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本才说道:“可是,师父说了,他动手很有把握的,只是吓唬那人而已,绝对不可能弄出这样的伤势来。”
马一岙问道:“如果不是谭师傅,那么是谁杀了那男人呢?”
卢本才摇头,说不知道。
在场的人,除了我们几个,还有一个叫做吴老鸠的人。
这人却是李安安口所说的那个武当山俗家弟子,他是江州本地人,在这一带也算是有一些关系,他在旁边说道:“从警方掌握的证据来看,那房间除了刘喜梅和林松两人的痕迹之外,只有你师父谭云峰的现场足迹,而刘喜梅当日与你师父离开之后,一直都在娘家待着,从来没有离开过,回程的路途也有人证,不可能是她途折返。”
卢本才红着眼,说可是那女人从头到尾,倒是在撒谎,你怎么知道她没有对警察撒谎呢?
啊?
我有些诧异地问道:“那女人撒了什么谎?”
卢本才说道:“刘喜梅这个女子的风评一直都不好,我后来打听了,她十四岁跟街的小混子睡觉,后来还为镇子的混混头子打过两次胎,是那一带著名的公交车,跟林松结婚之后,也还是没有改掉fēng_liú性子,林松经常跑长途,她去偷野男人,到处偷腥,给林松不知道戴了多少绿帽子……”
我这才听明白了,说怪不得林松喝酒了老打她,原来是这个缘故啊。
卢本才摇头,说错了,你知道刘喜梅为什么要嫁给林松么?
我说为什么?
卢本才说道:“因为林松是十里八乡最有名的老实人,属于三杆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那种,刘喜梅这女子长得又有一些小姿色,林松娶了她之后,从来都没有舍得动手打过她,喝酒只不过是为了麻痹心的痛苦而已。”
我搞不明白了,说既然林松没有打过刘喜梅,那她为什么说林松家暴呢?你怎么知道林松没有打过他?
卢本才说我问过了林松生前的几个朋友,他们都是这么说的。
我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刘喜梅身的伤痕是怎么出来的?如果是假的,你师父不可能看走眼吧?
卢本才说道:“所以我说刘喜梅满口谎言嘛。”
吴老鸠在旁边说道:“你这些都跟警察说过了,人家不是告诉你了么,说这两口子的事情,算是朋友,也不一定知晓得那么清楚……”
卢本才有些着急了,说那刘喜梅老公才死几天,搬去跟烂鼻张住在一起了是怎么回事?
吴老鸠撇嘴,说你不是说了吗,那女人水性杨花,做出这样的事情,不是很正常么?
我问道:“那什么烂鼻张又是谁?”
吴老鸠说道:“那个镇子里面的一个地下赌场老板,有点儿小钱。”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马一岙终于插嘴说道:“小卢,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认为,林松并不是被你师父教训时受了重伤死亡的,而是事后有人潜入屋子里,进行了致命击杀,而真正杀害那个林松的凶手,很有可能,是现在跟刘喜梅在一起的烂鼻张,对吧?”
卢本才猛然点头,说对,对,对,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