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约而同的试了试这金属屋顶的硬度,邓捷只能勉强留下痕迹也是很浅。ΨΨ赵炎可以做到,但是一定不能如此随意的写出这么多字。
两人来到这长篇古诗词前,仔细地看了起来。
遂古之初,谁传道之
上下未形,何由考之
冥昭瞢暗,谁能极之
冯翼惟象,何以识之
明明暗暗,惟时何为
阴阳三合,何本何化
圜则九重,孰营度之
惟兹何功,孰初作之
斡维焉系,天极焉加
八柱何当,东南何亏
九天之际,安放安属
隅隈多有,谁知其数
天何所沓十二焉分
日月安属列星安陈
出自汤谷,次于蒙汜。
自明及晦,所行几里
夜光何德,死则又育
厥利维何,而顾菟在腹
女岐无合,夫焉取九子
伯强何处惠气安在
何阖而晦何开而明
角宿未旦,曜灵安藏
赵炎看了一部分然后看了看邓捷,他发现邓捷也有些眉头紧锁。赵炎忍不住的说“邓老板可看得懂”
邓捷听到问话方才抬头看了看赵炎,本来有些尴尬,但是看到赵炎也好像看不懂便说“能看懂的不多。”
赵炎脑海中的声音说“就是这篇,将它抄走。”
邓捷问到“您找的是这篇诗词么”
赵炎有些不自在地说“是,这篇,我能借用笔墨将其抄写下来么”
邓捷自然也不打算问他为何要找这首诗词,这诗词就在自己的屋不清楚有什么作用,也看不太懂说的什么,但是至少可以慢慢研究。
邓捷说“赵护法请随意。”
赵炎便一跃而下飘然而至一楼,取了笔墨纸便直接一跃而起,从一楼飞跃到这楼顶。随后便蹲下来抄写起来。只是腰间的寒霜剑十分碍事,便取下放在一旁。
邓捷自然也是知道赵炎的佩剑是十大名剑之一的寒霜剑,只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下赵炎将其取下,方才发现这剑着实是一柄宽剑,跟普通的剑都不太一样,关键是晶莹剔透如同冰晶一般。
邓捷说“赵护法,这柄剑就是传说中的寒霜剑么”
赵炎笑了下回答“算不上传说,就是这柄。”
邓捷说“我能看一下么”
赵炎说“当然可以,邓老板请便。”
邓捷拿到手上就感觉有一股子寒气,邓捷忍不住的说“真是柄好剑啊,自带寒气,要是用这柄剑做河豚生鱼片肯定十分赞。只是造型不太方便用来切菜。”不愧是干酒楼的,又是厨师出身,三两句离不开做菜。最后便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处,生怕一不小心就磕碰坏了。这柄剑自己可是赔不起。
邓捷在赵炎抄写时,也是无聊的一点点的看完了上面所写的每一句,好像是在问问题。不过问的问题也是多种多样。其中有一句让邓捷又开始纠结起来,就是这句“夜光何德,死则又育”这句邓捷知道说的是月亮为什么会缺了又圆,圆了又缺。本来想到这个问题就让邓捷纠结,如今这诗词中也有这么一问,便好像让这个问题在自己心中扎根了一样,再也无法忘却。邓捷心里骂了一句“我说大文豪,你这太恶心人了吧,你怎么能只提问题不给答案呢”
良久赵炎方才抄完,本来赵炎文采就一般,其中的一些字他都不认识,如今让他抄这个长篇大作,着实让赵炎痛苦的要命,尽管武学修为很高,但是竟然抄得自己的手抖发酸了。要不是自己好奇脑海中的声音是谁,他才不会遭这份罪。
赵炎拿起抄好的好几页纸,然后看起来很艰难很痛苦的站起身,嘴里还真不住地说了句“哎呀我的老腰,可是累坏我了。”
赵炎本欲跟邓捷道谢告别,脑海中的声音又说“把房顶上的字抹掉。”
赵炎这次忍不住地说“你说什么”
邓捷一愣回到“我没有说什么啊。”
赵炎尴尬地笑了笑说“我累地走神了。”
那声音说“你如果不抹了他,将来他们摘星楼定然会因此而受到连累。你自己选就是了。”
赵炎想到“这诗词恐怕已经不知在这一天了吧,我就不信没有人不知道这诗词,咋了,我抄一遍就会惹出事我才不会抹掉它。”
那声音叹了口气说“你随意吧。”
赵炎不在回那声音,抱拳说到“邓老板,多谢您的款待,在下还有别的事,那在下就此告辞了。”
邓捷依然是客气一番,看也留不住便就一同下去送赵炎离开。其实邓捷心中真的也想赵炎离开,毕竟万一赵炎留下来了,不小心让他知道了观星修复了,岂不是坏了事邓捷看着赵炎上马而去,消失在自己视线里,方才把提起来的心放到了肚子里。
赵炎上马离开了摘星楼后不就就拐进了一条偏僻的小路,然后勒住马,便开口说到“你是谁”
脑海中那个声音没有回复。
赵炎有点急了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是谁”
这是脑海中的那个声音方才回答“你手上的寒霜剑是我的佩剑。”
赵炎一听啪的一声直接从马背上翻下,直接就跪到了地上“师父,是您么师父,师父”
那声音说“别乱喊,我没有收你为徒,你也不用喊我师父。你起来吧。”
赵炎并没有起,此时的他根本就没有一点武道大宗师的样子,更像是一个与亲人失散很久的小孩一样。
赵炎回到“师父,您就是我师父,您把寒霜剑都送与了我,您就是我师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