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多想找块儿豆腐一头撞死,阿珂这腹黑的女人。
若不是看她是铠的生死之交,铠又特别嘱咐过不许顶撞阿珂将军,我早就撂挑子不干了。可现实不是这样的,我还是得毕恭毕敬的应道:“是,阿珂将军,回头我再向家里的丫鬟请教。”
“将军,小姐。”扁鹊不声不响的称呼道。
阿珂点头回应。
这家伙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都没注意到!可他不是在家养病吗?
“交给你了。”阿珂慵懒的对扁鹊说道,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而后转身大步离开。
见阿珂走远了,我回过头,目光犀利的看着扁鹊,质问道:“你不是受了风寒,在家养病吗?”
扁鹊见我来者不善,退避三舍,弯腰抱拳道:“哎呀,小姐息怒。臣也是受人之托啊。”
“说来听听。”我审视的看着扁鹊说。
“这阿珂将军臣可得罪不起,她可是出了名的尖酸刻薄,得罪了她可没什么好果子吃。”扁鹊吓得直冒汗,额头上都能看见豆大的汗珠。“今天一早就派人命我今天到将军府上来,说是有要事,臣也是来了看到小姐后才明白阿珂将军所说的要事,原来就是教小姐练功,可这其中的原因臣可就不得而知了。”
我重新组织思路,把之前阿珂令我匪夷所思的举动统统串起来,我拧眉问扁鹊:“你平身吧,跟我说说擂台赛是怎么回事儿?”
“是,小姐。”扁鹊站直身子离我三米远的距离说:“擂台赛共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各国英雄抽签,抽到谁就跟谁比。直到剩下最后两位英雄便进入第二阶段,两位英雄可各自挑选一位搭档进行最终决战,胜利的一方就是五国擂台赛的王者。”
我了然一笑,扁鹊立刻意会了我的笑意,恍然大悟的说道:“难道您是阿珂将军的秘密武器?她知道铠殿下不舍让您受伤害,一旦在最后的对决中相遇,您可就是她的挡箭牌了。”
没错,阿珂试探过铠,铠说从没把阿珂当女人看,也就是说他不会手下留情。昨日阿珂之所以没有将令牌收回是因为她的目的还没有达到。
阿珂虽然不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但她打得了仗,攻得了心,也是人才啊。
我话锋一转,逼近扁鹊,盯着他的眼睛审视的问道:“前天师父为何爽约?”
“臣受了风寒,在家修养。”扁鹊用衣袖擦试着额头的汗珠。
扁鹊的这个小动作明显出卖了他,他在心虚。
“这是你的最后答案?”我咄咄逼人的问扁鹊。
“臣没有撒谎。”扁鹊又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
我双手抱胸势在必得的看着扁,柔声说道:“师父,可有人跟您说过,您不会撒谎吗?”
“小姐,您真会说笑,臣句句属实。”扁鹊守口如瓶什么都不说。
我眼眸一转,委屈的说道:“那我还是去找阿珂将军吧,反正你说没有铠的命令,不打死都不肯教我。”
扁鹊一听我要去找阿珂,直接炸了毛,上前小声求饶道:“别,别,小姐,哎呀,我这左右都得罪不起,您可饶了我吧。”
“那你说不说?”我一脸无辜的看着扁鹊说。
扁鹊纠结了三秒说:“殿下体内的那股恶流早就已经得到控制了,只是一开始殿下就没想告诉您罢了。”扁鹊一脸为难的说道:“殿下其实是个很内敛的人,有些话他说不出口,只能用非常手段来解决。”
扁鹊虽然没有明说,但我也清楚的知道了铠的用意,他想要的是陪伴,其实宴会根本就不会有意外,就算有意外,也轮不到我。想到这里心里还是挺甜的。
那阿珂也只是顺水推舟罢了,将令牌给我不过是为了实现现在的计划。
现在一切都解释通了,觉得空气都变得新鲜了。
“师父,我们开始吧。”我眼眸清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