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这么玄乎的”
研二小姐两最后一个罐头塞进背包,便道。
云小风没有做过多解释,直接迈开步子道“自从上次那个小女孩儿的事故之后,红梅就再也没给我消息了,这后来又碰到这么多的不顺,不是我说,我们现在只能靠我了,就算红梅之后来了讯息,你认为我们还能相信她吗”
研二小姐恍然大悟,程馨儿似乎也明白了一些,她点头道“如果再相信她,我们就会自投罗网,后果不堪设想”
“对。”
云小风点了点头,便又开始征途。
往东的路不好走,他们身上只有地图,没有没有指南针和其他东西,就连防身的武器,也只剩下研二小姐腰间的那把银色手枪了。
他们也不知道将来的路会遇到什么风险,总之不是那么顺利。
约摸过了半个多月,他们拖着快要死掉的身子终于走到了城市的最边角。这是他们唯一一次没有发生任何意外的旅途。
云小风怕在以前绿油油的丛林中,眼看着城市就在眼前,却忽然脑袋生起眩晕感,他晃动两步回头看,却发现研二小姐和李久久早就乌龟似的躺在了地上,他也没撑住,脑袋一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云小风看见的是花白的天花板,旁边是一群奇怪的医生,他们个个如同观猴似的盯着云小风眼睛,不过待他完全清醒,才知道他们只是好奇地研究着他额头上那块嵌在脑门上的屏幕罢了。
云小风坐起身,转头看了看那些医生,道“这是哪儿”
一个医生行色匆匆地从门外走进来说“这儿是医院,你从哪儿来的这个表格填一下,你不是本地人,我们这儿有专门对外籍人员的医疗报销,你只需要签一个字就不用交医疗费了。”
云小风结果表格,表头上写着一串奇怪的字儿,云小风看不懂,不像日文也不是中文,但一撇一捺得规整字体确实只有中日文才有。
他将表格指了指问“这上面写着什么字儿”
那个医生笑了笑,头发从肩膀上垂下来,一股熟悉的清香便被云小风吸进了肺部。
“这就是报销单,你快些填了吧。”她匆忙地说道。
云小风摇摇头,一头雾水,便还是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过了好一会儿,医生们都散开了,病房里寂静如雪。
程馨儿和研二小姐醒的早,他们穿着病号服过来和云小风会合,云小风问道“这儿是路易吗你们感觉怎样”
程馨儿点点头“是路易,我们已经痊愈啦,医生说我们只是轻度脱水和饥饿导致休克罢了,可你不一样,他们说你有很多很多毛病,什么脱水啊,内分泌紊乱啦,血管瘤等等毛病,手术已经给你做了,再过几天就出院。”
云小风摸了摸脑袋,昏昏沉沉,不过幸好算是到了路易了。他笑了笑说道“下一步就是云小风路易学校,等到了那里,你们就可以出去了。”
程馨儿和研二小姐互相对视片刻,忽然摇摇头道“风哥,你真的要把我们送回去,留自己一个人这里解决那些麻烦”
研二小姐坐在他的床边,用手握着他的手腕道“其实一切不应该只有你来承担的,你曾说过,我们三个人脑袋里又有秘密,是关于同一件事儿秘密,所以因为这些事儿产生的麻烦,应该我们三个人一起承担才对,不应该你一个人承担的。”
云小风眼神忽然变得飘忽,他看了看窗户,又看了看天花板,说“自然,自然这不仅仅是我的事儿,但是这也一定不是你们的事儿。”
“为什么”
云小风淡然道“因为你们的记忆,是红梅从我的脑袋里分给你们的,你们只是被迫卷进来的罢了。”
“被迫卷进来的”
这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两个护士,他们叫嚣着把程馨儿和研二小姐送回病房,云小风也连忙挥手,劝他们快些离开。
看着这两个人走出病房,云小风心中仍然在混乱着,对于那些发生的事儿,对于红梅的突然变化,他始料未及,似乎这真的会演变成一场异常恐怖的灾难,那些人到底是谁那些黑衣人,那些跟踪者,那些想要抢走蓝晶石和黄晶石秘密的人到底是谁他们是否都有一个更加深不可测的主人,但他们的终极目的到底是什么
无人知晓。
云小风叹了口气,他甚至可以确定,那个现实世界的红梅甚至都不了解这些。
十天之后,云小风顺利出院。
他们搭乘车子去了路易学校后山的那片山林。
这里层传说这桃田子谷和石像鬼的传说。
这里也曾是云小风最无头绪的一段穿越之旅的发生之地。
“蓝色的耳机,原来,蓝色的并不是玫瑰啊。”
坐在车上的云小风看着程馨儿耳朵上的耳机说道,“我曾经一直梦到这么一个场景,昏黄的卧室,斜阳照进窗子,在桌面上泼洒成一片,桌上放着一杯咖啡,咖啡盘边横着一直玫瑰,蓝色的玫瑰。有个美人藏在暗处哭诉,她说蓝色代表着忧郁,她将永远无法笑起来。”
程馨儿转头看了看他,哈哈一笑说道“那你可真是一个大文化人,描绘的如此生动形象呢。”
吱呀一声车子停了,停在后山最偏僻的一个地方,云小风边下车便说道“不不,我现在想说的是,那玫瑰并不是玫瑰,那是耳机,是一副蓝色的耳机罢了。”
车子掉头回去了,大山恢复了寂静,程馨儿环视四周,这儿可真是一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