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电话的沐歌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虽然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我已经是有夫之妇,即便我想结束和枭墨轩的关系,我也会腰杆挺直的离开,而不是在结束这段婚姻之前选择出轨别人。”
这么毫无水准可言的事情,她可不干!
威含对她的话既高兴又担心,“其实一直想给你打个电话,关于你的身世是我自作主张,所以你不该怪枭墨轩,而且一直怀疑你身份的是我和疯子,从你出现在枭墨轩的身边开始,我就从未停止过怀疑,你知道他身份特殊,得罪过的人更是数不胜数,我担心你的故意靠近,所以一直很关注你,但我并无恶意只是出于对朋友的安全考虑,但伤害到我很抱歉。”
“你们对我怀疑这点我可以理解,所以也没有怪你们的意思。”
“既然你都能理解我们,为什么不能理解枭墨轩,他对你有多么的不同你应该清楚。”他从未见枭墨轩如此在意一个人,沐歌对他来说真的很特别。
沐歌叹了口气,“唉,因为他在我心里也跟别人不同,所以在他做出伤害我的事情时,才会无法原谅吧,我可以接受他隐瞒我身世的事情,但无法接受他靠近我时的别有目的。”这点她十分介意。
“可是……”
“好了,别说了,在这里的这几天我不想听他的名字,也不想再说我跟他的事情,今天晚上就不跟你见面了,我们明天找时间再约。”因为他跟清心言的关系,她没法让他们坐在一起,至少现在不行。
“好吧,那我们明天约。”威含也清楚,此刻见清心言不是明智之举。
“还有就是清心言的事情似乎有点麻烦,我知道你一定在暗处帮忙处理,如果你能找到那个律师的软肋,那么清心言就不会那么被动了。”
“我正在想办法,别担心我能帮她处理好。”在他的地盘上,想要找一个人的毛病自然不会太难,就算她是个律师也无妨。
“那就好,挂了。”
挂断电话的沐歌躺在沙发上胡乱的想着,其实她也好想念枭墨轩的怀抱,想念他身上独有的味道,可是每每想到他是故意接近自己,就让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如有刺在扎。
但她想不明白的是他接近自己,是想通过她找到湛凯贤?
如果如他所想,是不是就说明湛凯贤还活着,而自己的一切湛凯贤都清清楚楚的知道?
这个想法让沐歌一惊,整个人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心下有些乱……
另外一边,清心言和北宁来到工地现场,望着就要完工的工程,“看样子我们当真要快点解决这事才行,不然那些想要上学的孩子们,还要多等些日子了。”
“只怕我们越着急,秦秀兰就越高兴。”
清心言抬头望了望,“知道江明是跟谁一起喝的酒吗?”
“我让人查过,可惜没什么发现,我想应该是他一个人喝的酒,因为他没什么朋友身上又没钱,跟他一起打工干活的人,也都不太喜欢跟他走的太近。”
清心言点点头,“也是,像他这样不务正业的人,又有几个人愿意跟他成为朋友?”
“当时出事之后我去上面看过,也询问了当时正在作业的工人,他们说江明出事前,并没有什么异常。”虽然对此事也抱有怀疑,但又查不出问题,所以北宁有的时候会在想可能真的是意外。
“警方那边怎么说的,问没问情况?”
“也问过,同样没什么发现,认定这是酒后失足。”
清心言皱着眉头朝着里面走去,北宁连忙跟上,“你不是要上去吧?”
“不上去我岂不是白来一趟?”
北宁不放心的叮嘱,“你小心点。”
“放心吧,虽然许久没活动过筋骨,但每周可都有去训练。”
“就算如此你也小心一点,别什么都没查到还把自己伤了。”北宁不放心的紧跟着。
清心言没理会他的碎碎念,一路爬到上面出事的地方,“这上面在出事之后可有动过?”
“除了原本在上面的人员下去之后,再没有人上来过。”至于有没有人动过他不敢保证。
“当天在上面的人你都调查过没有?有没有跟江明有过过节的?”清心言一边观察一边询问着北宁。
“你担心的我都调查过,但并没有什么人跟他有过节,因为他刚来工地上不久,很多人见他除了干活就是整日酗酒,大家都有意疏远,所以没什么来往也没什么过节。”这是在出事之后,他就叫人调查的结果。
清心言点点头没再说话,而是左顾右盼的看着,整整半个小时过去,她才说了句,“下去吧,去见见这个秦秀兰。”
“什么都没准备,你就这样去见她,不怕吃亏?”
来到下面,清心言随意顺了下被风挂乱的发,回头微笑着道,“什么都不准备,才是最好的准备,走吧。”
有时候就是无意的举动才最迷人,阳光下的她见迎风而立,风姿是何等的迷人,真的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北宁微愣了一秒,随即玩笑的道,“如果你是去见男人我倒是一点也不担心。”
“许久未见,你倒是也会拿我开玩笑了,不过这女人过招,可比男人有趣的多。”
北宁为她打开车门,“说来听听。”
坐进车里的清心言系上安全带,见北宁也坐上来之后才不慌不忙的道,“男人过招,靠的是武力值,女人过招靠的是脑子和嘴上的功夫,不过去见这个女人之前,得把沐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