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如歌焦急地看了看墙上的指针,已经十一点了!不知道那个混蛋会不会突然间回来,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她咬了咬下唇,擦了擦脸上不断流下来的汗珠儿,迅速地扫了一下子放在写字台下方的保险柜上,突然间灵光一现。
保险柜!?她的眼睛瞬间正睁大,暗恼道:怎么如此大意,像崔贞这个狡猾无比的混蛋,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明晃晃地摆在外面,他一定会锁起来才会安心!
龚如歌快步走到写字台旁边,蹲了下来,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密码箱不仅要输入密码,还有指纹识别,简直是保险的变态!
她恨恨地啐了崔贞一声混蛋,心里不由得有些烦躁,看来自己不得不想其它稳妥的办法来打开这个密码箱了!
想罢,她站了起来,走到桌子前,刚刚七手八脚地将那一推文件归位之后,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儿,就听见门铃儿突然间响了起来。
吓得龚如歌脸色突然间变得煞白,心咚咚地跳到了嗓子眼儿上。这么晚了,谁会来敲门?难道是崔贞?不可能啊,他有钥匙的啊。
她连忙将灯关好,随后走了出去,抚了抚x部,这才顺着猫眼儿忘了出去,发现外面站着的正是一脸不耐的崔贞。
果然是他,这个点儿了,还回来干嘛,她一边腹诽着一边打开了门。
却见崔贞一身酒气,面色通红,见着自己,伸手大着舌头,眯缝着双眼结结巴巴地喊着:“我.....我.....回来了!”随后便朝自己走了过来,紧接着一个踉跄倒在了自己身上。
龚如歌被他这么大力地突然间压在自己身上,顿时被压得有点上不来气儿,他不停地朝自己的嘴边呼着刺鼻的酒气,气得龚如歌赶紧扭过头去,想将他紧搂着自己的手扒拉下去,无奈他的力气却大得狠,死抓着自己不放,嘴里还不停地嚷嚷着:“别拉我,我还能喝!去,再给我开一瓶儿来!”
龚如歌顿时有些恼怒,感情儿这是回来耍酒疯了啊!她回身将门锁好,又见崔贞几乎将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只觉得有些上不来气儿,于是便恨恨地骂了一句:“混蛋!”随后便强撑着,一步一步艰难地挪着步子,终于将他扶到了房间里,开了灯,随后便用力推到了床上。
龚如歌见他睡得跟死猪似的,眉头紧锁,双眼紧闭,睫毛低垂,薄薄的双唇微微抿,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龚如歌刚想转身离去,却一眼瞥见了他腰间挂着的一串钥匙,其中一根六角形钥匙,显然与其它的钥匙形状不同,样子很奇特。
她心下一动,于是便抽了一下嘴角。哈,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龚如歌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瞪大双眼,随后蹑手蹑脚地慢慢走到床边,一手按在床上,一手慢慢地靠近崔贞的腰间,就在她的手指马上就要接触到那串钥匙时,却见崔贞突然间翻了个身,闭着眼,伸出长臂一把将龚如歌划拉到怀里,来了一个狼抱,随后大长腿便狠狠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龚如歌被他突如其来的这个举动,惊得差点儿没尖叫出声,她连忙推了推崔贞却发现他死命地贴在自己的身上,而他的衬衫扣子也松动了两颗,露出了那精壮的胸膛。
龚如歌被他如此蛮力地强抱着,不由得脸色有些红,她使劲儿推了推崔贞的手臂,却发现他的力气越收越紧。而自己的左手也被他压在腰部,不偏不倚,正正好好地触摸到了那串冰凉的钥匙串。
龚如歌心中一喜,转头见崔贞正将脸贴在自己的耳侧,不停地向自己的耳根呼出炙热的酒气,他的眼睛紧紧地闭着,显然正在睡梦当中。于是便试探着动了动左手,见他没有任何反应。
于是便放心不少,慢慢地将手摸向他的腰带,直到完全拿到钥匙扣,随后又强忍被他硌得生疼的手指,咬紧牙关,拼尽全力地掰开了钥匙扣,随后又慢慢一点点地将其蹭到手心,直到完全握住。
又赶紧扫了一下崔贞,发现他没什么异样,于是便慢慢地隔着他的衬衫,将手一寸一寸,小心翼翼地向外抽着。
就在她握着钥匙就将把手抽离他身底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右侧颈部有一种湿濡刺激的感觉,她一转眼,见崔贞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醒了,他半眯着双眼紧紧地盯着自己,满脸熏醉,一边用舌头啃咬着自己的耳根,一边迷离地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