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的葫芦岛下,雪晶宫的雪晶六老盯着那封印的石头。刚刚从雪晶宫回来的雪老问到:“已经守不住了么?”
其他几人说:“确实守不住了,这两天的情况越来越糟糕,里面**封印的速度越来越快,我们已经想尽一切办法了,但是修补封印的速度已经赶不上破坏的速度了。怕是再坚持也坚持不了两天了。”
雪老叹口气说:“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我们那万雪封万公主竟然和问天阁等门派之人,一起去灭昆仑派了。”
其他几位都是大吃一惊:“怎么会如此?”
雪老将从宫中了解的切说了一遍,众人皆是无语万分。
雪老叹口气说:“算了,先解决这边的事情吧。之前金宫主之前留下过一个锦囊,说是让我们实在是无法坚守时拆开一看。不知锦囊现在何处?”
霜老说到:“这么多年都是我随身携带着。之前有几次我都差点拆开看,总算都顶过去了,这次看来是没有办法了么?”霜老的语气有些无奈同事还透着不甘。
雪老说:“那锦囊不就是解决办法么?”
冬老说:“那要是锦囊打开后解决了眼前,以后再出问题,我们该怎么办?”
这金宫主留下的锦囊即是未来也是终点,在未拆封前六老把它当做最后的屏障,在要拆封时六老都害怕,害怕这拆开后,以后便没有了最后的保障。
雪老说:“拆吧,不拆不行了。”
霜老这才取出锦囊,打开锦囊然后取出一张纸条,他缓缓地将卷成卷的纸条伸展,上面只有一句话,霜老看了看当时就愣住了,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甚至将那纸条反过来又看了下,确实只有一行字。
其他五老问到:“上面说的什么?你竟如此表情!”
霜老也不回答就是那么呆着。雪老有点忍不住了从霜老手中拿过纸条,自己一看竟然哈哈笑了起来,但是这笑声中却充满了可悲可叹!
其他几人又问:“到底写得什么这两人看了都魔怔了么?”
雪老把纸条递出去说:“你们自己看吧。”一个吧字诠释出此时他心中无限的感慨。
其他几人每一个看了都不说话,全都是一脸无可奈何,然后将纸条给了下一位。终于所有的人都看完了,但所有的人都变得沉默不语。
霜老说:“几十年的坚守,一直以为还有一道屏障,让我们在最后关头还有机会。万没有想到这屏障竟然是这样的。”
纸条上写的那句话是:“若是守不住便不要再守了。”
其他几人沉默不语半晌,冰老才缓缓地说:“咱们在这两三代人守了五十年了,守地雪晶宫都快沦落成三流宗门了,守得宫主竟然和别人联合去强灭他人门派。本以为能有个好结果,没有想到等来的就是这么句话。这,这算是什么锦囊妙计?啊。你们说说!”
雪老叹口气说:“得,守不住就不守,这都是命,这万学封又去别处找事,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中原的门派找上门来,到时雪晶宫又不知道会有什么麻烦事要处理,这边冰老怪出来了也好,到时江湖上也就没有人在乎我们其他的事了。”雪老的话明显的透露出的戏谑般的无奈。
此时那块用来封印的巨石又开始剧烈的颤抖,六老互相看了看,互相等着彼此告诉自己下一步怎么办?雪老一咬牙一跺脚说:“我们走。”
寒老说:“如果冰老怪第一时间去雪晶宫报复怎么办?”
雪老说:“那就更要走了,否则难道等他突破了我们的封印,然后把我们在这干了再去雪晶宫,岂不是雪晶宫更没有胜算?”
冷老说:“说的也对,这次回去就直接再把天池劫给开启了,死守总是守得住。”
雪晶六老就这样互相言语了一番后便真的按照锦囊上所言离开了此处。但是说归说,走时他们还是对封印做了最后一次的加强,往后的一切就听天由命了。
在那封印的背后有一个形如槁枯的人正在盘腿静坐,此时的他仿佛已经死去一样纹丝不动。在他之外,还有两个人在这封闭的空间中,其中一位正在试图破除那石壁封印,每一掌下去都让那块被厚厚地冰块覆盖过的封印之石剧烈的颤抖,那覆盖在上面的冰块,也逐渐地出现了裂纹。也许当这些冰从巨石上掉落时,封印就会被破除吧。
而另一个人则懒洋洋地靠着石壁躺在那看着那人,他也不去帮忙,就是那么看着,等着那人将封印破除后自己好一道出去,当他看到那本来有了明显裂纹的冰块上的裂纹有一点点恢复后,骂了句:“那帮小兔崽子竟然还在加强封印”
西茅山山下,有一个小村子,村民数量也不多,也许是因为是在茅山之下,这些村民显得也有一些香火气息。中午时村中来了一个人,一个年轻的公子哥,穿着锦衣华服,手拿一把折扇,就那样闲庭信步的走到村子。本来看这公子哥也没有什么不对劲,但是那把折扇让人感觉跟这季节不是很配,还好他没有打开,若是还打开摇晃那就跟显得奇怪了。
公子哥走到一户人家门口,敲了敲门问到:“有人么?”
此时闻声出来一个汉子,其实年龄也不大,跟那公子哥也差不多,但是可能干农活的缘故,看起来就有些面老,他说到:“不知公子有何事?”
公子哥说:“向您打听个人。不知您可知道周正英么?”
汉子想了想说:“村里的人没有叫周正英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