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兄、雾元道长、腾兄,你们……”
霸空城上,被段星皇、清净散人用命令的口吻威迫着带人准备围堵黄天爵等人的范仙中、雾元和腾兄,在路上被顾柏泽给拦了下来,四人碰了面,倍感恼火,而顾柏泽带着姚子期至今仍是一无所知、满头雾水。
顾柏泽上来就问:“三位宗主,这是在搞什么,段姑娘为何是假的呢?”
“你问我们,我们去问谁?”腾百破脸色不好的回怼了一句,不过他到底还是没说出更难听的话,毕竟这四个人站在一起,跟段星皇、清净、屠天阁、赤银二老之流相比完全是两个阶级,他们四人在一起,多少还有说些相对贴已的话。
“那不对啊,我是跟着段姑娘的,她不在,我等置于何地。”
“呵呵,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了,像咱们这种人,顶多就也配让人当把刀而已。”雾元道长自嘲且不满的冷笑了一声,语中含意极为深刻。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顾柏泽很笨,根本看不清当中的道道,到是姚子期心眼颇多,插言道:“这三方联军,看似以圣龙为主,可直到如今,段星皇身边只出动了两百余人,即便是三位宗主跟从的那位清净前辈,想来也是跟段星皇为一路人,而从头到尾,损失的人手一直都是我等四宗以及那些跟在后面的灵洲各派,如今段姑娘并未出现,想来是另有图谋,可我等三方为了灭除啸月倾尽全力,事后利益分割也是商谈详尽,眼下圣龙山搞出这么一处,难不成是有什么不想让咱们知道的隐衷?”
“隐衷?”范仙中阴侧侧一笑道:“我看他们是把咱们当枪使了,至于最后的利益分割,压根就没打算带上咱们。”
灵洲各派联军、天罗剑派弟子,细算一下四十多个天宗,每个天宗出动的人手不下万余,而这场终将决定灵洲归属的大战,不压于国与国之间的争端,虽然当中有嫉妒、仇恨等等因素,毕竟还是要伤筋动骨的,所以无论是如何结盟、目的在哪,大家心里都有数,这场大战,打到最后,每一家付出多少先不去谈,到最后必然得将各家的损失给弥补上,要不然,谁会甘心出兵。
这一系列的问题,早在三方结盟的时候就已经谈好了,可眼下,段飞凰失去踪迹,圣龙山又在决战之地摆下了一个假的段飞凰用来迷惑啸月宗,此事瞒着对伙也就罢了,段星皇连他们这些“自己人”都没有如实相告,是不是有点别有用心的感觉呢?
所以说,萧禄契才是最精明的家伙,他得段飞凰是假扮之后,察言观色间才发现范仙中等人可能并不知道此事,虽然他没有把这件事看到底,但他还是冥冥中觉得,段星皇的故意隐瞒是别有用心,故用计,挑唆了灵洲各大天宗的宗主对段星皇心生怀疑,由此,他们才顺利冲出去数条街巷,而至今没有遭遇到最为猛烈的阻势,为已方营得了极其微小的一线生机。
萧禄契扔下那番隐有挑唆之意的话语之后,便不再管了,而范仙中、雾元、腾百破这样的人也是心眼颇多,所以一时间对段星皇的用心猜测不明,便减少了对前方战场的叮嘱和监督。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萧禄契等人且战且退已经打出了十条街巷,只可惜越是靠近城门处,附近突然出现的追兵就越多,而且他为了垫后还折回去一段路,暗潮掌柜的、吴明、黄天爵,连带着邋遢道人都没有把他扔下,杀气腾腾的回返,以致众人再度深陷重围,但是好在,圣龙山一方的高手正在忙着互相怀疑,并没有心情来理会他们。
“哎呀,事已至此,想再多也是没用,还是先把黄天爵拿下,毕竟到目前为止,我们的敌人还是啸月宗。”
雾元道长哀声叹气说完,众人也纷纷无语了,随后范仙中随便挥了挥手,以他马首是瞻的四十个天宗弟子,宛若蝗灾蚁群一般,气势汹汹的奔着黄天爵等人杀了过去。
城主府上空,众多强者还在争吵不休。
“段星皇,令嫒明明是此番征讨灵洲的统帅,为何她不见了,莫非,真像那个臭小子所说,贵宗居心不良?”吴鼎心怀不满的质问道,天虎道人也是一副怒气冲冲的表情。
段星皇仍旧惜字如金,到是屠天阁乐得成为话语人:“几位,休得听那小子挑唆,飞凰不在,是因为她另有安排,此事并非有意隐瞒诸位,如今说起来也极是麻烦,大敌当前,还请诸位道友以大局为重,莫要听信了那臭小子的谗言。”
这时,赤银二老中的费家老二哼了一声道:“段星皇,我等随你前来此地,一来是看中你我之间同为昆洲修士的情分,二来也是因为你答应我们兄弟二人的一切条件,可你从来没有说过,啸月宗如此难缠,我大哥因为此战而受了如此严重的伤势,偏偏啸月宗大军尚未赶到,可想而知,之后的交战定是九死一生,段星皇,别的我不管,你答应我们兄弟会得到啸月宗所有极品灵宝法器以上品质的一成,这个约定,我希望你能遵守,否则,别怪我们兄弟翻脸无情。”
“说的好。”天虎道人也站了出来,哼道:“段星皇,咱们情面归情面,交易归交易,我的那一份也绝不能少。”
“几位言重了,难不成我段星皇在几位的眼中,就是言而无信的小人吗?”段星皇在众人的逼迫之下,脸色变得无比的难看。
而这番话道出之后,清净却跑过来打起了圆场:“诸位,段宗主是何等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