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十数位头领,鲁达、石秀、郁保四、吴用、林冲、周通、朱武、阮氏三兄弟、雷横的到来,让得很是欣喜一番。
不过也只是欣喜罢了,梁山兵马对于来说已经是看不上眼,这批人只能训成轻骑兵和盾枪兵、弓弩兵,分配到战车营里去。
他们向来野惯了,得严加训练一番才能编制入伍,不服管教的直接弄进作坊里去做工。虎威军可不是这群人大口吃酒大口吃肉,讲兄弟拜把子的地方。
得给这群来自梁山的好汉一个下马威,自己可不是来请他们当大爷的。
沉思少许,忽而奸诈一笑,朝门外喝道:“把神机营的贵武,虎威军旅长陈良叫来,再传报社的陆余也来。”
可以这么说,在没登上夷州岛前发展新式火器时,他张某人是很眼馋梁山兵马的。但是当火炮火铳枪研发出来后,梁山兵马的价值已是大大降低了。
如此过了三五天,载运梁山兵马的海船还未到来,夷州岛上的军民已是多数得知了这一消息。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民知报刊登了一篇文章,其上完完整整地讲述了梁山团伙自成立以来的种种行迹,甚至对其中大部分头领进行了介绍。
提及武松打虎,怒杀西门庆,群众们还能够理解同情,但当提及类似于王矮虎强抢民女、母夜叉孙二娘杀人做肉包、黑旋风李逵杀人不眨眼的事,岛上群众则心中担忧。一部分人赞同招纳梁山中品行端正的头领,一部分人则完全抵触这群贼寇团伙的加入。
神机营的贵武代营长则当众传出话来,如果主公要让贼人加入神机营,他这代营长就卸职种田开荒去。虎威军的一些基层军官也放出话来,坚决不与贼人为伍,坏了虎威军的名声。
群情骚动,各有各的说法,甚难听话儿都有。
但始作俑者却一直含糊其辞,没有对这部分投奔夷州岛的梁山兵马作出明确的安排命令,让得军民们为此更是议论纷纷。
房间中,陈良、贵武、陆余三者俱在。
“主公,如今军民大多数不让梁山兵马入伍,接下来如何,请您示下!”
“好,好多人也,也投报,说说不让梁贼进作坊。”陆余也结结巴巴地说道。
贵武也道:“是啊,我们神机营更不用说了,那群人大字不识一箩筐,也不会算术数,平行恶劣,兄弟们打心眼里都有些瞧不上。”
笑道:“好歹也是把朝廷禁军打得大败亏输的兵马,如何被你们说得一文不值了。”
“朝廷兵马算个鸟,中看不中用罢了。”
“哎,战略上要藐视敌人,战术上要重视敌人,不要掉以轻心。火炮火枪只是提升军队战斗力,不是战无不胜的保正。”
“是,属下谨记主公教诲。”
毕竟年少气盛,教训一句,便转头对陆余道:“军民讨论梁上入伙夷州岛是个好事,暂时不必理会,且任由它发展下去。等梁山人马登岛上岸后,让他们先感受一下气氛。过两日,你再叫人写一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文章刊登报上,好坏参半地评价一番,调整军民的舆论风向。需知官字两口,上下皆有理。官报可是通风口,陆余,你要多想想发挥它的作用。”
陆余仿若明白了什么,结结巴巴应道:“是,小生懂,懂了。”
点点头,再对贵武吩咐道:“这几日整备一下海船炮舰和弓弩战舰,配合虎威军准备神机演习,梁山以水军为荣,你要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水军。陈旅长,你也要让他们见识下什么叫步炮协同。”
“遵命!”
“远来是客,人家千里路来投奔咱们,总不能不好好招待一番。咱们这里没有大口吃酒大口吃肉的规矩,就让他们尝尝大锅饭的味道。”
“主公放心,属下定办好这次演习!”
夜色正浓,衣料作坊比之去岁已经是扩建了不少,也渐渐形成了大王乡那般的村落,上千口人居住在此。日起而作,日落而息,大家早晚规律地做活,享受着岛上的太平日子。
一户两进出宅院,便是衣料作坊主管张贞娘的家,一个丫鬟,一个烧火厨娘,一个门房大娘住在这里。
春闺帷帐中,今晚的张贞娘显得魂不守舍,与男人欢好一番后便安安静静地伏在他胸膛上,轻轻喘息中一语不发,有些闷闷不乐的苦恼情绪。
轻抚女人的额前秀发,替她捋至于耳后:“怎么了这是?”
“没什么。”张贞娘脸颊轻轻蹭了蹭男人下巴,沉寂少许,轻声问道:“他要来了吗?”
“林教头?”
“嗯,你明知故问。”
笑道:“他来便来,你早与他没了夫妻关系,自恼什么?”
“奴家心里,不知为何,总是跳个不停。”张贞娘闷闷道:“二郎,你说我见他不见?”
伸手把软枕垫在床头,把上半身直起来仰趟着,让女人更舒服地斜趴在自己身上:“姐姐你想见便见,我又不会计较。如今林教头被宋江那厮气得中风瘫床,不时呕血,想来命不久矣。你与他夫妻一场,倒也不能不顾往昔情份,没得让人说你闲话。”
“嗯,奴家知道如何做了。”张贞娘把脸颊轻轻贴在男人肩上,厮磨几蹭,柔声道:“你不会生气吧?”
“生什么气?”眨眨眼,笑道:“你看我像心胸狭隘的男人吗?好姐姐,方才还未尽兴,再与小弟一回甘露。”
“坏死了你。”张贞娘媚媚地瞧他一眼,斜过娇躯缓缓起身,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