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听到胯下马匹一声惨烈的嘶鸣,一条马后腿竟然凭空断裂,接着就是与这条后腿斜对着的前腿也被齐刷刷削断。那马瞬间便栽倒在地,但是并未死亡,只是抖动着自己那还剩下的一前一后的两条腿,绝望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远处的那个抚琴之人,此时依然没有睁开双眼,此时他的姿势已经是面对司马龙田,微微颔首,然后双手在琴弦看似胡乱的拨弄,发出令人痛苦的琴声,然而伴随着琴声的延续,那一道道声波便化作一把把锋利的短刀,向司马龙田无情的投掷过来。
而此时的司马龙田则是焰阳剑在手,上下翻飞,抖出一朵朵剑花,每朵剑花绽放都恰好抵挡一把声波短刀。只听到在其买面前两到三尺的距离,不断地听到兵器互相撞击而发出的当啷声。无论对方放出多少无形的刀剑,自己都能照单全收。此时对于司马光来说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坏的是他确定这人是来找自己麻烦甚至是来取自己性命的;好的是面前这位闭目的抚琴者的功力自己还能应付。若是像那个琴魔一样的变态,自己恐怕此时已经被剁成肉泥了。
那抚琴之人好像发觉了这样的狂轰乱炸,没有太大的作用,突然那纷乱的琴声便被他终止,最后一波声波刀剑飞出后。那抚琴之人便单手一次性拉住三根弦,然后拉开后稍缓才放出,琴声变得低沉其悠长,只听到砰砰砰的琴声。所化攻击的频率变低,但是却力量却变得更加的强大,就好像此时是把把挥舞而出的大锤,向司马龙田砸去而且关键是每一下速度却都没有降低。
司马龙田正在抵挡声波刀剑,突然听到琴声停止,随后便是速缓低沉的声音。自己抵挡最后一波声波刀剑,便感觉一股更强大的气势而来。都两声自己如同格挡声波刀剑一样,就发现明显有吃力感,第三声差一点没有格挡开。伴随着第四声的来临,司马龙田不在仅仅只是格挡,而是焰阳剑直挺上前,一剑刺像那声波巨锤,剑尖所至所向披靡。那声波巨锤被焰阳剑已充而散。然后司马龙田紧握剑柄直挺剑身开始急速掠身向前,正式吹响了反攻的号角。
那抚琴之人知道自己的声波攻击被司马龙田给击散,此时还主动杀向了自己,于是一声有一声不断的往前释放着声波巨锤,第一个依然被司马龙田击散,第二个又至再击散,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逐渐的司马龙田的往前的速度越来越慢,而那一声声声波攻击的的巨锤都在与司马龙田手中焰阳剑的剑尖相撞处汇集,这些声波越积越多,就好像要真的幻化成实际的重锤一样。伴随着后续的声波跟进,司马龙田已经完全停住了脚步,甚至还出现向后滑退的迹象。
司马龙田目光如炬,猛然收回焰阳剑,然后一个后翻身,随后腾空而起,挥剑如同使用开山刀,一剑劈下,口中大喝一声“破”
那个一层层声波汇聚而成的巨锤,一下就被司马龙天的开山一劈给击散开去。刚一落地的司马龙田则是立刻挺剑意图一鼓作气取得胜利。
那抚琴之人被对方破了汇聚的声波后,身体略有颤抖,随后便感觉有凌厉的剑气向自己激凸而来。只见抚琴之人右手一拍古琴的右边,古琴怦然立起,自己也从盘腿中变为起立,左手按住古琴的顶端,右手将所有的琴弦全部拉住,然后如同拉弓一样,将这些琴弦全部往后拉去。就在焰阳剑尖到达自己身前三尺时,抚琴之人松开了拉满琴弦的右手的一根指头让其中一根琴弦弹回。
只听到刚有一声嗡声的前音,便不再有任何声响。再看这根琴弦,并未有全部弹回原位。而是正在缓慢地回到它本来该处在的琴身弦位上,因为它的前方是一柄正在气势凌人刺来的长剑。
而司马龙田这边则是在对方松开第一根弦时,就感觉港独刺中一堵无形当然墙壁之上,但是趁着自己一鼓作气的爆发,自己还在往前前行。抚琴之人又松开了第二根,司马龙田速度变得更缓。第三根松开,速度更缓;第四根松开时司马龙田已经无法前行,只能站在原地。第五根弦松开时,司马龙田手中的焰阳剑便开始弯曲,而且弯曲的程度不小。
此时的司马龙田感觉到十分巨大的压力,他知道等对方释放第六根弦时,自己如果不收剑,这柄传下来几百年的焰阳剑有可能会崩断。若真地崩断,那自己便是焰阳阁创派以来最大的罪人没有之一。
于是司马龙田在对方松开第六根弦的瞬间收回来了焰阳剑,而自己这一收回,所面对的便是刚才对积攒下来的铺天盖地的气势。这些汇聚在一起的声波攻击回如同山洪海啸一样瞬间将自己吞没。
而司马龙田依然要收回,不是他放弃,而是他要用别的方式去抵挡甚至是反击。
抚琴之人不仅仅松开了第六根弦,他也许发觉了司马龙田的回收焰阳剑的举动。自己这边便直接将自己第七根弦也松开了。本来之前没一根线松开都会有一个声音的一部分,再最后一根线松开后,终于听到了一个完整的声音,极其低沉极其悠远,就像千年古钟,被裹着棉花的钟锤撞击后发出的声音一样“嗡”
当你闭着眼去感受这嗡声背后的气势时,就好像自己正站在一座万丈高山前,但是这高山之后全都是蓄势待发的洪水。然后你眼看着这万丈高山在自己面前崩坍,而洪水如同天上的银河倾泻一样,轰然而下。而自己却面对着这毁天灭地的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