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呓语着翻了个身,抱了个空。睁开惺忪睡眼,枕边的佳人早已是起床了。
窗外阳光明媚,天气大好。
他吆喝着喊了声:“来人。”
少时,扈三娘端着木盆进门,笑道:“夫君,你醒啦。”
“嗯。”的起床气蛮大,直起腰身,使劲儿地伸了个哈欠连天的懒腰,身体骨骼咯咯咯一阵作响,力气也从四肢百骸里冒出来。
“夫君整日心里操劳,这几日便多歇歇,昨儿后半夜你睡梦中还在说梦话呢。”
一愣:“我说什么梦话了?”
“什么蒸汽机啊,爱迪什么的,还有什么”扈三娘认真想了想:“哦,还有什么加特林啥的,还哒哒哒地乱叫一阵,吓得奴家差点儿要把你推醒。”
“”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古人诚不欺我啊。
掲过这茬,起床穿衣洗漱用早膳,又是美好的一天,只是早饭还没吃完,少年军炮营里就传来了坏消息。
上午的火铳枪训练中,有人被枪管炸膛弄伤,整个左手都几乎被蹦飞的铁珠和铁碎炸烂了。
砰地搁下碗筷,叫人备马,立刻前去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