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身体都软了,腿上那黏黏腻腻浸的我难受,裙下微微蠕动,我叹了口气,“他们走了。”
半晌没有动静,我费劲的掀开裙子,满目皆是鲜红色的液体。
我惊恐的推了推他,“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他身体微微动了动,艰难的站起来,踉踉跄跄跑到门口,回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的鲜血和黑色眸子红黑相间,对比鲜明得让人惊心动魄。
那张硬朗的脸越发令人发怵,我吓的捂着嘴退后了好几步,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
回过神来,他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待了大概十分钟,收拾好情绪,才发现刚才掉在地上的翡翠胸针摔成两半,只剩下一只鸳鸯,另一只怎么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