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隐忍的喊叫,端着脸皮不怨屈服。傅西岐认为自己是一条汉子,但那满头大汗以及颤抖的双腿出卖了他内心的脆弱。
厉擎苍摸出一双白色手套,一声不吭地塞进司沉水手里。
司沉水眼角稍稍一抬,接过手套,慢条斯理地戴起来。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傅西岐双脚使劲瞪着地面,吓得眼镜的一脚都跌到了脸颊上。
“别怕。”司沉水冲他露出一个超级甜的笑容,朝他身后走去。
傅西岐愣住了,眼里心里只剩下那灿烂的笑容。
注意到他的目光,厉擎苍眼中寒光一闪而逝,抬手就要治他。司沉水先一步勾住了傅西岐的脖子,两指捏住他下颚将他的头抬了起来,左手伸进他后腰,在命门穴上使劲一按。
“啊!”傅西岐当即跟火烧屁股一般,顾不得自己被绑在椅子上,蹬着腿就跳起来。
厉擎苍抬手“啪”地盖在他头顶,将他结结实实按了回去。
“傅教授,叫那么大声,肾不太好啊?命门穴主阳|痿早|泄,你说我要是做点什么,以后你就不能在走廊里调戏美女了。”司沉水贴近他耳脖,目光落向他双腿间,这时,一只手伸过来一巴掌拍在傅西岐后脑勺,拍得他往前一俯,离司沉水的脸远远的。
司沉水打眼瞄厉擎苍,后者一脸正经,她眼神微暗,按着傅西岐命门穴的左手暗暗使了几分力,傅西岐当即疼得又冲又撞。厉擎苍按住傅西岐的头将他按得纹丝不动。
监控室里,龙河摇着头离单向玻璃远了一些:“太可怜了。”
“我说,我说!”傅西岐疼得说话都不利索,“于涛是……我父亲的……学生,但他当初刚考上我父亲的研究生,我父亲就把他……开了。”
“说点我们不知道的。”司沉水又使了两分力,这些在她表姐的资料里都有。
傅西岐疼得汗如雨下,腰部以下都快没知觉了,吓得什么都顾不得地大声喊道:“我的古代核战争存在证明的资料,是……是从他那里偷来的。”
“傅教授,看来我还是对你太仁慈了。”司沉水往头上的一只发夹里摸了下,手里多了一根银针,精准地刺入他的命门穴。
“雪谷一号是我父亲建立的!”傅西岐喊。
司沉水松开手,脱下手套甩在傅西岐怀里:“傅老教授在哪里?”
雪谷一号就是当初司沉水捣毁的那座西南边境实验室。司雅郡早就查到那座实验室跟傅西岐的父亲傅于天有关。但傅于天下落不明。
厉擎苍按在傅西岐头上的手不动声色地往下按了一下,撤回来坐回椅子上,眼神冷冷地瞥着傅西岐,拿出帕子不紧不慢地擦起手来。
司沉水抢过他的帕子,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擦起自己的银针。
厉擎苍瞥了她一眼,从口袋里又摸出一条帕子。
“我如实交代……交代……”傅西岐摊在椅子上喘着粗气,椅子突然发出“咔嚓嚓”的木头断裂声,下一刻,椅子竟然整个解体将他摔在了地上,一段碎木头刺中他大腿,当即鲜血横流。
傅西岐看向司沉水和厉擎苍的眼里,只剩下惊恐。
“我父亲一年前离家出走了,至今没回过家,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傅西岐急忙补充,“但他一个月前,也就是四月七号那天,给我来过电话,说他终于解决掉雪谷一号这个大隐患,可以安心的去他想去的地方了。”
司沉水擦银针的手一顿,解开了心中的一个答案。
当初她提前潜入过雪谷一号实验室掉包了那份u盘中的资料,但后来资料又被人掉包成了炸弹。
现在看来,这个掉包的人很有可能是傅西岐的父亲傅于天。他以为实验室爆炸是他的功劳。而四月七日,就是毁掉实验室的日子,在时间线上正好也对的上。
傅西岐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司沉水和厉擎苍的脸色,见他们不说话,舔舔嘴继续说道,“我父亲当初提出建立实验室后就后悔了,是于涛和另外几个科学家坚持继续雪谷一号计划。我父亲很早前就跟他们断绝了关系。”
“长官,我发现那天我父亲说话时的语气跟平常不太一样,但问他要去哪里,他却把电话挂了,之后我就再也没他的消息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也不会去告你们,今天这里发生的一切我都不会跟任何人说。”
傅西岐大概是被吓怕了,抖着身子把能说的都说了。
“那怎么行,傅教授,你要遵从你的内心,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司沉水笑着站起来,将帕子扔给厉擎苍,“厉首长,谢谢给方便。”
厉擎苍瞥了一眼她扔帕子的左手,追了出去,留下一句话:“傅教授,离开的时候把你压坏的椅子赔了。”
傅西岐怀疑人生地望着门口,虚弱地喊了一句:“麻烦给我叫辆救护车……费用我自己出……”
厉擎苍揪着司沉水头也不回地去了隔壁的空办公室,将门掩上,他将司沉水压在墙上,盯着她的眼睛,忽然抓起她的右手塞进嘴巴里,一口咬下。
司沉水的手下意识地蜷了一下,但脑中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暗道糟糕。
果然,厉擎苍觉察出了她下意识的动作,墨黑的眼里如有一朵花刹那盛开,那里边燃烧着一簇火焰,妖冶无方。
司沉水只觉得要沉溺在他的眼中,心头警铃大作。
厉擎苍早就有了经验,身子往前压住她曲起的腿,凑