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屈家,此时家中已经空空无人,大门上只有两个大大地封条交叉粘在上面。此时皇帝排下来调查此事的青龙甲也已经都离开了。
这附近因为屈家被灭之事已经本来就没有人行走,生怕靠近了被牵涉进来,毕竟之前青龙甲在这时,凡是有人路过此处,全都要被扣留询问。如今人们也尽可能不来此处。
半下午时,一个老者悠然自得的来到屈家,这老者看起来精神卓越,而且神态轻松,样貌只会比实际年龄轻。当他远远就看到有一对封条粘在屈家门上时,突然加快速度,跑到了门前。
当他看到门前的封条上竟然有青龙甲的字样时,便知道发生了大事。他本欲推开大门,但是停下了手,然后来到院墙子,一跃便进了院子。
院中早已经空无一人,东倒西歪的物品和随处可见的血迹,证明此处出现过不小的打斗,而且伤亡严重。他有些慌忙的查看了每一件屋子,但是每一件屋子的门窗之上都贴满了青龙甲的封条。
至少老者有一点可以放心,就是屈家不是朝廷所害。但是竟然有江湖门派敢动屈家,也让老者有些不可思议。他查看完每一间屋子后,便又翻墙而出。
刚一落脚,突然两把明晃晃的钢刀一高一低向自己砍来。速度很快,但是老者却看得清清楚楚,在他眼中这速度就有些像是慢动作一样了。他看清楚客人对方用的是刀背,看来目的是要活捉自己。同样他也看见了两人的着装,果然是青龙甲的人。
老者仰身避过上面一刀,下面拿刀则是被自己一脚踩住,极快的速度和力量一下将下面那位青龙甲也给带倒,摔趴在地上。
老者没有跟他们纠缠,也没有打算跟他们说什么。转瞬便离开了屈家,后面两个青龙甲都还没有来及追,人都没有影儿了。
老者并没有离开荆州,因为此时的他已经转变了一番容貌,自己的着装再普通不过也并无什么特色,他随处找了一家酒馆,然后要了壶酒,向伙计打听关于屈家的事。
这伙计也是吓一跳,仔细地打量着老人,看来人年龄不小,但是依然也不敢乱说。
老者从怀里掏出些碎银放到桌上说:“我是屈家的门客,这一回来发现门口被贴了封条所以想问问情况。”
伙计伸手将碎银收起小声说:“小声点,客官,现在这事可是全天下头等大事了,之前青龙甲都下来呆了好几天啊,您这时候还去。之前去的人都抓起来询问了。”
老者笑笑说:“这不来您这打听了么。”
伙计说:“听说屈家被人灭门了。”
老者眼神一凝问:“可知是谁干的么?”
伙计摇摇头说:“不敢乱说啊,这大宗门的,我们小老百姓可惹不起。”
老者笑了笑说:“伙计放心,我定然是屈家这边的。”说完又是掏出些银两。
伙计这次没有收,只是更加低声地说:“我说客官,这消息搁哪都能打听出来,不能收您钱了再。据一个没有死的屈家门客说,他见到了一剑宗的人。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但是传言说不止一个十二鼎盛宗门参与了。您老要是想要报仇,怕是没有可能了。”
老者其实想到了动手的是大宗门,但是按着伙计的口气来看,这还是一场预谋已久的行动。
老者问:“那位屈家的门客如今在何处?”
伙计说:“这就真的不知道了。客官你吃点什么?我给你备着。你说这好人咋没有好报了?这屈家家族随大,但是从不仗势欺人,还多多对受苦受难之人伸出援手,但如今却被灭门。怕是只能靠皇帝来帮他们报仇了。”说完也无限感慨的摇了摇头。
老者苦笑一下说:“谢谢你,伙计。”一剑宗,老者看向东南方,看来自己要先去一趟这一剑宗了。
黄鹤楼上,这半下午时,无论是用餐的还是观光的都比上午少不少,此时黄鹤楼楼顶老板芈琮正在顶楼凭栏北望,眼前滔滔不绝地长江水是滚滚东流。
这么多年过去了,黄鹤楼还在坚持不懈的向饮食第一楼的方向前进,但是阻力依然很大,到现在为止也刚刚开始有人说这饮食名楼应该说是五大了。但是立刻就有人反驳这黄鹤楼没有自己的特点。
芈琮曾经一度将黄鹤楼的特色压在飞仙宴上,所以不知多少次的去悦来客栈挖人,悦来客栈到是没有意见,只是公孙灿是说啥不同意。这让芈琮十分无奈。每每一个人时,他都在想若是黄鹤楼可以在自己有生之年能够成为饮食第一名楼,自己也算是死而无憾了。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都莫名其妙在武学上成了大宗师,但是黄鹤楼连五大名楼都没有进去。
每当此时他都回想飞仙宴与崔颢的那句“故人已乘黄鹤去”实在是太相配了。可惜好事却无好宴配啊。
黄河口广场上,有一人缓缓的走向黄鹤楼,此人年纪不小,步履缓慢,他来到柜台前问到:“掌柜的,你们这还找厨师么?”
柜台后的人说:“您老是找活干的?”
老人说:“对的,我想在这做厨子的。”
柜台后的人说:“好说好说,我们这就没有断过招厨师,无论是旁人介绍,还是毛遂自荐又或者我们去挖人。您算是来对了,只要您有拿手好菜,就行。正好现在不忙,老板也在,您说一下您的名字还有做什么菜,我往上报一下,一会安排您试做。”
老人说:“哦,我叫周卓,我来这做飞仙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