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小伤而已。”
任启仙握住舒安歌的手,用掌心温度安抚她不安的心。
“一定很疼,这可是浓硫酸,现在就去医院!”
舒安歌抱着任启仙的腰,看到他被灼伤的地方时,心一抽一抽的疼着。
如果不是任启仙替她挡了下对方泼的浓硫酸,她即使动作再快,也会沾上大半身硫酸。
浓硫酸不是水,泼到脸上是会毁容的。
“七爷,您先去医院,这里交由我处理。”
邱天路关切的望着任启仙,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二人不仅是下属关系,更情同朋友。
“嗯,我这就去医院。”
任启仙没有逞强,他虽然不像女人那样在意外表,但他不想因为没有及时治疗留下伤疤,让舒安歌因此伤心自责。
他终于明白,爱是一种怎样的情感了。
爱意味着,愿意为对方奉献自己的生命,可以自己承受一切伤害,只要对方安然无恙。
爱还意味着,在自己受伤的情况下,最担心的不是会不会留下疤痕,而是对方会不会因为自责。
他是爱她的。
舒安歌陪着任启仙上了车,她双手捧着任启仙被浓硫酸泼伤的手,恨不得代他受罪。
见她如此担心,任启仙伸出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别担心,不痛。”
任启仙越说不痛,舒安歌心里越难受,她将脸贴在他的掌心,心中默默翻江倒海。
医院到了,舒安歌替任启仙拉开车门,以最快度陪同他一起上了楼。
这是一家私立医院,大厅内排队的患者和家属不多,但看墙壁上,医护人员都是毕业于知名医科大学,经验丰富的资深专家。
任启仙抵达医院后,穿着白大褂的院长亲自迎接,他人刚到病房中,专业处理浓硫酸烫伤的医护人员已经就位。
医生为任启仙处理被灼伤的皮肤时,舒安歌就在旁边坐着,当看到医生用刀片清除任启仙被腐蚀的血肉时,她的心也像别刀一下下割着。
“打麻醉了,不疼。”
即使在这种时刻,任启仙依然没忘记安慰舒安歌。
“嗯,不疼……很快就会好的。”
舒安歌抓着任启仙一只手,静静等医生为他处理伤口。
多亏任启仙西服质量好,挡住了大部分浓硫酸,否则他身上的伤口就不止这些了。
处理完伤口之后,任启仙要出院,医生为难的请求他最好再观察两天,确保伤口没生感染。
“伤口感染,我会及时通知医生的。”
任启仙拒绝了医生的要求,舒安歌抱着他的肩膀半撒娇的说:“就在医院住两天嘛,我陪着你!需要处理的文件,让魏总监送过来就好了。”
在舒安歌撒娇攻势下,任启仙不再要求出院。
当天夜里,舒安歌言出必行,留在医院陪任启仙。
任启仙和舒安歌被小混混围追堵截,又泼浓硫酸事件,过去不到八个小时,邱天路已经完美破案。
为了不打扰到任启仙休息,他特地等到第二天上午才来医院中汇报。
nbs
p;邱天路进门时,舒安歌也在病房中,他礼貌问好之后,任启仙淡淡问了一句:“调查的怎么样了。”
之前还犹豫着要不要在舒安歌面前,提调查结果的邱天路,听到任启仙问话后,条理清晰的回到:“任总,经过调查后,我找到了那群混混的幕后主使。他们是孙勇明的人,孙勇明名下娱乐产业众多,豢养了许多打手,年轻时曾因故意伤人罪被判刑,后来又因诈骗罪被判刑。”
舒安歌认真听着邱天路的汇报,有些疑惑的问到:“这个人为什么要派人袭击七爷?”
“夏小姐,事实上,孙勇明的目标是您,准确来说,他是为了给一个叫赵婉蓉的姘头出气,想要用浓硫酸毁掉你的容貌。”
拿浓硫酸毁掉一个漂亮女孩子的容貌,这绝对是一种非常令人指的行径。
邱天路调查出这些时,非常看不起孙勇明。
“又是赵婉蓉?”
舒安歌皱眉说了这么一句后,一脸歉疚的看向任启仙:“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你了。”
“七爷,孙勇明知道手下人袭击了您以后,吓得自断一手求您谅解,他还说愿意交出名下大部门产业向您赔罪。”
任启仙拍了拍舒安歌胳膊,眉头锁成了川字。
“孙勇明,赵婉蓉。”
他冰冷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让邱天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七爷?”
舒安歌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任启仙,他握住她柔软白皙的小手,语气柔和的说:“帮我去叫一下医生吧。”
“好的。”
看来任启仙是有事要跟邱天路交待了,舒安歌微微一笑,调皮的捏了下他的掌心才离开。
门关上后,任启仙调整了一下手上绷带,垂着眉眼,冷声吩咐到:“查清楚孙勇明身上的案子,将他送到监狱中,以死刑为目地。至于那些小混混还有赵婉蓉,打残之后,浓硫酸毁容。”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任启仙不想让舒安歌看到自己残忍的一面,所以特地支开了她。
“是七爷,我这就去办。”
邱天路点头之后,转身离开,他推开门后,看到了从走廊另一头走来的舒安歌医生。
“夏小姐,我先走了一步了。”
“好的,路上小心。”
医生进门后,认真细致的为任启仙拆开绷带,换了药后,微笑着说:“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