她。
“怎么会这样?”
她尝试要将绳子弄开,发现那是一种很坚韧的藤蔓编制而成,很难弄断,而脚踝上,和绳子项链的是一个手铐样的圈环。
“救,救命……”
她想喊出来,发现嗓子是干涩的,发出的声音好像蚊子一样。
嗓子喊不出声音,她口渴难当,当心童看到不远处桌上的水时,急忙冲了过去,可冲到了中间,脚踝上的绳子拉紧了,竟然拿不到。
“水……”
心童觉得嗓子要干裂开了,就在这时,房门开了,一缕阳光洒了进来,接着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走到了桌子边上,将水递给了她。
“喝吧。”
心童胆怯地端过了水,大口地喝了起来。喝完了,她将水杯还给了那个男人,尴尬地理了一下头上蓬乱的长发。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面对心童的质问,男人保持着沉默,他低下头,只说了一句让心童气馁的话。
“我去给你端饭过来。”
“不,我不要吃饭,我要回家!”
她的话被冷漠的关门声打断了,那个黑皮肤的男人离开了,心童无力地后退了一步,顿时绝望了,他们是一伙的。
绑架,勒索,他们会向爸爸和妈妈要钱的,只要爸爸和妈妈给钱了,他们一定会放了她。
“振宇哥,救救心童……”
她慢慢地走到了窗口,因为绳子太短了,她摸不到木制的窗台,却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象,她看到了大海,海浪拍打着礁石,也看到了树木,那是很少见的宽叶子树木,这里是大海边……而她的家在
内陆。
就在心童出神的时候,那个男人又进来了,他端着饭菜,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把桌子抬到了距离床近一点的地方。
“吃吧。”
心童确实饿了,她盯着饭菜,抿着嘴巴,在爸爸没有送来赎金之前,她必须保持好的体力,健康地回去见家人,见振宇哥。
她拿起了餐具,狼吞虎咽了起来,她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一向斯文的淑女变得饥不择食了。
心童的嘴因为上火起泡了,几乎尝不出什么味道了,但她仍旧吃着,直到觉得撑了,才尴尬看向了那个男人,。
“我能再要点水吗?”
“当然可以。”
男人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她,心童慢慢地喝了起来。
“你们拿了钱,就放了我好不好。”
“我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上前收拾餐具,临走将心童说里的杯子也拿了回去:“这里都是先生的人,你喊也没有用,别浪费力气了。”
“谁是先生?”
水心童急切地追问着,男人什么也没再说,而是推开了门走了出去,接着门关上了。
先生?会不会是绑架她的主谋?
心童坐在了床边,仍旧不安地打量着周围,没有任何收获,她感到累了,身体的疲惫让她蜷缩在了床上。
“振宇哥,等着我。”
他不见了她一定很着急吧,婚礼长一定糟糕透了,水心童感到很内疚,虽然不是自己造成的,但她又一次将费振宇尴尬了。
外面的光线越来越暗,心童躺在床上,倾听着窗口传来的海浪声,还是汽艇的鸣笛声,这一天就要结束了,没有人来送赎金,她继续等待着。
恍惚的,她有些困了,突然她听见了开门的声音,一股海的气味扑了进来,紧接着是厚重的皮靴声音,踩着木头的地板,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
是一个男人,但不是那个送饭的男人,心童想到了那个被称呼为“先生”的人。
绑架她的主谋来了?
心童立刻坐了起来,这里的夜晚没有太多的路灯,所以有些阴暗,看得不是十分清晰,但他在走近,她看到了他高大的身影。
有浓重的烟味儿,很熟悉的味道。
突然黑暗中,他走大了桌子边,将嘴里的烟蒂仍在了桌子上,用拇指狠狠地按灭了,接着是打火机的响声。
一个火苗跳跃了起来,她看到了他,那是一个冷峻的男人,有着一双锐利的眸子,一个坚毅的轮廓,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酒店,总统套房,茅台,xo,白色的公主裙,粉红色的手指甲,心童惊恐万分,他是他,他竟然又出现了。
那双眼睛在心童的眼里,就是黑暗中的鬼火。
“我们又见面了,水心童小姐。”
男人的打火机点燃了香烟后灭掉了,黑暗瞬间形成,他一步步地走向了床边,几乎和酒店里的黑暗一模一样。
“离我远点,不要过来!”心童缩着身子。
“这里都是我的,包括你!”他栖身上来,却没有任何动作,黑暗中,两只眼睛闪烁着光芒。
“我不认识你,求求你,已经得到了想得到的,放了我吧。”水心童哀求着。
“不,不,我想得到可不仅仅是你的人,还有更多……”
邪恶的男人,心童绝望地瞪大眼睛。
“你是qín_shòu,放了我,放了我!你不得好死!”
只要这个男人不放开她,她就不可能离开这里,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水心童奋力地向他扑去,她要和这个男人斗争,就算仅仅抓破他的脸,她也觉得解气。
但她的手臂被抓住了,直接拽了出来。
他大手一拉之后,又用力一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