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炎拉着范祟海就往外走:“我们快快赶路吧。”说完还不忘向柜台丢过去一块不小的银子,用来赔偿,那银子准确的落在柜台之上,等银子不动了,账房先生才手脚有些颤抖的将银子拿到手中。
随后的一天多中,比想象的顺利,没有什么人追踪赵范二人,他们也顺利地到达了望峰山脚。只是这一天多,根本就是连续奔波,但是提着一口气,此时也没有露出太多疲倦。
“祟海,我们稍作休息,便上山寻你爷爷。到时就全靠你了。看宗主地意思,你爷爷未必能请得动。”赵炎望望峰之上看了看说到。
“操!操!操!”停了奔波,下了马得范祟海,坐在一块石头上,连续骂了三句,“明明是我等占上风,这一路西姓马不停蹄,就好像我们在逃命一样。他娘的,到底是谁针对我们七寒宗。”
“好了好了!别说了,等你爷爷他老人家回了宗门,我们定然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得。那逃走之人我也会查出他们得身份,要了他们得命。”赵炎宽慰道。
范祟海抬头看了眼赵炎本想说什么,但有没有继续说,抽出水囊咚咚咚地灌起水来。
稍事休息后,赵范二人便按照图中路线上了望峰,这一路之上也甚是顺利,也未有遇见什么登山之人,很是顺利地到达了目的地,一座小院,院中有一小屋,院门虚掩,二人唤了两声,并未有人回应,于是范祟海便推开院门而入,院中地一切就像一个普通地农家院一样,并无什么惊人之处。院中只有一间房子,房门也是虚掩,范祟海来到房门前喊了几声爷爷,也依然没有人回应。两人斗胆进入房间,一切物品摆放地规规矩矩,但是就是无人再。
二人反复查看地图,确定没有找错地方,剩下的就只能在此等候了。可这一等,就等了三天,第三天一早范祟海站在院子中大喊:“爷爷,爷爷!”赵炎看着像孩子一样的范祟海也很无奈,毕竟老人家只是隐匿谁也没说人家不能出去啊,不过眼前的情况除了等一点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