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平此时仿佛闻到了一顾香气,这香气沁人心脾,但是这香气又不是那种天然的花香,更像是脂粉的气味,终于袁平被这香气给熏醒,一睁眼就看到一个女子趴在床头看着自己,袁平吓得猛然往里面闪身。
那女子说“你醒了”这女子着装打扮一看便是青楼的女子。
袁平问到“我在哪”
“哟,公子,您这忘性好大啊,这可是咱们开封城大名鼎鼎地春望楼。您不是来这好几天了么不都是小女子我伺候得您么今天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矜持起来了。”那女子说到这突然捂着嘴呵呵呵地笑了起来,然后又说,“我忘了公子一直都很矜持了。”
袁平一下被那女子说得脸有些发红,于是他问“我一直在这么”
那女子有些奇怪的看着袁平说“中间有一天不在。”
袁平说“那我怎么回来的”
那女子说到“您看您说的,我怎么知道您是怎么回来的。我早上看您房门没有关,进来一看就看到您回来了,这刚进来您就醒了。”
袁平又问“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公子呢”
那女子说“我也不清楚,好像也是有一天没有来了。说不定也回来了吧。”
袁平一听就赶紧起床然后也不管那女子,便一下冲出房门,来到孙一衫的房门前,便用力的敲门,半天没有人说话,孙一衫推开门,屋里一人也没有。袁平此时便猜想孙一衫一定去找自己了。
袁平本想出去找孙一衫,但是一想如果孙一衫若是找不到自己便定然会再来寻自己的,万一自己又出去,这找了两岔岂不是又耽误事。
袁平所幸哪都不去就在孙一衫的房间等他,而且还把房门打开,生怕孙一衫不知自己房间有人。
袁平此时坐在这里愣愣地,不自觉的想起之前和孙一衫一起闯荡江湖时的一些事。
最危险的那次就是便是两人在渝州吃完朝天门火锅后,被别人截杀,那次袁平已经认为是必死的境地了。
不过说实话袁平感觉自己活得挺值的,认识了一个像孙一衫这样的朋友,然后也跟着孙一衫吃遍了大江南北,而且也行侠仗义了,也走了不少城镇,见了不少门派。虽说还没有到二十岁,但是也是心满意足了。特别是当他听到孙一衫哈哈哈大笑说到“来来来,战个痛快。”时,自己的内心的那团火也被燃了起来。
然而现实就是如此的残酷,斗志可以燃烧,激情可以释放,但是在人数和武学修为上都有着明显的差距,所以自己这边拿着砖头还没有刚冲上去,就一下被对方踹倒在地,这一觉,袁平感觉自己的肋骨都被全部踹断了。但是自己依然站起身拿着板砖继续冲上去。
最后再又是一脚之下,袁平就再也没有站起来,此时自己的五脏六腑就好像全部被拿了出来放在铁板上炙烤一样。而此时自己的口鼻都已经开始往外冒血。
自己的意识正在昏迷,就在自己昏迷前,他看到对方一刀刺穿了孙一衫的身体。而孙一衫在自己被穿透身体后,竟然有往前冲了一步,然后自己一刀也砍中了对方的胸膛。
就在其他人前来补刀准备彻底要了孙一衫的命时,一个人突然出现,然后手中拿着一把长刀,这刀猛一看很像剑,因为它不比剑宽出去太多。
之间那人从出现到拔刀再到收刀,也就一两个呼吸之间,但是那四个在袁平心中几乎如高山一样存在的人,就这样瞬间被撩到了,其中有两个竟然被那人连武器带人都截为两段。
孙一衫已经昏迷不醒,而袁平此时也选择了昏迷不醒,因为他知道既然出手相助,就不会放着自己不管。
袁平在昏迷中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对话。但是自己也没有能力醒来。听声音大概是知道是孙一衫和别人对话,孙一衫好厉害,被捅了一刀都比自己醒地早。而袁平不知道的是,对于他这种只算是多少知道一点点武功的人来说,没有被对方一脚踹死算是很厉害了,第二脚没有死,全完就是因为碰到了昨晚救自己那人。
那人好像知道袁平多少有些直觉了,看了看袁平说“这家伙可是厉害啊,基本上没有什么修为,竟然没有死,肋骨也只是断了两根,真是有一点不可思议。”
孙一衫说“不知前辈怎么称呼,在下孙一衫是飞雪刀庄的人,将来晚辈定然要报答前辈。”
那人看了看孙一衫,又将他的龙尾拿到手中看了看说“沈一鸣传授武学,就连刀都打造的如同沈一鸣的新月一样。孙德远真是为了培养自己的儿子煞费苦心啊。”
孙一衫听得出,对方的话语中略带有敌意,但是孙一衫依然试探性地问到“前辈认识我父亲。”
那人说“对,认识。”
孙一衫问“不知前辈和我父亲是”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说“孙德远啊,孙德远,我要是杀了你儿子,这算不算报仇呢”
孙一衫一愣,心想“完蛋,这真是才出狼穴又如虎口。而且看这样子还不如死在别人手上,至少自己不会成为威胁自己家人的棋子。”
那人看着有些紧张的孙一衫说“放心,我没有打算对你动手,再说了,一码是一码的事。”
孙一衫问到“不知前辈和我父亲有何仇怨。”
那人说“我跟你父亲没有什么仇怨。”
孙一衫插嘴问到“那您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人说到“以后等人把话说完了再说话。确切地说我跟你爷爷有仇。你爷爷杀了我得父亲。让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