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我要是能找到雨兰,我还会过来问你?”彭文把酒杯“啪”地放在石桌上,酒水洒了不少出来。
“这么说,你这些天找不到秋雨兰?”
陈飞宇轻皱眉头,前两天的时候,秋雨兰打电话说过,她会把左家围剿闻家的消息打探的更加详细一些,莫非,秋雨兰现在已经回到了左家?
彭文愤怒之下,额头青筋都冒了出来,怒道:“你少特么在本大少跟前装模作样,快说,你那天在雨兰的办公室,究竟跟她说了什么?为什么她这些天会一直躲着我,为什么她现在连电话都不接?”
陈飞宇这才回过神来,非常不喜欢彭文的语气,道:“首先,我也不能确定秋雨兰的去处,更不知道她为什么拒接你的电话。第二,我那天跟秋雨兰说了什么,我没有资格跟你说,因为这不止涉及到我的秘密,同样涉及到秋雨兰的秘密,就算是出于对秋雨兰的尊重,我也不能告诉你。
第三,别说秋雨兰不是你的女朋友,就算她真的答应跟你在一起,她也并不是你的附属,而是一个人格、思想独立的人,她是否接听你的电话,完全是她的自由,你不但无权干涉,更没资格迁怒到我的身上。”
“陈飞宇,你找死!”彭文勃然大怒,豁然站了起来,强忍着把石桌掀翻的冲动。
陈飞宇嘴角翘着嘲讽的笑意,就差在脸上直接写上“无能狂怒”这四个字了。
彭文狠狠盯着陈飞宇,双拳握紧又松开,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在这里直接击杀陈飞宇!
就在陈飞宇以为彭文忍不住要向自己动手的时候,突然,彭文整个人又放松了下来,重新坐在了座位上,给自己倒了杯酒,“咕咚”一声,仰头一口喝了下去。
陈飞宇轻笑一声,彭文竟然能忍住,看来他城府挺深,倒是比童一凡格调高不少,当然,同时也意味着,彭文要比童一凡厉害许多。
彭文放下酒杯,擦了下嘴角的酒渍,道:“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来南元市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
“无可奉告。”
“那你什么时候离开南元市?”
“无可奉告。”
“你对雨兰是不是心存不轨?”
“无可……呃,这倒是可以告诉你。”陈飞宇玩味道:“我要是说我对秋雨兰没什么兴趣,你会信吗?”
“当然不信!”彭文冷笑道:“雨兰漂亮妩媚,既有知性女性的优雅,又有成shú_nǚ性的风情,这样的女人,简直是上天赐给凡间的尤物,没有哪一个男人见到她会不动心!”
“所以,有句话说得很好,人心中的成见就像一座大山,怎么搬都搬不走。”陈飞宇摇头笑道:“既然你已经心有成见,又何必来问我,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添堵?”
秋雨兰虽然很美,但这种等级的美女,陈飞宇已经见过很多,而且他身边的女人,哪一个都不比秋雨兰要差,陈飞宇还不至于见一个美女就爱一个美女。
彭文阴沉着脸,道:“这么说,你承认你对雨兰有想法?”
陈飞宇再度轻笑摇头,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意,一个满心嫉妒的男人,还真是没办法交流。
“雨兰是我的女人,谁要是想打雨兰的主意,那就是和我彭文为敌,从现在起,你陈飞宇,会成为我彭文的敌人,你最好祈祷永远躲在闻家不出去,不然的话,只要让我找到机会,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彭文豁然站了起来,神色凛然。
突然,他趁着陈飞宇抬头看向他的时候,手指轻轻一弹,迅速无比地将指甲盖里的粉末,弹到了陈飞宇的酒杯之中。
整个过程十分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