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却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玲珑屁颠颠的撒丫子跑出去说:“我要告诉你们,今天艾菲做了一件多么qín_shòu的事情!”
艾菲见玲珑撒欢了,气的一记手刀砍在玲珑的脖子上,玲珑便软哒哒的倒在她怀里。
艾菲淡定的说:“这样清静多了!”
画儿对艾菲竖大拇哥!
然后与方晴相携离开,“你们怎么不管管这个杀人凶手的?”
玲珑的哀嚎没有换来画儿和方晴的同情,艾菲更是直接将玲珑从自己怀里推到在地上,冷声说:“把她嘴巴锁上,要不然弄死她!”
哎呀!
玲珑揉着头惨叫。
秦道非从屋里走出来,将人抱在怀里,淡声说:“有本事你大可以试试!”
火药味四溅!
“你们之间,什么时候产生感情了?”玲珑“错愕”的看着秦道非和艾菲。
啪的一声,弥漫在空气中的火药味四散飞溅!
跟尘土一样,说没了就没了!
“qín_shòu!”艾菲送了玲珑二字箴言,然后飞身离开。
玲珑呲牙笑:“秦庄主,你跟艾菲是不是以前就认识?”
“此话怎讲?”秦道非一边往屋里走,一边淡声问。
玲珑便开始解释,“你看啊算起来你们两根本就不算认识,见过的次数也就一二三四次,可我总能从你们两人的眼中看到浓烈的感情,所以我断定,你们两个以前一定是相好,因为不能在一起,所以互相仇视对方,恨不得弄死对方,但是却再也离不开,多么感人啊?……啊!”
玲珑最后一声惨叫,来自于怒不可遏的某人,直接将玲珑当成沙袋一样丢出去,毫不留情的那种。
玲珑躺在床榻上,不甚雅观的揉着自己受伤的屁.股,气狠狠的说:“秦道非,你是不是被我说中心思了?”
“喂,房梁上那位,我不介意你弄残她,给我留口气就行!”秦道非说完,便起身朝书房走去。
房梁上只传来某人薄凉的冷哼!
书房。
秦道非刚坐下来,就听到外面唐力跟秦王香域争吵的声音,他捻了捻眉心,淡声对唐力说:“让她进来!”
“嘭!”
书房原本打开的大门,被秦王香域大力的再推了一把,用来表达她的愤怒之情。
秦道非淡淡的抬眸,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母亲这样大的火气,又是为何?”秦道非问。
秦王香域愤然坐在他对面,头上的首饰因为她的大力而不停的摇晃,秦道非就看着那吊坠,就是不看他老娘。
“我房里那几盆珍贵的菊花是不是你让人给我弄坏的?”秦王香域气不过,明明是她理亏,可她还是理直气壮的问出口。
菊花?
秦道非拧眉,回忆了一下,他走的时候,屋里确实摆放着好几盆特别雅致的菊花。
可是……他走的时候,明明好好的!
“那些菊花,是一只野猫闯进去弄的,母亲要是有时间,还是让人去将家里的野猫赶一赶,毕竟野猫都是成群结队的,要是把母亲花圃的花也伤着了,怕就不好了!”秦道非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听他这样一说,秦王香域基本上就可以确定了,她的菊花出事,少不了凤玲珑一个。
“好,你不管是么?”秦王香域气愤的站起来,“那我去找凤玲珑!”
“嗯,母亲慢走,但是记得将大夫带上!”秦道非做了一副满走不送的模样,压根就不阻止他娘去被虐。
哎呀!
秦王香域气得捶胸顿足,可是却总是不甘心,便起身愤然道,“我就不相信了,她还能吃了我去?”
秦道非就那么淡淡的,勾着唇笑着,看着他母亲走了出去。
主屋。
玲珑捧着脸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树枝,心想:“我春天回来,转眼都要到冬天了,可我的事情还没干成,愁人!”
画儿与方晴两人坐在桌案上给玲珑裁衣,看玲珑面色抑郁,两人不约而同的摇头苦笑。
这凤玲珑可以说是很奇葩了,只要没人跟她斗嘴斗狠,她就恹恹的跟生病了一样,若是忽然来个人斗一斗,她就立马精神抖擞。
这一天找事的性子,可能除了秦道非那样冷静自持的男人,一般男子也受不了她吧?
“凤玲珑,你给我出来!”远远的,三人便听见秦王香域暴怒的声音。
玲珑就跟趴在地上打盹的小狗一样,听到动静就竖起耳朵,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哎呀,我好像听到秦老夫人来了!”
玲珑期待的搓手,然后一本正经的用眼睛瞪着门口。
噗!
看玲珑瞬间恢复精神,画儿与方晴真是想不笑都难。
咚!
嘭!
大门被两个声音摧残着打开,扬起的尘土让玲珑都忍不住伸手扇风。
“哟,秦老夫人这火气可真是不小啊?”玲珑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似笑非笑的看着秦王香域。
秦王香域冷冷的看着玲珑说:“我且问你,那位张小姐,是不是被你打晕绑来的?”
“秦老夫人,您说话可要凭良心啊,我从来不主动去你的松柏居,更没有机会接近那所谓的张小姐,我不过是去茅房的时候,遇见她倒在茅房里面,就好心将她带回来了而已。”也不知玲珑说那句“你说话要凭良心”的时候,良心会不会痛。
秦王香域眯着眸子质问玲珑:“那你发现人晕倒后,为什么不给我送回去?”
“谁知道她是你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