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众人才意识到,石泉友的武力高处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两个级别,根本就是身居峰顶而蔑视他们。有人想逃时,石泉友则伸臂如剑起,指尖如剑尖,身形一掠,那被穿透身躯之人尚未看清楚这突然透过自己胸膛而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手掌时,那手掌就已经抽回。
匪首第一个判断出形式不妙的,刚一开战,便脚底抹油,由于功夫还可以便早就逃之夭夭。
一炷香的功夫,那个巡逻队长可以骑马跑多远?不清楚,如果是全力跑,应该还是挺远的,但是应该刨去他自以为对方只是负隅顽抗的心态以及他被吓傻愣在当地所用的半柱香世间。他策马狂奔,头都不敢扭,他很害怕只要自己一扭头就发现那张让他终生难忘的面孔就在他的身后。但是他依然感觉有什么在逼近,而且是越来越近,但是这接近的东西仿佛是从侧面接近的,他忍不住的向左看去,只看到一柄长矛刺向自己,他哪里来得急躲闪,长矛然后毫不留情的将他刺穿,并将其从马身上带下,然后刺入路边的树干之上。长矛没有刺中他的要害,只是从他的肩部刺过。
巡逻队长就这样被钉在树干上,他自然没有向演绎小说里的英雄人物一样一点点的从长矛的木柄上走出,此时的他只是在痛苦的哀嚎,但是当那个他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的面孔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他吓得哀嚎声都噶然而止。
“求求你,放我了,求求你,放了我。我绝对什么都不会说,我们只是跟山匪交手,伤亡惨重而已。”队长哀求道,也许是死亡让他的大脑变得很灵光,他甚至都编好剧情。
“都有谁!”石泉友直说三个字。
那队长当然马上明白问的是什么,赶忙将前因后果给石泉友说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石泉友化名开始做保全工作后,严重的影响了,山匪和军队,以及部分保全的工作。而山匪之中受影响最大的就是过雁堂,过雁堂作为杂山最大的匪窝,已经过了自己下山亲自抢的地步,而是所有其他匪窝抢来的必须上交三分之一,否则就灭了他们。
杂山上最大的山匪窝过雁堂堂主除了向各个商队吓恐吓之外,还想巧妙地将军队逃兵一事栽赃给石泉友。于是就设了这个局,为了真实他还专门将城中最大的药商的妻女给绑走,让其配合做这个局。石泉友果然上当。尽管都传言此人武功了得,但是毕竟不知道其到底有多高的武力,但是为了妥当期间,不仅仅山匪和军队各出了四五十人,而且还对着假商队的人吩咐伺机偷袭,以确保完全。正常情况下,二平一下的武夫定然死无葬身之地,即便是二品一上,只要不到一品,也必定是插翅难逃。
“这种明着和山匪勾结的行为,你们就不怕上面要制你们的罪?”石泉友对巡军校尉还是有好感,至少曾经为他出过气。
“石大侠,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没有巡军校尉的话,我们敢做?小的也是奉命行事,还望大侠高抬贵手,放了小的这条贱命啊。”队长已经开始声泪俱下。
石泉友眼中闪过一缕灰暗,左手一甩,队长的脑袋便应声而落。
石泉友当晚便快马加鞭的回到了城中,来到那那药商府邸。等药商看到石泉友时,眼中露出了绝望,他绝望的不是自己会因此被石泉友杀掉,而是自己的妻女怕是在劫难逃,要是被杀了也倒是朗利,但是想起过雁堂那帮人威胁自己时描述的场景,真是生不如死。
“你妻女是不是被绑了?”石泉友问到。
“你杀了我吧,现在说这都晚了,已经晚了。”药商生无可恋的回答,也许死亡对他来说反而可以不用再去想妻女的悲惨下场,突然他又说到,“聂大侠,我求你杀光那些山匪,杀光他们。”
石泉友看了看这药商,然后边出了院子。他没有着急赶去过雁堂救人,他也知道此时就算过去也是早就迟了。他只是去了巡军校尉的府邸,翻墙入院,来到卧房,卧房尚亮着灯,屋外却无人值守,原来此时这校尉正在卧房跟人行那**之事,石泉友一脚将门踹开,着实给那校尉下了一哆嗦,就算是今天此人不死,怕是以后中间这腿也要瘸一辈子了。
校尉万没想到有人敢闯进来,开口就骂:“你他妈的……”找死二字没有说出便认出了石泉友,立刻开始大喊:“快来……”人字未出,石泉友已然来到床边,单手抓住他的头发,一甩便将校尉甩至房间另一边墙壁之上,石泉友动作只随意,就好像甩得不是人,而是一只小鸡仔。校尉光着屁股就重重地撞到墙上然后又落下。床上那女子,吓得大叫起来,也不关此时自己三点尽露,石泉友屈指一弹便将其弹晕。
此时校尉勉强爬起,战战兢兢地说到:“你,你听我,我。那都是下面人私自枉为。”
“有我什么事么?”石泉友狠狠地说出此话的同时,一掌击中校尉当胸,校尉是五脏俱裂口喷鲜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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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